下。这个动作有些剧烈,肉棒在葛思妍身子里旋转一周,舒服得她一个激灵,就觉得双腿没了力气,只想娇滴滴地挂在他腰间才好。沉容调笑道:“阿妍编排我呢,看我今天不把阿妍肏死。”葛思妍眨了眨眼:“肏...什么意思?”沉容知道自己一时口快,说了那腌臜的话,脸上又更红了:“额...就是...我们现在做的事儿。”葛思妍若有所思:“原来容儿和我做舒服的事儿,就是在肏我。”
&ep;&ep;最最看不得她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说着最危险的荤话。沉容握住她的小腰,一个猛突,肉棒整根没入,直插花宫。葛思妍舒服得直翻白眼,十指纤纤抓着沉容的胳膊,指尖又酥又软,那肉嘟嘟的掌心更捏得沉容心猿意马。
&ep;&ep;“肏死阿妍,让你一直勾引我...”
&ep;&ep;“啊...我...我没有勾引容儿...啊...”
&ep;&ep;二人嬉闹,弄得一地是水,不知那滋滋的水声是木桶里的水在翻腾还是那小穴儿里流出的源源不断的花液。
&ep;&ep;“还没有勾引我呢,得了好处,被肏得舒服了才会叫我容儿,平常左一句呆鹅,右一句呆鹅,是不是?”
&ep;&ep;葛思妍被他弄得欲仙欲死,小穴被粗暴地撑开,又收紧。敏感的花宫也逃不过被他狠狠侵犯的命运。葛思妍已经舒服得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嗯嗯啊啊地呻吟着。平常还有些节制,或许木桶狭窄带来的刺激感,或许是在每一次运动的时候还会有温热的水涌入小穴,刺激敏感的肉壁,葛思妍的娇喘声已经毫不收敛,怎么是最娇媚就怎么来。听得沉容更是像刚吃过草的马似的,“干”劲十足。几乎每一次插入都是到了最深处。
&ep;&ep;“回答呀,我审问你呢。”
&ep;&ep;葛思妍见他不依不饶,只得说道:“是是,我认罪。还请容儿肏死我,罚我呢。”
&ep;&ep;沉容把她翻过来,脸正对着铜镜,后入小穴继续肏干起来:“那是自然要罚你,罚阿妍一辈子不能离开我。一辈子陪着我。”葛思妍红着脸,像喝醉了一般头晕晕的:“是,都听容儿的。”沉容俯身咬住她的耳垂:“不,要叫夫君。”葛思妍敏感的耳垂也被他拿捏得死死的,又是一阵勾人的嘤咛,娇喘道:“是,是,夫君。”
&ep;&ep;沉容很是受用。又是抽插了一二百回合,二人才同时泄了身子。
&ep;&ep;葛思妍趴在沉容怀里,看着他餍足以后平静的面容。若说自己算是美人,那这沉容如若也是女子,只怕会抢了自己的风头。怪不得那东瀛王子爱他,若披了发,换上一身女装,他身量不那么高的话,就他那随时随地红的俊脸蛋儿,恐怕连自己的风头也要抢了去。
&ep;&ep;“阿妍看什么呢?”沉容的嗓音仍带着情欲的沙哑,好听极了。
&ep;&ep;“我在看容儿——夫君呢。看你生得这样漂亮,恐怕把本国翻过来也找不到你这样的男子。”葛思妍的眼里都是星星,表情也充满了爱慕之情,沉容不好意思地虚咳一声:“哪有的话。”葛思妍噘着嘴道:“你不信就算了。要不是这儿热气缭绕,让那铜镜模糊不堪,我非得提着你过去看看哩。”
&ep;&ep;“铜镜?”仿佛如雷贯耳,沉容脑袋里似乎明白了什么。一些碎片的画面在脑海里不停闪现,慢慢串成了一个完整的逻辑链。沉容得意地轻笑道:“我看,这个黑衣人的身份已经有了点儿眉目。”“啊?”葛思妍一脸吃惊。沉容道:“不过现在还不够明朗,毕竟还没有决定性的证据。还需静观其变。”
&ep;&ep;沉容心里暗叹,这个案情还真是越来越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