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说。「这也是你希望的。」

&ep;&ep;奇怪的是，最后我们还是得到名次。

&ep;&ep;之后呢？

&ep;&ep;成年的孙絳文仅从后照镜看我一眼，笑了下，跟我说：让我休息一下再说下去吧。

&ep;&ep;我仰起头凝视身边这高大的男人，他留意到我的目光，倾首以眼神询问。

&ep;&ep;我嘻嘻笑，「还没想到要去哪，你的脑袋回路跟鲸鱼有得比了。」

&ep;&ep;他明白我在捉弄，笑得一时窘然，没有回答。寸会儿过后他总算想到回覆，「我的脑袋就是和鲸鱼一样，才能把一些事放得这么久，也记得这么清楚。」

&ep;&ep;孙絳文在一家店面的橱窗前停下脚步，盯着里头肢体僵硬却衣着光鲜的假人看，眼神透过玻璃，与我的交集。

&ep;&ep;我们没逛多久就有点不知去向，踌躇再三决定各自回家，而我被他载的时候糊里糊涂在他肩上睡着，即使半路被冷醒，我仍是没有睁开眼，而是收紧手臂，感受孙絳文因呼吸而起伏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