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晏恣时,几乎可以说是默契无间,令晏恣刮目相看。
&ep;&ep;第一球,晏恣奔跑截球中被那日松绊倒,辛子洛、霍言祁救援,包图鲁等六人一起混战,球被一脚分给了第四个轶勒人,景铄单人对抗明显不及,被轶勒人洞穿风流眼。
&ep;&ep;第二球,辛子洛从包图鲁处截球,分给晏恣,晏恣左冲右突,仗着身体灵活吸引那日松和包图鲁二人后,趁势将球一脚开往自家球门,霍言祁断球,辛子洛和景铄掩护,霍言祁轻松将球踢入风流眼,追平。
&ep;&ep;第三球,辛子洛和景铄配合失误,同时争抢导致球落地,被轶勒人夺了开球先机,三个人护着中间一个那日松,往球门直冲,而霍言祁不知道为何,愣了个神,眼睛没盯着那鞠倒是看向了球场外面,须臾之间,晏恣这边先机尽失,再失一球。
&ep;&ep;晏恣抱着鞠,气冲冲地走到霍言祁身旁,压低声音:“你看啥呢?有漂亮姑娘吗?这里有一个怎么不看?”
&ep;&ep;霍言祁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半晌才嘲讽地问:“你?姑娘?”
&ep;&ep;晏恣的嗓门大了起来:“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ep;&ep;霍言祁不屑地看着她,双手背在身后,一语不发。
&ep;&ep;辛子洛和景铄都跑了过来劝架,就连旁边的卫予墨也过来了,低语了几句这才分开。
&ep;&ep;一旁的轶勒人显然幸灾乐祸,一边喝水休息,一边大声地嘲笑了起来。
&ep;&ep;晏恣冲着霍言祁一使眼色,吆喝了一声,大家重新上了球场,轶勒人的冲撞明显频繁,他们一球球领先,鼓足了劲想要一球定输赢,晏恣却十分沉稳,和辛子洛一起将鞠对传,他们俩相处的时日最多,配合默契,把鞠耍得眼花缭乱。
&ep;&ep;晏恣身手灵活,辛子洛高大勇猛,轶勒人一时倒也难以抢过鞠来。
&ep;&ep;景铄在旁边有点着急,频频向他们俩招手示意,让他们找机会把鞠分过来,霍言祁却百无聊赖地站在自家球门不远。
&ep;&ep;说时迟那时快,晏恣忽然轻叱一声,背转身,鞠在她的脚尖一停、一挑,球仿如流星般朝着霍言祁直奔而去。
&ep;&ep;几乎就在同时,晏恣一侧身,从那日松的腋下窜出,朝着霍言祁的左前方飞奔。
&ep;&ep;霍言祁眼疾手快,一个双肩背月将球停住,趁着轶勒人还没赶到,肩膀一顶,球落在脚背一拐,转了方向朝着晏恣飞去。
&ep;&ep;晏恣鱼跃跳起,将球定在头顶,旋即一个漂亮的鸳鸯拐,那球旋转着朝着风流眼而去,“噗”的一声,不偏不倚,正中一球。
&ep;&ep;那日松他们还没反应过来,足足离晏恣还有数丈之遥。
&ep;&ep;一片叫好声和击掌声传来,晏恣得意洋洋地站在原地,冲着围观的人群挥手致意。
&ep;&ep;“你使诈!”那日松脸色铁青,怒道。
&ep;&ep;“没有啊,”晏恣一脸的无辜,伸出一根手指摆了摆,“我们大梁人心胸都宽阔得很,芝麻点大的事,不会生气,霍小哥对吧?”
&ep;&ep;说着,她冲着霍言祁讨好地笑了笑,霍言祁简直拿她没办法,板着脸不理她。
&ep;&ep;一场蹴鞠已经将近半个时辰,刚好战平,最后一球便定输赢。晏恣的体力不支,走路已经带喘了,腿上也不知道被谁踢了一脚,走起路来一瘸一拐。景铄看起来也不长于武力,脸色也略有泛白,奔跑的速度显然慢了很多。
&ep;&ep;辛子洛十分担忧,不时地跟在晏恣身旁照应,生怕她一不留神中了轶勒人的暗招。
&ep;&ep;而那四个轶勒人,体力充沛,依然连气都不带喘的,一连两次,他们都将鞠踢在了球杆左右,有一次甚至挂到了左上角,差点就进了风流眼。
&ep;&ep;再拖下去情势必然更加危急,晏恣朝着卫予墨看了看,卫予墨虽然在场外观战,可显然并不比他们轻松,神态焦灼,冲着她比了个手势。
&ep;&ep;晏恣朝另外三个人看了看,训练的时候,她和曲宁练过一个必杀招,一使出来时,连霍言祁和辛子洛都只能望球兴叹,可是,现在曲宁不在,霍言祁和辛子洛的脚法都比不上他,准头不够,让她找谁呢?
&ep;&ep;景铄从不远处跑了过来,冲着她张了张嘴,无声地说了四个字。
&ep;&ep;晏恣怔了怔,陡然精神一振,将手中的鞠放在了离她一丈远的地上。
&ep;&ep;“踢不过就要拖时间吗?”那日松铁青着脸嘲笑道,被晏恣阴了一把,这几个人都对她防范得很紧,晏恣几乎动弹不得。
&ep;&ep;晏恣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哪有,你等着。”
&ep;&ep;她往后退了两步,冲着霍言祁和辛子洛示意,让他们占据有利的位置。
&ep;&ep;那日松再也不上当了,只是让包图鲁带人盯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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