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是对你最好,且一直在保护你的人。慕慕,你喜欢他,嫁给他是对的。”
&ep;&ep;与成如筠谈心了一下午,江絮清都觉得整个人舒坦了许多,一整天了笑容都不见放下来过。
&ep;&ep;夜里裴扶墨下值回府,见她笑盈盈的,便问起成如筠来的事。
&ep;&ep;裴扶墨站在屏风后,微微扬起脖颈解衣襟扣,问道:“娇娇与我说说,你今日与成如筠都聊了些什么?”
&ep;&ep;窗外月色如银,江絮清坐在书案后,手中握着裴扶墨给她雕的小兔子上色。
&ep;&ep;她在一众颜料中,选了蓝色的用作描兔子耳朵的边缘,待小心翼翼地添上去后,才笑逐颜开地腾出空瞥他一眼。
&ep;&ep;“这是我和筠儿姑娘家的私房话,可不能告诉你。”
&ep;&ep;裴扶墨不动声色地褪下了长袍,眼神看向坐在书案后神情认真为木雕小兔子上色的江絮清,眼眸忽闪,便沉默了。
&ep;&ep;许久没听到回话声,江絮清也没在意,继续给兔子描耳朵。
&ep;&ep;她颇有兴致地问:“裴小九,你说这兔子的尾巴上什么颜色比较好呀?”
&ep;&ep;说着,她便开始细细盘算着,耳朵是蓝色的,身子是粉色的,眼睛嘛定是要红色的,那尾巴或许黄色比较合适?
&ep;&ep;但等了片刻还没听到回话,她诧异地转身打算看去,面前却撞到了一具温热肌肤的胸膛。
&ep;&ep;江絮清握着那木雕兔子的手微微扬起,下一刻便被一只宽大的掌心扣住。
&ep;&ep;裴扶墨倾下身,身上仅着了件单薄的中衣,就连衣襟口都是敞开的,露出了精壮健硕的胸膛。
&ep;&ep;因她转身的缘故,与他挨得太近……她都清晰看到的了他胸膛的一切。
&ep;&ep;再多看两眼,江絮清抿了抿唇,将脸往后一挪,心虚的侧开视线道:“过,过来怎么不说一声呀……”
&ep;&ep;这人走路怎么都没声音的!
&ep;&ep;裴扶墨眼尾衔笑,“怎么,这么怕我做什么,我又不会打你。”
&ep;&ep;听他语气这般无辜,江絮清也不好恶意的揣测他。
&ep;&ep;但是,谁会没事衣衫不整地在屋子里行走啊……
&ep;&ep;想必是前阵子他公务过于繁忙的原因,加上感情上有隔阂,他实在旷了太久,夜里便想尽办法满足自己。
&ep;&ep;想起这几日夜里经历的事,她便吓得双腿打颤,他精力实在旺盛。
&ep;&ep;江絮清倏地站起身,眼神闪躲道:“方才安夏说晚膳备好了……”
&ep;&ep;裴扶墨将扣住她的那只手腕按在自己的胸膛前,他垂下漂亮的桃花眼,眼里尽是委屈,“娇娇这是把为夫吃干抹净后,便不负责了么?”
&ep;&ep;江絮清瞪大了眼,“我又怎么你了?”
&ep;&ep;这人怎么还倒打一耙呢?
&ep;&ep;裴扶墨按着她的手心在自己的胸膛前,捏着她的手指在自己身前轻轻地划来划去,她冰凉的肌肤触在他身上,实在让他血液沸腾,浑身发热。
&ep;&ep;他眉梢一扬,“你看,这不是你亲的?都红了,肿了。”
&ep;&ep;江絮清顺着他抓着她手指的地方看去。
&ep;&ep;他胸膛处的确有诸多吻痕,颜色深浅遍布各处,那些痕迹看着有些像是被亲狠了。
&ep;&ep;但——
&ep;&ep;这人实在太坏了!
&ep;&ep;江絮清颤着长睫,反驳道:“这不是你昨晚逼着我弄的嘛?你说我要是不亲出痕迹就不放过我!!”
&ep;&ep;她昨晚为了能早点休息,这才不得不妥协,谁知他竟把这些留做证据来欺负她。
&ep;&ep;裴扶墨眨了眨眼,眸光潋滟:“我怎么不记得了?”
&ep;&ep;“你……”江絮清瞪着水盈盈的杏眸,她总算知道之前他压抑了自己的性子多久,他的本性果真如幼时那般,无耻得很。
&ep;&ep;见她气得脸都红了,若是再逗过头可是不好哄了,裴扶墨笑了几声,便拉着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好声好气地哄道:“别气了,逗你呢,来,我同你一起给这只兔子添颜色,如何?”
&ep;&ep;江絮清在他怀里挣扎了几番,见实在挣脱不开也放弃了,哼唧唧道:“那你必须再给我雕几只其他小动物才行,我要给这兔子找几个好朋友作伴。”
&ep;&ep;“好好好,都依你。”
&ep;&ep;江絮清得寸进尺,“你也不准嫌弃我上色难看。”
&ep;&ep;昨晚她给那兔子上了粉色的身子后,她分明看到了他眼里那迷惑的情绪。
&ep;&ep;裴扶墨望着这兔子的粉色身子,蓝色耳朵,红色眼睛的兔子,沉默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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