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狗吗!有什么好怕的!给我打,狠狠地打!”
&ep;&ep;闻言,郝甜皱了皱眉,她出言给胖牛助威,“胖牛,记住哈!只要是对方先动的手,你就往死里打!打死活该!”
&ep;&ep;竟然敢说老子最贤惠的小弟是看门狗,简直是找死!
&ep;&ep;“好嘞!”胖牛应声,手中的烧火棍作势要袭击……
&ep;&ep;家丁们纷纷主动出击,同时还在想,说好的等我们先动手呢?
&ep;&ep;然而,胖牛却是虚晃一招,中途就收了手,等到家丁们反应不及,第一波攻击已经发出……
&ep;&ep;“那,可是你们先动的手,我是正当防卫哟!”胖牛用烧火棍接住一个家丁的砍刀,朝对方扮了个鬼脸。
&ep;&ep;接下来,场面就混乱了……
&ep;&ep;郝甜爬上楼梯,免得被波及,她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的混战,丝毫不慌。
&ep;&ep;郝夏被两个丫鬟扶着站远了些,也是怕被误伤。
&ep;&ep;胖牛游刃有余地与家丁们周旋,期间故意放放水,引得对方大意,再狠狠地收拾一下。
&ep;&ep;他自己是皮一下,很开心了。
&ep;&ep;但家丁们却很受苦了。
&ep;&ep;郝甜看着颇觉好笑,心想胖牛最近可能是憋屈坏了,正需要出出气,哪知正好有送上门的肉靶子!
&ep;&ep;郝夏瞧着混战中的家丁们越来越势弱,急忙把还未派上场的另几个家丁也指派了去。
&ep;&ep;对手增加一倍,胖牛并不慌。
&ep;&ep;有两个得了郝夏指令的家丁直奔郝甜,被胖牛发觉,给拦住了。
&ep;&ep;“胖牛,差不多玩儿够了,速战速决吧!”郝甜打了个哈欠,太无聊了……
&ep;&ep;胖牛闻言,收起玩心,烧火棍舞到飞起,敲得一众家丁们骨头碎裂,最后,一个完美的回旋踢,收工!
&ep;&ep;家丁们躺倒一大片,哀嚎不止……
&ep;&ep;“你,你,你……”郝夏指着郝甜,震惊得语无伦次。
&ep;&ep;这可是她家老爷引以为豪的一队家丁,镇上无人不怕的啊!
&ep;&ep;怎么就……就被打趴下了?
&ep;&ep;她回去怎么跟老爷交待啊!
&ep;&ep;“郝甜!反了你了,竟然敢动我家老爷的人!”郝夏身边的一个丫鬟冲出来斥骂。
&ep;&ep;这苟员外家里,多得是狗仗人势的家奴。
&ep;&ep;“一个奴才也敢直呼老子的名字,胖牛,掌嘴!”
&ep;&ep;你主子想要撕烂老子的嘴是不可能的!
&ep;&ep;但老子想要“啪啪”打脸你主子,是轻而易举的!
&ep;&ep;“好的,老大。”胖牛身影一闪,人已经到了那小丫鬟面前,挥手“啪啪啪”,一连扇了人家好几个大耳光子,又迅速闪开。
&ep;&ep;动手打了女人,胖牛也不慌。
&ep;&ep;老大说了,好女人才算女人,坏女人都是渣渣!
&ep;&ep;那小丫鬟只觉眼前黑影一闪又一闪,脸上就被扇了耳光,火辣辣的疼的厉害。
&ep;&ep;尖叫都来不及,在震惊与疼痛之中,她的喉咙里久久没能发出声音,就像是被人点了哑穴一般。
&ep;&ep;“郝甜!谁给你的胆子!”郝夏终于缓过神来,她不明白郝甜为何变得如此粗暴。
&ep;&ep;难道经历巨变,转了性了?
&ep;&ep;对于郝甜军中归来被驱逐一事,郝夏是知情的。
&ep;&ep;她这些年虽然极少回娘家,但对家里的事情都一清二楚。
&ep;&ep;大房虽然抢了二房家产,但被郝甜反击而在小虾村遭受村民排挤,郝老婆子求助于郝夏,所以她今儿个才带了这么多人来,意欲让郝甜尝尝苦头,可还没碰到郝甜分毫,她的人已经损失惨重。
&ep;&ep;看来恶的不行,只能报官了。
&ep;&ep;县衙老爷那,她还是有几分薄面的,郝夏如是想。
&ep;&ep;“苟四姨娘,难为你一片孝心,时时想着为娘家人作威作福,欺压乡邻,别人都怕苟家,老子可不怕,今儿这事,见官去吧!”郝甜眼见郝夏低头沉思,心知对方肚子里肯定憋了坏水,这货必然还要后续发难。
&ep;&ep;郝甜没闲心处理一波又一波的麻烦,干脆一劳永逸地解决了。
&ep;&ep;见官?
&ep;&ep;郝夏唇角弯了弯,看向郝甜的眼神中,目露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