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商枝怒气冲冲,他们的话,自然也听进去了。
&ep;&ep;她冷笑一声,‘嘭’菜刀擦过薛宁安的手臂深深插进桌子上。
&ep;&ep;薛宁安倒在地上,手臂火辣辣的痛,如果不是他躲避及时,手臂都要给卸下来。
&ep;&ep;手臂上鲜血直流,他望着商枝眼底的冷意,背后渗出冷汗,又惊有怒道:“你疯了!敢上我家撒野,石柱,快把她抓起来!”
&ep;&ep;石柱被她那一下吓得双腿发软,哪里敢抓商枝啊。
&ep;&ep;“不……不关我的事,都……都是他让我干的!”
&ep;&ep;石柱贪生怕死,揭穿薛宁安。
&ep;&ep;薛宁安脸色铁青,怒骂道:“你胡说八道!一个臭婆娘你还降不住!”
&ep;&ep;“你降得住,你绑了她啊!”石柱跌跌撞撞往后退几步,连忙转身跑了。
&ep;&ep;薛宁安见石柱丢下他一个人逃命,咒骂一声,气怒道:“事情不是我一个人干的,他也有份儿,你凭什么对我一个人动手?”
&ep;&ep;商枝气笑了,她哪里会拦着石柱,他们不过是被她不怕死,豁出去的劲儿给唬住。等逼急了,兔子也咬人呢,何况是他们这些泼皮无赖?
&ep;&ep;石柱跑了才好,留下受伤的薛宁安一个人在屋里,她还对付不了?
&ep;&ep;“哪只手干的?”商枝拔出菜刀,步步逼近薛宁安。
&ep;&ep;薛宁安往后挪,嘴唇颤抖道:“疯婆子,你再敢动我,我,我饶不了你!”
&ep;&ep;商枝嗤笑,一刀劈下去。
&ep;&ep;“啊啊啊!”薛宁安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的跑出门外,“救命啊!杀人了!”
&ep;&ep;商枝追上去,一刀砍在他的后背上,刀锋划破衣裳,在皮肤上划下一道伤痕。
&ep;&ep;她把握住力道,避开要害,不致命,也不会流很多血。
&ep;&ep;顶多就是受点皮肉伤。
&ep;&ep;薛宁安后背一痛,眼皮一翻,吓晕过去。
&ep;&ep;嘭的一声,倒在地上。
&ep;&ep;商枝握着刀的手微微收紧,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薛宁安,咽了咽口水,心里紧绷的那一根弦却松了下来。
&ep;&ep;对付他们这些泼皮无赖,就是要比他们狠,比他们不要命,才能治住他们。
&ep;&ep;在看到那一地残苗的时候,她当时真的有和他们拼命的冲动,一了百了,说不定她还能够回到现代。
&ep;&ep;回屋拿起菜刀的时候,她理智回笼,却也不愿意就这么放过薛宁安。
&ep;&ep;这一切,都是他主使,如果没有刹住他的威风,只怕后面他还会不断找她的麻烦。
&ep;&ep;舀一勺冷水,泼在薛宁安的脸上。
&ep;&ep;薛宁安甩了甩头,清醒过来,见到商枝手指在刮着刀锋,瞳孔一缩,下一瞬又要昏过去。
&ep;&ep;“你敢昏,我就剁了你!”
&ep;&ep;商枝的话,吓得薛宁安一个激灵,咬住舌尖,哪里敢晕过去?
&ep;&ep;她就是一个不要命的疯婆子!
&ep;&ep;“念在你二哥的情面上,我这一次放过你!但是下次我要是再有什么事,我第一个就找你是问!”商枝蹲在他身边,刀背拍了拍他的脸。
&ep;&ep;薛宁安肝胆俱裂,就怕她一个失手,划花他的脸,看着她脸上的笑容,心里发毛,瘆得慌。
&ep;&ep;“我,我不敢了!”
&ep;&ep;薛宁安不服气,再痛恨商枝,也不敢触她的霉头。
&ep;&ep;商枝冷声道:“记住了,不管我出什么事,我都记你头上!”
&ep;&ep;薛宁安脸上一阵扭曲,她是赖上他了!
&ep;&ep;她得罪那么多人,别人找她麻烦,她也记在他头上。
&ep;&ep;“你别欺人太甚!”薛宁安忍无可忍。
&ep;&ep;商枝一勾唇,薛宁安胆寒,连忙道:“你放心,不会有人再破坏你的药苗!”
&ep;&ep;得到满意的答复,商枝收刀,回家。
&ep;&ep;听到动静的许氏,匆匆赶回家,看到儿子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又见商枝拿着刀出来,她当即炸了。
&ep;&ep;“贱人!你杀我家的牛不够,还想杀了我的儿子!”许氏阴沉着脸,拽着商枝的衣袖,往里正家走去,“你别走,我们找里正去评评理!我看他还敢不敢把你这个杀人犯留在村里!”
&ep;&ep;商枝举起刀背敲在邓氏手背上,许氏吃痛的收回手,一巴掌扇过来。
&ep;&ep;“你打我一下试一试!”商枝满目狠厉之色,仿佛她一巴掌打下来,她就一刀剁掉邓氏的手。
&ep;&ep;许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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