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岳嵩文说:让你点。我立马说:“我错了。”
&ep;&ep;岳嵩文说:让我看你们最近聊天什么时候。这怎么让他看,干嘛非要拆穿我,我最近联系这个学姐的频率比联系我全家(全家里包括岳嵩文他有事不回来的时候会跟我在微信上说),而且我们还会讨论前天晚上遇到的那些男人,大肆评点,话语不堪实在难以示众。岳嵩文还坚持要看,我必然抱着手机不给,岳嵩文悠悠道:多亏心啊小程,你是玩出什么了,这么见不得人?我说没怎么玩,今天真的赶巧了,而且我在外面也不怎么喝酒,都是逛逛然后聊聊天。岳嵩文说:“你以为今天是我第一次见你?”我说还有哪次?岳嵩文说:“前天不也去了?”我说你怎么知道的?岳嵩文让我把手机给他。我下意识就把手机交出去,岳嵩文拿到手机,才说:“你把你身上衣服扔洗衣机里就睡了,我给你洗干净的。”
&ep;&ep;我听了顿时悔恨,怎么这样呢,如此不高明,像个笨蛋一样,而且现在像我理亏,好像我做了什么亏心事,没有吧,我的阴唇最近一直坚贞不屈地只为老岳一人绽放啊。他拿着手机也没看,就看着我,我有点想把手机拿回来,又觉得不合适。我说:那也就两次。岳嵩文说:别撒谎了。他说得很柔和,甚至恳切如一个请求,我说:就是无聊玩玩,没有别的意思,没那么严重。
&ep;&ep;岳嵩文说:那你觉得好玩吗?
&ep;&ep;他一问把我问醒了,不好玩,我早已经玩够了。但恳求他不要在这样看住我然后如此作问询,再那样展露略有自责的伤心的神情。我由衷地想告诉老岳,我能听话的,也能做一切他要我做到的事,但请他不要再为我花这些多余的精力,我感到恐惧感觉他会在我身上要更多的东西,另外的就是我总是看他这样其实特别不公平,他每天要哄我这么多,要解决我每次心血来潮翻的疯癫病但其实这些跟他就没有关系,完全不是他造成的,我是把从小时候就失落的对自由,自尊,与被爱的渴望都倒给二十年后一个无辜的陌生人来承受了,岳嵩文真倒霉,这些是我从小时候就有的毛病但是现在只有他一个人会对此负责,所以我就赖上他了。不是我天天要哭要闹要逼他不上不下不舒不适,是我在上蹿下跳地为怎么求索苦怨也得不到回答疑问无能狂怒,我到底值不值得被爱,如果值得为什么从来没有人愿意真的爱我,如果不值得又是为什么。
&ep;&ep;我又一言不发着,岳嵩文说你去洗澡吧,衣服脱给我。我背过他去脱衣服,脱好后放到床上。浴室里我打开水就开始哭,一个人能怎么没长进从小到大一直在流着些毫无意义的泪水,无意义是因为无人关注无人觉得我哭得对,哭也要分一个对错我是大错特错无病呻吟的错。再厚的木板也隔不掉我猪狗不如掉嘶嚎,岳嵩文肯定能听见但我为此暗喜因为我总算有了观众。
&ep;&ep;好久后我开始洗自己,洗到头发浴室门被敲然后从外面推开,热气昏昏里岳嵩文天神莅临,比抖音换装视频还梦幻,他过来捧着我的头,“还不高兴?”我说:没。他问我:洗好了?我说还没抹发膜护发素沐浴露,岳嵩文说:这么半天。说我慢,我说我要美的,岳嵩文捞架子上的东西,“哪一个是?”我指挥他拿下,浴缸没放水我洗的淋浴,我站着岳嵩文也站着,显得我有手有脚的残废,岳嵩文手法比理发店要钱的还柔,一绺一绺轻轻地涂,我拉他衣服,他袖口都湿了,我问他干嘛还穿着衣服?岳嵩文给我抹着头发,“怕你看了不好看。”我又难受起来,爱替人难受,就像岳嵩文说的人不会说的全是假话,总也有叁份真心,叁分就够让我替他难受的了。我说:我知道你什么样儿。岳嵩文说:好了,还有什么。众所周知我是一个羞涩保守的女人,做不出来让岳嵩文给我涂沐浴露的事,羞答答地把岳嵩文赶走了,又想到岳嵩文衣服都湿了还去那空调屋,又把他叫回来,但不让他看,匆匆地洗好,换到岳嵩文洗的时候我又烟视媚行地溜了出去,坐在床边乖候,宛如等人掀盖头的黄花大闺女。
&ep;&ep;岳嵩文擦着头发出来我则仰脸一拍脑袋:忘洗头了,又回到浴室里,岳嵩文跟进来,我头凑淋浴下拿下淋浴头准备洗,岳嵩文说:我给你举着,我说谢谢谢谢,把腰弯下去,开始还洗得比较好,之后岳嵩文就又不好心了,手不时抖上一抖把我身上穿的淋到东一块浅西一块深,我说这我最后一件干净睡衣了,岳嵩文说不穿也能睡,我先忍了把头洗好,岳嵩文又说:不是还要抹什么?我说今天不抹了。岳嵩文关了水,我的睡裙都能拧一杯给他喝了,早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蔫儿坏,我在他背后摘淋浴头,准备对着他猛冲,岳嵩文背后长眼一样说:“你敢?”
&ep;&ep;还真不敢。我淋浴头安放原位,再把睡衣脱了但是里面穿衣服,穿我网购的无钢圈可睡眠居家内衣,当然考虑到家里还有一位,此衣买得体面非常,穿上比上台领奖还让人光荣,在岳嵩文面前抖擞了一圈,岳嵩文一伸手我就钻进他怀里,岳嵩文说:“好看。”我说那自然,做你的女人没点水平不行。岳嵩文笑起来,搂我躺了一会,忽然捏了捏我的肩膀,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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