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了下,林小碗这才回神,笑着道:“你看刚刚从张铁张大人帐篷里面出来的那个人,是不是就是你说的冯贤成?”
&ep;&ep;左容神色平静地一眼扫过去,这才低声道:“确实是他,怎么了?”
&ep;&ep;“没,只是觉得这么近看着,有些眼熟。”林小碗还是有些迷茫,那种熟悉的感觉挥之不去,而且她清楚的明白这种熟悉不是因为之前在红袖招见过。
&ep;&ep;冯贤成也是仇人名单上的人吗?这是她所能够想到的最合理的解释,很有可能这种熟悉感来自于原本的“林小碗”的记忆。然而,在她所知道的仇人名单中,却是没有这个名字的。
&ep;&ep;两人并没有在帐篷区域停留太久,反而又往回走了一些,等到拉开了安全距离,左容这才寻了一个相对好的位置站下。此时校场里面,第一名已经进入了翠屏山,而梁武等人正在等着下一波进入的时间。
&ep;&ep;这跟上去那精彩的比赛比起来实在是天差地别,毕竟围观的人只能够默默地等待着结果出来,而看不到打猎的过程。若不是等到这些参加大比武的人都进去翠屏山之后,校场里还有武演的话,只怕围观的人都要少上不少。
&ep;&ep;在这种情况下,林小碗的心神几乎都放在了冯贤成的身上,这会儿几次都忍不住想要问问身边的左容,冯贤成其人的来历。
&ep;&ep;她这样漫不经心的态度也影响到了身边的左容。左容倒是不知道她对冯贤成的奇怪感觉,只是见林小碗不时地看向看台那边的举动,猜测着她是不是想要趁着这个时候做些什么?
&ep;&ep;为了林小碗的安全着想,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面,他几乎是寸步不离地跟着林小碗,一直到送她回到林氏食肆这才松了一口气。
&ep;&ep;留下左容吃了晚饭,等送她离开之后林小碗和林童这才合力关了店门,然后姐妹两人窝在了后院的床上低声说话。林小碗问起了冯贤成的事情,而林童仔细想了想却也摇头。
&ep;&ep;“我不记得了,那时候我年纪太小,只记得当年毁掉我们整个村子的人里有周王、有马城……还有一个张铁和一个叫做孙黎尚的人。”说起被屠村的往事,林童一双眼睛中满是恨意,双手紧紧握着,“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些人的长相的!”
&ep;&ep;林小碗却有些无奈,加之对于原主的记忆并不是全盘接收,这会儿就更是头疼起来了。
&ep;&ep;林童却没有这么多的烦恼,用一块木板垫着,拿着纸笔在上面写写画画,偶尔林小碗问她话她才会答应一两声。姐妹各有心事,等到林小碗这边熄灯睡觉的时候,林童就让她之前写写画画的东西都给顺势烧了。
&ep;&ep;第二日,左容和林小碗又是一大早出门去看冬猎会,这一天的活动安排更是精彩,有各种花样骑射,还有红袖招的歌舞表演。最为让人心动的就是第二次的入山打猎比赛了。
&ep;&ep;比起第一天的大比武的比赛,第二天下午才开始的打猎比赛则是全民行动,且持续一天一夜一直到第三天的午后才结束。一般进山的人都是两人一组又或者三五成群,因为要在山中过夜,所以还会有不少的人在翠屏山的校场附近也扎了帐篷等待亲人或者是朋友打猎归来。因为翠屏山地势的关系,所以常年有驻军看守,每年也就是这两日可以入山打猎,所以参加的人颇多。
&ep;&ep;像林小碗和左容这种纯粹看热闹的人也有一些,但是不多。两个人转悠了一圈,吃吃喝喝之后就跟着人群一起看红袖招的歌舞表演。这样的表演自然不会出动四大花魁,不过对于平日里面没有闲钱也不可能去红袖招消费的人来说,也算是大饱眼福了。
&ep;&ep;一直到下午众人即将入山打猎的时候,校场周围才突然又热闹了起来,所有准备打猎的人都背起准备好的行囊和弓箭,开始接受检查进入校场。林小碗和左容这会儿被梁武给找到,正在安慰他昨天的名次。
&ep;&ep;第二名,跟第一名的猎物重量就差了不到三斤。这可以说是一个很微小的察觉,这样的结果才是最折磨人的。然而梁武却不算太在意,听到林小碗安慰就挥手道:“我就是过去玩的,要是太出色的,只怕冯大人也会难做呢。”
&ep;&ep;他口中的冯大人自然就是冯贤成了。
&ep;&ep;林小碗闻言就看了过去,“难做,为什么?”
&ep;&ep;“冯大人呢,是早些年就被调到戎州城来的锦衣卫镇抚使大人,这些年在戎州发展不错估计年后就要提升为指挥佥事了。”梁武道:“他对我有知遇之恩呢,若不是他想给我一个机会,我又怎么可能会在马将军跟前露脸呢。可是我要是太出色了,盖过了马将军想要捧的人,这不是适得其反了吗?”
&ep;&ep;梁武说得头头是道,还反过来指点林小碗道:“这官场上的事情,可不能看什么就是什么的,不然迟早吃大亏。这里面的玄虚,多了去了。”
&ep;&ep;“……”左容无语地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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