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白玫瑰花瓣上还有水珠,那人应该刚走不久。
&ep;&ep;“有人过来祭拜她不是好事吗?”谢宴清说道。
&ep;&ep;“可是以前都只有我一个人过来。”
&ep;&ep;他们家人丁单薄,外公走得早,她妈妈生病后和很多朋友断了联系,季家人不可能过来,也就只有她了。
&ep;&ep;“也许是某位友人突然想起咋妈了呢。”
&ep;&ep;“可能吧。”记得她母亲忌日的人少之又少,可能真的是很重要的朋友。
&ep;&ep;季莞尔把花放下,坐在墓碑前说了很多话,大多是她的一些工作还有日常,介于谢宴清在,她也不敢说太煽情的话,怕自己人不知会掉眼泪。
&ep;&ep;谢宴清第一次见她说这么多话,一个人讲了半个多小时,跟讲故事似的,他也跟着听进去了,还能趁机了解她的事。
&ep;&ep;南泾墓园外的停车场,沈逢儒正在车里抽烟,车窗开着,吹进来的风让他没那么烦躁。
&ep;&ep;他才回国不久,几经辗转找到了她的沉睡的墓地,还赶在忌日过去看了一下她。
&ep;&ep;出来后刚坐进车子,就见到前方开进来一辆车,前阵子碰到的和她有着几分相像的女孩坐在副驾驶。
&ep;&ep;他看着她下车,手里捧着花,很明显也是过来祭拜的。
&ep;&ep;他现在知道她叫季莞尔,是季文康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