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我们就去看一眼,看他们有没有背着我偷偷吃好吃的,看一眼就回来,又不听他们说什么。”胡亥挥了挥手,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ep;&ep;狩猎场附近没有宫殿,嬴政和扶苏说话,肯定是在野外而不是房子里,虽然周围肯定要清场,要听也是听不到的。但胡亥的目的只是远远看上一眼,确定嬴政没有打野食……不对,这个形容词怎么感觉那么奇怪?
&ep;&ep;没办法,赵高只能硬着头皮,抱着胡亥去嬴政和扶苏的谈话地点。
&ep;&ep;地点很好找,朝着秦军最多的地方去就是了,而且嬴政和扶苏也果然是在野外谈话,并没有找间屋子坐下来聊。
&ep;&ep;于是,在众多秦国士兵奇怪的眼神之下,秦王最疼爱的十八公子和秦王最信任的中车府令大人,两人鬼鬼崇崇的找了棵树躲了起来。
&ep;&ep;“你看,没有偷吃吧。”赵高指着站在不远处,不知道在说什么的嬴政和扶苏,转头看着胡亥说道。
&ep;&ep;真是个熊孩子,小人之心,你以为大王和长公子是你个熊孩子呢?
&ep;&ep;这回见没嬴政的确没背着自己偷吃……这个形容词,怎么还是感觉那么奇怪?胡亥终于有时间管别的事了,他扭过头用扇子,指着赵高凶巴巴的说道:“不黑本公子你会死吗?信不信本公子告诉父王?”
&ep;&ep;“公子冤枉啊,奴婢哪敢黑您啊?”赵高连声告饶道。
&ep;&ep;死熊孩子还需要黑吗?需要吗?说的好像你白过一样!
&ep;&ep;“哼!心里偷偷黑,也是黑,懂吗?”胡亥敲了敲赵高的头,开口教训道:“别说你心里没黑本公子,本公子都这么对你了,你嘴上不敢说,要是还不在心里黑黑,你都不配叫赵高了。”
&ep;&ep;“呵呵……公子我们走吧,反正这里也没什么事,我们打野鸡去,您不是说要给陛下做那个叫化鸡吃吗?”赵高全当没听见胡亥的话,拉了拉他的衣袖开口说道。
&ep;&ep;“嗯……走吧。”胡亥点点头,抬脚正准备走,这时场中却忽然发生了异变,说话的那两个人,谈着谈着似乎吵了起来,几缕隐隐约约的声音,顺着风飘了过来。
&ep;&ep;“父王和大哥怎么了?”胡亥停下脚步,转头向嬴政和扶苏看去,只见嬴政表情冷漠的坐在那里,没有开口说话,只是默默散发着冷气,而在他面前的扶苏,一惯守礼的扶苏,却直直的站着,面色赤红,情绪激动,嘴里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哇!真佩服大哥,父王都这个表情,竟然还能据理力争?要是父王这样子对我,我肯定……嗯……一要么就转身跑,要么就一头扑进父王怀里,求抱求么么哒……”
&ep;&ep;奇怪?为什么我要用“据理力争”这个词,而不用“无理取闹”呢?莫非我被后世史学家洗脑,在潜意识里已经认为,嬴政才是错误的一方了吗?
&ep;&ep;不行!我一定要把我歪掉三观再掰回去,金大腿是永远不会错的。
&ep;&ep;胡亥一脸苦恼的抓了抓脑袋,琢磨着自己要不要上去劝劝,忽然耳朵里隐隐传来“张氏”、“韩国”、“寒了人心”、“无辜”这几个名词。
&ep;&ep;“赵高,我们回去吧。”胡亥看着依旧端坐着的嬴政,表情冷漠面色阴郁的嬴政,这一回,他竟然从嬴政脸上看出几分隐忍之情来,“都是我不好,害得父王和扶苏哥哥吵架了。”胡亥耷拉着小脑袋,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要回去反省一下错误。”
&ep;&ep;胡亥说着,也没理会后面的赵高,掉头就走,走了一小会儿,忽然开口说道:“赵高,你和父王是不是早就知道,扶苏哥哥是来干什么的?否则为什么你们都不想我过去呢?是不想让我知道这件事吗?就瞒着我一个人,真讨厌!”
&ep;&ep;赵高苦笑一声,开口说道:“大王这也只是一片怜子之心。”
&ep;&ep;“那行!你就跟父王说,我们就远远的看了几眼,确定他没有偷吃就吵架去了。”胡亥说着,用力点点头,俨然很满意自己编出来的借口。
&ep;&ep;“公子,您到底和奴婢有什么仇有什么怨啊?为什么这个时候还不忘黑奴婢?奴婢敢和您吵架吗?”赵高一脸苦逼的看着胡亥,正在一脸坏笑笑得很阳光灿烂的胡亥。
&ep;&ep;难怪嬴政这么喜欢这熊孩子,聪明懂事孝顺,最重要的是,什么时候都这么有活力,让人看着心情舒服——如果不是一个劲的折腾我就更好了。
&ep;&ep;“你帮我办一件事,本公子就不折腾你了。”胡亥笑咪咪的看着赵高,歪着头说道:“要瞒着我父王的喔。”
&ep;&ep;“说吧,是今天想多吃一个冰淇淋,还是要把自己不爱吃的素菜,都挑给大王吃?”赵高没好气的说道。
&ep;&ep;果然聪明懂事孝顺有活力心情舒服,那都是幻觉幻觉啊,熊孩子就算再聪明,本质上也还是一个熊孩子。熊牵到咸阳宫还是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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