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众人听到小王爷之话,皆是一脸窘色地呆立原地,今日明明是专门请姬姑娘来治病的,何故又冒出来个外国神医。
而易凡在听到庸医二字之后,颇感面子有些挂不住,因为大康国内最为出名的医师,便是他易家的家主易千行。
可他虽然心中恼火,但却不敢在弘王面前放肆,只得小声嘟囔道:“王爷也不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啊,咱们大康名医众多,一点也不比他们大乾差。”
那康弘耳尖,听闻此话,不由得怒道:“若是国内医师中用,我又何必舍近求远?此时大乾的王神医已在屋内诊治,尔等无需多言,就此散去吧。”
弘王当场下了逐客令,让易凡等人更加无地自容,任飞见此,脸色一阵铁青,冷声回道:“既是另有神医在此,我就不再叨扰了,不过谢老夫人的病并非药物能够医治的,若是被耽误了病情,可别怪我没事先提醒!”
他这般说着,扭头就欲离开,忽听康弘高声呵斥道:“还从没有人敢这么跟本王说话的,你这女子到底是什么意思,若是不服,大可与王神医比试比试,看看谁的本事更高。”
一旁的谢老原本也是进退两难,骤然听到此话,却是眼前一亮,赶忙拱手劝道:“姬姑娘,看在老朽的面子上,请再留一段时间,就与那大乾国的医师比比,莫不要失了咱们大康的威风。”
“好吧。”任飞闻言面色稍缓,停下脚步道:“谢老与我有恩,我便应他之言,与那王神医比划比划吧。”
“是谁要和我比啊?”正在几人谈话之际,又有人从里屋走出,只见那人约有五十岁上下,身穿一袭青衫,消瘦的脸上留着八字胡须,一副老学究的做派。
此人出现,那康弘立刻上前询问道:“王神医,您怎么出来了,我义母的病情如何了?”
“王爷不用担心,经我独门针灸之法,性命已无忧矣。”这位王神医轻捋胡须,颇为自傲地道。
“果然是神医!”康弘听此心中一喜,同时斜着眼对着身后众人笑道:“这般药到病除的神技,可比某些人开的破药方强多了。”
小王爷此话所指,自然就是易千行先前所开药方,易凡见自家家主接连被辱,脸色越发难看,想要开口辩解,却被任飞悄悄拦住。
只见他大步走到王神医面前,不卑不亢地问道:“你便是那大乾国来的名医?”
那王神医看这女子美貌绝伦,有心炫耀一番,当即傲然道:“正是在下,不知姑娘有何赐教。”
见他承认,任飞紧接着道:“能用银针续命,你倒是有些能耐,不过这魔障入侵,生命力外泄之病,可不是针灸能够医治的,更谈不上什么药到病除!”
“你……”被当众驳了面子,王神医正欲发飙,但转念一想,对方竟能准确说出病人的具体症状,想必此女便是谢老所请的那位医师了。
“原来刚才想要与我比试的就是你。”他仔细打量了眼前女子几眼,突然哈哈大笑道:“你们大康国无人了吗?竟然让一个小女娃来治病,那易千行何在?”
他边说边笑,然没把大康医师放在眼里,就连小王爷康弘都有些面上无光,正想说话,却被任飞抢先道:“你个二流医师,也配让易神医出手?单凭我就够了。”
“好个口无遮拦的女子!”听到这番狂妄之话,王神医的笑声戛然而止,愠怒道:“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我这做前辈的也该敲打一下才行。王爷,请您寻来两个病人,我与她当场施救,看看谁的医术更高。”
康弘见此情景,顿时玩心大起,立即吩咐欧阳业前去寻人,约莫一个时辰之后,便有手下抬上来两个昏迷不醒的病人。
“这是李家兄弟,因患怪病而被送到了镇上医馆,已经昏迷数天了,大家都束手无策。”欧阳业指着病人说道:“若是两位神医能够将其治好,也是一桩善事。”
听完他的介绍,任飞和王神医便各自选定了一名病患,现场诊治起来。
分出神念,任飞细细探查此人的病症,只觉得其体内有股莫名力量四下流窜,不停破坏着病人的生机。
“蛊毒之术?”略作思索,他马上就知道了症结所在,可是这蛊毒乃是修仙界的东西,怎会出现在凡人之地?
心有疑惑,他便深入探查下去,却发现此力量虽有蛊毒之形,但威力极小,连个凡人都杀不死,只能让其昏迷而已。
“看来是有人模仿修仙者,给这李家兄弟下了蛊毒,也幸亏只是模仿,才让他们侥幸留得性命。”
找到了病因,他正准备施法救治,忽听对面那位王神医笑道:“小女娃,老夫可要施治了,看你一脸疑惑,是不是连问题出在哪里都不知道啊。”
听到这饱含讥讽意味的话语,任飞暂时停下了治疗,冷笑着回道:“阁下若是已经找到了病因,大可立刻施救,但如果救不醒病人,就莫要再大言不惭了。”
“真是放肆!”王神医被此话一激,气得脸上的八字胡乱颤,怒道:“好!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玄天九针的厉害!”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九根银质细针,双手轻抖,将之一根根扎在病人身上。
“嗯?”见对方施针手法独特,任飞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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