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她顺从地唤道:“夫君。”
&ep;&ep;璟庭很满意,弯起似水的醉眼含笑说:“张嘴。”
&ep;&ep;清辞有些羞涩地闭上眼,微微张开嘴,他于是伸出舌尖轻轻勾舔她的舌,良久他的唇舌忽然离开她,清辞不由睁眼看他,夜色中他眉眼盈盈,如雪里温柔,水边明秀,微醺勾人的脸如春夜沉醉,她心跳加快,热气便有些上涌。
&ep;&ep;璟庭知她动情,展眉一笑,因情色熏染,笑中便有了诡秘的轻佻,他咬住她的唇,春燕衔泥般拉扯,而后轻轻捏住她的下颌,迫她张口,他才伸舌抽插般在她口中吞吐。
&ep;&ep;他的舌软稠醇香,唇软得像水,清辞被他蛊惑,搂住他想伸舌递给他,他却纯真一笑,舌缩回躲进唇中,故意牙关紧锁。
&ep;&ep;清辞赌气撇过脸闭上嘴,他笑着捏住她的下颌再次吻住她,他故意滑过她檀口中的内壁和牙槽,她禁不住痒,微微张开牙关,他趁机在她口中挑逗追逐,故意倏地缩回,勾引她追着将舌伸到他嘴里,而后攫取她的小舌焦渴般吮吸。
&ep;&ep;两人的唇许久才分开,唇角间勾连出细细的银丝,他将她拦腰抱起轻轻放在床上,一边吮吸她的脖颈,一边解她衣裙,动作却越来越迟缓,直到完全停住,清辞只当喜服繁冗,他遇到什么难解的衣结,睁眼低头一看,才发现他已埋在她胸口睡着了。
&ep;&ep;第二日早上璟庭从她身上起来时她也惊醒了,他坐在床边低头整理衣摆,脸上有喜服压过的红印,清辞见状忍俊不禁,不由伸手想去抚摸,被他有些不自在地避开,他伸手摸了一下,脸上的红印便消失了。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tixs.cobr/>
&ep;&ep;清辞知道他这是因为昨晚喝醉没能洞房羞恼了,她坐起身从他背后拥住他喃喃道:“清辞以后就是叔叔的人了。”
&ep;&ep;璟庭本来清冷的眼睛露出点点笑意,将她拉到怀里吻了吻才说:“三千年前我就说过,你从一出生就是我的,你忘了?”
&ep;&ep;清辞不满地微微撅嘴,“你明明说的是你是我的。叔叔你越来越霸道了。”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tixs.cobr/>
&ep;&ep;他当时就是这么说的,他说他永远是她的丈夫,他是属于她的。虽已三千年过去,那晚的细节,他说过的每句话,都还记忆犹新,如在昨日。
&ep;&ep;说起来他们第一次欢好,还是因为她的百般勾引。那时她还和叔叔隐居在擎苍雪山,整座山上便只有他们叔侄二人和仙童梵音。
&ep;&ep;那时她九千岁了,璟庭已能放心她在雪山附近飞行嬉闹。清辞喜欢热闹,没事就偷溜到山下凡人的镇子里听戏,买些新奇的小玩意儿,她懂事又机灵,素来不会耽误功课,璟庭也就任由她。
&ep;&ep;这日傍晚他在洞府打坐完睁眼,看到清辞正肃穆端坐在石床上看本封皮发黄的书,便走到她身旁坐下道:“在看什么?”
&ep;&ep;她没有回答,似是全部精神都集中在书中的插图和文字上,璟庭瞟了眼她正在看的书,竟是本春宫图,璟庭性情清冷却素来不拘礼法,清辞虽年幼,他却不愿她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所以并没有没收清辞的书,只是怔了怔,半晌才温和笑道:“我们清辞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