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开心的左右晃了晃身体,不知是不是人靠衣装,当然非要说是“制服诱惑”也行,胡亥觉得自己更帅气拉风无药可救了。
&ep;&ep;“噗嗤!胡亥你在干什么?”
&ep;&ep;嬴政一进来就看见这样一副场景——因为身穿全套冕服,而显得又矮又壮的小正太,背对着自己,站在一面穿衣镜前,时不时左右变幻着看一下,时不时换个表情摆个动作,时不时又拉拉衣服扯扯帽子,嘴里更是时不时冒出几句“帅到掉渣”之类的话。虽然嬴政不知道什么叫“帅”,也不知道为什么“帅就要掉渣”,但胡亥那看上去真是要有多蠢萌就有多蠢萌的动作,已经极大的满足了嬴政的好奇心和恶趣味。
&ep;&ep;“父王!”胡亥惊喜的转过头,发现不但嬴政在场,就连扶苏也在场,而且看他们脸上那忍俊不禁的表情,八成在已经在后面站了挺久了,“父王!大哥!你们怎么不命人通传一声啊?”胡亥气乎乎的跺着脚,一想到自己刚才臭美的样子落到了嬴政和扶苏眼前,他就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ep;&ep;白起,白将军,你别走,长平坑人的时候带上我。
&ep;&ep;“让人通传了,怎么能看到这么可爱的小胡亥?”嬴政上下打量胡亥,眼睛里透露出满意的光芒。
&ep;&ep;如果自己从小生长在咸阳宫,也应该会像小胡亥那样,穿得干干净净,打扮得漂漂亮亮,被父王拉着去参加新年朝会。
&ep;&ep;就在嬴政和扶苏看着胡亥时,胡亥也在回头看着他们俩,嬴政那个衣架子就不说了,身高穿什么都好看,可扶苏竟然也这么好看?
&ep;&ep;全套冕服加身,面容如玉,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到是比往多了几分英气和威严,让一直以扶苏的印象停留在温文尔雅的胡亥小吃了一惊。
&ep;&ep;“大哥穿着真好看。”胡亥说着,回头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三头身矮冬瓜,说多了都是泪,“父王,我什么时候也能像大哥那样好看?”胡亥走上前两步,抱住嬴政的大腿,用力摇着他脚,撒娇的问道。
&ep;&ep;“胡亥有胡亥的优点,何必和扶苏学?”嬴政看着因为不习惯穿冕服,走路还一摇一晃,摇摇摆摆像只小鸭子一样的胡亥,笑说道。
&ep;&ep;“那……胡亥有什么优点啊?”胡亥挺起胸,高昂的头看着嬴政。
&ep;&ep;快!父王!请不要大意!请用力夸孩儿!孩儿最喜欢父王夸孩儿了!
&ep;&ep;“你啊……”嬴政猛得弯下腰,伸出手一把将胡亥抱起来,抱在怀里,捏了捏他的小脸蛋说道:“身娇体软可以抱起来玩。”
&ep;&ep;身娇体软可以抱起来玩?父王,这好像不是在夸孩儿的说!
&ep;&ep;胡亥用力的扁着嘴,偏偏捏得上瘾的嬴政还玩心大起,冲着站在一旁的扶苏说道:“来来来!扶苏,不要傻站着,你也来抱抱。胡亥可好玩了,从小就好玩,怎么欺负都不会哭,还会傻傻的冲着你笑。父王这么多儿子里,就你小时候和胡亥最好玩了。”
&ep;&ep;父王,你这么爱欺负儿子,孩子他妈都知道吗?
&ep;&ep;扶苏一脸无语状看着正在欺负儿子,欺负得很快乐的嬴政,原来父王特别喜欢儿臣和胡亥不是因为我们俩分别是长子和幼子,而是因为我们俩好欺负,被欺负了不哭不闹吗?
&ep;&ep;似乎是为了印证扶苏的念头,嬴政用手指点着胡亥扁扁的小嘴,打趣的说道:“小胡亥啊,你长大后可千万别像你扶苏哥哥那样无趣啊。小小年纪就成天板着脸,一点都不像胡亥那么可爱。”
&ep;&ep;“父王!”无趣的扶苏忍无可忍,上前两步将胡亥从嬴政手里“救”过来,一脸心疼看着胡亥白皙的小脸上那红红的指甲印,板着脸表情严肃的说道:“弟弟也接到了,您该出发了。”
&ep;&ep;“呃……”明明小时候很好玩的,为什么越长大越不好玩?记得寡人明明也很疼爱扶苏的,从小到大连骂都没骂过一句来着,可为什么扶苏越长大,和寡人的距离就越远呢?每次对答都如君臣一般,一点也不像父子。
&ep;&ep;嬴政坐回步辇中,看着跟在自己身后的辇车,以手托住下巴,认真回想了一番,他记得五岁以前的扶苏,就跟今日的胡亥一样,虽然没有胡亥这样行事大胆,但也是天真灿漫爱撒娇的,但是后来他开蒙读书了,再加上楚姬的教育,慢慢的自己就常常听见“扶苏公子真是懂事知礼”这个评价了。
&ep;&ep;扶苏抱着胡亥上了另一辆辇车,将胡亥放在地上,用手帕为他擦了擦脸,体贴的说道:“胡亥,你没事吧?”
&ep;&ep;“没有。”胡亥站起来在辇车中走了几步,小小的身体摇摇晃晃,小脑袋更不停的摇啊摇,旒冠上的玉藻剧烈的晃动着,似乎一副随时都会摔倒的模样,“脑袋好重。”胡亥以手扶住冕冠抱怨道:“抬起头又看不见路,而且珠子会挡住视线,担心一脚踩到衣服,摔跤丢脸。但是低头看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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