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燕止殇望着他,目光渐渐幽深起来,“叶紫,你莫要让我后悔。”
&ep;&ep;一坛酒饮尽,叶紫的眼清寒逼人,慢慢开口,“你放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ep;&ep;燕止殇微不可觉的叹口气,“庞统在你的手里?”
&ep;&ep;叶紫点点头。
&ep;&ep;“你应该告诉我的。”若不是王守仁为了此人大动干戈,他恐怕还不知道。
&ep;&ep;“他识破了我的伪装,我答应了他。”
&ep;&ep;燕止殇一阵沉默,“叶紫,你不能留着他。王家为了此人,已经三探燕府。父亲会知道,皇上,也会知道。”
&ep;&ep;叶紫的脸色苍白如雪,颊上却开始涌上潮红,色如胭脂,只一双眸子湛若秋水,“他还有用。”
&ep;&ep;燕止殇的神色严肃起来,“叶紫,你答应过我的。”
&ep;&ep;叶紫垂下眼眸,半晌才轻轻说道:“他想让燕脂……诞下皇子。”
&ep;&ep;燕止殇正色道:“她要的是帝王之宠,已集三千宠爱在一身。为自己,为皇家,她都要诞下皇子。”
&ep;&ep;叶紫紧抿春,“她身子太弱。”
&ep;&ep;燕止殇轻叹,“叶紫,你答应过我只做旁观。小丫头已经是大姑娘,她有分寸的。若论医道,还有谁出她左右?如果皇上就此收手,这一切她都不必知道。还有什么,能比她的幸福更重要?”
&ep;&ep;的确,已经没有什么比她更重要。
&ep;&ep;叶紫手抚膝上,脊背如修竹一般,眼底是亘古的积雪。
&ep;&ep;可是如果她幸福,他便再也没有理由,哪怕是远远的看她一眼。
&ep;&ep;燕止殇又一叹,斜身倚在榻上,眼里有了几分流离的醉意,“叶紫,你师父恐怕要下天山了。”
&ep;&ep;乌云在天边聚集,隆隆几声春雷。
&ep;&ep;寝室之内,香薰如龙,暖气浓浓。
&ep;&ep;燕脂用手堵着耳朵,将头埋进被子里。
&ep;&ep;皇甫觉低笑,将她从被子里挖出来,“醒了就不要赖床,好雨知时节,去喜雨亭听雨吧。”
&ep;&ep;燕脂把耳朵捂得死死的,两只白藕嫩的小脚乱蹬。
&ep;&ep;她现在每天要早起一个时辰,被皇甫觉压着去后花园晨练,晚上还要抽出半个时辰吐纳调息,她唯一不被打扰的只剩下午觉。
&ep;&ep;打扰她睡午觉的人,统统下十八层地狱。
&ep;&ep;皇甫觉忍了笑收了她的小爪子,抱在怀里一阵猛亲,她终于怒气冲冲的睁开眼。
&ep;&ep;“滚回你的九州清晏殿!”
&ep;&ep;皇甫觉轻啄她挺直的鼻尖,腰腹用力,两人堪堪滚到床边,轻笑着说:“是这样滚吗?”
&ep;&ep;他整个身躯都覆在她上面,亵衣被他一压,浑圆呼之欲出,他的目光便不由自主的往下。
&ep;&ep;她虽然纤弱,却柔若无骨。尤其是胸部,可堪一握。
&ep;&ep;燕脂秀气的眉慢慢蹙起,他的手已经隔着亵衣细细摩挲,语调懒洋洋的拉长,“皇后想陪着朕一起滚——吗?”特意咬重这个字。
&ep;&ep;燕脂在被压和外出两下衡量,马上便痛苦的做了决定,“起来,赏雨。”
&ep;&ep;皇甫觉一声轻笑,抚上她的脸,唇瓣压了上去,喃喃说道:“雨不会停的,晚一会儿再去……”
&ep;&ep;她白日怠乏,晚上脾气便不好,他已是忍了好几天了。
&ep;&ep;忍得久了些,难免会有些急迫。
&ep;&ep;折了她的腿抱在怀里,动的深了些,她便耐不住,扭着腰肢哼哼。听得有趣,轻喘着啮咬尖尖的下巴,“叫一声好听的……我便轻些……”
&ep;&ep;燕脂媚眼如丝,果真哼一声,软糥糯叫道:“大恶人……”
&ep;&ep;将她的腰托高些,重重向前一撞,纤细的小腿被他扛在肩上,便往深处挤压。她小小尖叫一声,一手捣住了嘴。
&ep;&ep;娇嫩的花苞被狂风肆虐的东摇西荡,萋萋芳草地露珠一片。
&ep;&ep;五指陷入温软的臀肉,用力揉捏着,低低诱哄,“好人,相公。”
&ep;&ep;眼里的水意已经蔓延到眼角,她抽泣着,双腿却拼命绞紧。分明这般柔弱不堪,总有一分难言的倔强。
&ep;&ep;咬住颤巍巍的小乳,开始横冲直撞。血在突突的跳跃,奔腾着向身下聚集,耳边却始终是她细细柔媚的呻吟,“叫不叫,嗯?……”
&ep;&ep;她弓起腰,将整个胸膛都送到他面前,身子在轻颤,半哭泣半呻吟,“……坏人……”
&ep;&ep;低吼一声,努力进到最深处。
&ep;&ep;身在极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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