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师父当时的表情很惊愕。
&ep;&ep;那天她漫山遍野的找,也没有找到阿绿。她便在洞口等,阿绿一定会回来的。
&ep;&ep;她一直等到太阳落山,繁星漫天。师父来了,把她抱在怀里叹了口气,“燕脂,他若是想你,一定会回来看你的。”
&ep;&ep;她终究没有等到阿绿,后来师父便带她回了天山。
&ep;&ep;在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她总会想起阿绿。他是她唯一的朋友,她有师父,有师兄,却没有一个朋友。
&ep;&ep;作者有话要说: 燕脂纯纯的初恋,呃,年龄可能小了一些......是不是很萌很萝莉?
&ep;&ep;新追文的亲们,收藏一下吧。
&ep;&ep;接下来,让我们高唱甜蜜蜜...
&ep;&ep;☆、缠绵
&ep;&ep;原来是你,原来你一直没有忘记!
&ep;&ep;崖顶上闪电般冲下来两个人,一人接住燕脂,一人苍鹰一般直掠而下,转折几合,已接住皇甫觉。
&ep;&ep;看着那人带着皇甫觉在之前的剑坑里借力而上,燕脂只觉身体一软,一口心血吐出,“爹爹……”人已陷入无尽黑暗。
&ep;&ep;朦朦胧胧中,似乎听到了很多声音。有人一直在床前晃动,低低的哭泣,耳畔萦回不去的叹息。急急的追觅,却始终找不到最想听的声音。
&ep;&ep;睁眼之时,便看到晏宴紫欣慰的脸,大掌摸过她的头发,“好孩子,醒了便好。”他似是很久没睡,双眼遍布血丝,下巴上一片胡茬。
&ep;&ep;燕脂低低□□一声,往事如潮,心绪如麻。怔怔望着燕晏紫,双眼突然便湿润了,“爹爹......”
&ep;&ep;望着女儿烟雾重重的双眼,晏宴紫只是爱怜的替她捻了捻被角,沉声说道:“皇上没有事。有爹爹在,什么都不用想,好好休息。”看着女儿向来不染尘埃的双眸笼上轻愁,蕴了哀思,当父亲的心里不是不心酸的。
&ep;&ep;他很好......朦朦胧胧又闭上眼。
&ep;&ep;一点亮光在眼前越来越大,软索如灵蛇一般袭到眼前。燕脂却突然惊醒过来!
&ep;&ep;紧紧拉住晏宴紫的手,她艰难开口,“爹爹,梨落……”
&ep;&ep;晏宴紫抬手打断了她,“梨落现在刑房,她都对为父说了。你莫要伤心,她的命必定是留不住的。”
&ep;&ep;梨落,她太痴了!燕脂颓然放开手,谋逆!他不是阿绿,他是皇甫觉,是一朝天子……合上双眼,一滴眼泪从眼角流下。
&ep;&ep;圣上遇险,九死一生。
&ep;&ep;行辕早已是人心大乱,以王守仁为首的文官指着晏宴紫的鼻子泼口大骂,万恶贼子,狼子野心。晏宴紫心急救人,直接派人将他们圈禁起来。
&ep;&ep;皇甫觉还未醒,院外已跪了一十三名朝廷正三品以上的官员。武官却是全副盔甲,对他们怒目相向。
&ep;&ep;燕脂行来之时,眼睛只淡淡扫视他们一眼,径直走到王守仁跟前,眼睑垂下,神色冷漠,“王丞这是何意?”
&ep;&ep;王守仁端端方方长跪于地,“皇后娘娘,臣等请见皇上。”
&ep;&ep;“皇上还未醒。”
&ep;&ep;“臣便等!”
&ep;&ep;燕脂眼角一挑,眉目含煞,“皇上遇袭原因不明,西巡之事千头万绪,王丞贵为百官之首,何以怠职若此?”
&ep;&ep;王守仁长眉一挑,目露精光望她一眼,随即双手拢于袖中,复又垂眸,冷冷道:“此事皇后娘娘还是避嫌的好。”
&ep;&ep;燕脂一笑,清冷如水的眸子在他身上缓缓转了一圈,“丞相是聪明人,何必庸人自扰,误人误己。”衣袂翩翩,已入了大堂。
&ep;&ep;中书门下侍郎裴令敏望着她的背影,眼里若有所思,喃喃道:“咱们这位皇后娘娘好像改了性子啊,哎呦……”他忽然捂着肚子叫起来,“相爷……我要上如厕……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ep;&ep;王守仁闭着眼睛,袍袖急剧抖动。裴令敏你个老匹夫,晏宴紫尚且不惧,竟被一个黄毛丫头两句话惊得尿遁。晏宴紫下马之日,便是你裹尸之时。
&ep;&ep;王嫣守在床前,双眼已哭得通红。
&ep;&ep;燕脂止住了她的见礼,绕到床边,淡然说道:“下去吧。”
&ep;&ep;王嫣的眼瞬时睁大,满脸的不可置信。
&ep;&ep;燕脂又看她一眼,似是以为她没有听清,很自然的又说一遍,“下去,这儿不需要你。”她既然来了,旁人便都是多余的。
&ep;&ep;王嫣狠狠的瞪她一眼,满是怨毒愤恨之色,终是愤愤离去。
&ep;&ep;燕脂坐到床边,手指轻轻抚上皇甫觉的脸。这样的眉,这样的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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