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堆烧烤,半个西瓜,然后骑着小电驴,迎着风走在回家的路上,是一种包含激动的期待,而这种隐隐的兴奋,此刻竟然投射到男人身上。
&ep;&ep;付清霖很难说这是为什么,会觉得自己得思想被同化玷污吗?倒也谈不上。她厌恶付默,这毋庸置疑,但同时她又对糟践男人带着别样的,莫名的激动,尽管她知道男人并没有屈服于他,他只是在借她发骚,但这种掌控他人生死的感觉,实在是令人有些上瘾。
&ep;&ep;如果自己真的可以完全掌控他——付清霖静静地想——自己一定会虐待他。
&ep;&ep;女人轻轻抚摸着男人的头,乳胶的手感光滑顺畅,她用指尖从后颈轻抚到脊背,随后来到男人身边,对着他宽阔直挺的脊背坐了下去,她没有收力,腿甚至翘了起来,付默没有防备猛地向下一陷,感受到背上女人皮肤的温热,又生生止住,他双手紧抓地面,身子瞬间绷紧了,付清霖听到男人从胸腔深重地呼出一口气,他嘴里被塞的鼓鼓的,只能低低地咳嗽几声。
&ep;&ep;男人的后腰塌陷下去,付清霖便用手抓了一把他的屁股,乳胶被捏的发出滋啦声,付默嘴里唔嗯着,他颤了颤,停顿片刻还是把屁股再次抬了起来,前腰往前舒展,连同后臀挺成了一条流畅的直线。
&ep;&ep;付清霖此刻也不轻松,她侧在一边,双腿翘的有些发酸,女人思考了片刻,随后从侧坐改为趴伏,她把头倒在付默的臀上,一只脚踩住他的后脑勺,另一只脚虚虚踩住地,男人的头垂的更低了,付清霖用脚底摩擦了一下那被乳胶包裹的严丝合缝的脖颈和肩膀,随后用劲儿踹了男人脑袋一脚,付默的头向前猛地一垂,喉咙发出短促的一声哼哼,付清霖开口命令他:“付默,带我去床边。”
&ep;&ep;付默似乎是在理解女人的意思,一时没有动作,付清霖等得不耐烦,又踹了他脑袋一脚,这是让他动腿的信号,“你爬不爬!”她吼他一声。
&ep;&ep;“唔……咳…”
&ep;&ep;付默的嘴被塞的满满的,分泌的唾液时不时就会呛到他,听起来甚至有几分可怜,他目不能视,不知该往什么方向爬,付清霖便拧了他右边的屁股,意思是让他往右,女人下了狠劲,付默疼得全身颤了起来,他尝试着向前爬出一步,却险些歪倒,再来一下,又是差点倒下,几次下去,竟是只爬出去五步不到,付清霖心里的怒火在逐渐攀升。
&ep;&ep;什么意思?他爹的,老娘很重吗?
&ep;&ep;她这份怒火里多少带点恼羞成怒的意思,付清霖猛地起身,从付默身上下来,男人愣了愣,他陷在黑暗中,并不知道付清霖去做了什么,整个人有些不知所措,只能听见女人走远又走进,直到下一秒脖子被人攥住,随后被带上了一个圆形项圈。
&ep;&ep;项圈是皮质的,连接着一条不算长的身子,付清霖把项圈不断地缩小又缩小,直到它整个几乎是贴在男人脖子上才罢休,女人心里窝着火,拽着绳子就往前走,付默没有防备,被拽的一下子歪在地上,喉咙的束缚瞬间收紧了,他本就含着口塞,这下呼吸更为困难,嘴里发出断断续续地低吼,伸出手就扯那项圈,付清霖却在这时又是一个发力拽过去,付默整个人在地上滑了一小段,低吼变成了剧烈的咳嗽,嘴罩的边缘已经泛起了湿意,许是过多的涎水渗了出来。
&ep;&ep;与他狼狈处境不同的是,男人胯下已经支起了一个巨大的鼓包。
&ep;&ep;付清霖蹲下猛扇了他两巴掌,隔着皮衣也能想象到男人的脸已经泛起了红。
&ep;&ep;“废物东西,主人都驮不动,你怎么做狗的!”
&ep;&ep;她劈头又是一耳光,全身漆黑的怪物痛苦地后缩,却被女人攥着项圈往前狠狠一撞,头“砰”的一声砸在床腿上,一时间头昏眼花,不敢再妄自后退,只能屈腿跪伏在地上,整个人蜷缩起来,付清霖站起来一脚踩上他的背,付默再次呜咽起来。
&ep;&ep;“以后在家里,我想要你驮你就必须第一时间跪下,一次爬不稳,那就多练几次”她收紧了狗绳子,蜷缩在地的男人被迫向后仰头,整个前胸紧绷着挺成一条漂亮的线条。
&ep;&ep;“听见了吗?听见就点头!”
&ep;&ep;付默艰难地点了点头,显现出一丝急迫,像是真的感到愧疚和羞怯,以寻求主人的原谅。
&ep;&ep;“唔…唔唔!”
&ep;&ep;嘴里唔唔嗯嗯,喊久了像是狗叫。
&ep;&ep;付清霖突然想到,男人如此拒绝语言交流,有可能是尽力规避他在自己面前一切身为人的特性,许多有这方面需求的人,只是偶尔做狗,而付默想要的是偶尔做人,在主人面前甚至一秒钟的人都不想当,心理如此变态,付清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庆幸自己是被他当做主人,而不是同类。
&ep;&ep;但是,她必须要跟男人产生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