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咿啊啊啊啊,去了去了去了,骚洞被填满了唔。”
&ep;&ep;丞相将沾满浊液的肉棒从肉洞中抽出,那骚媚的肉壁像是依依不舍,紧紧绞着即便软下去还颇为可观的物事,不肯放松。
&ep;&ep;屁股倏地迎来重重一巴掌,打的肉浪翻飞,肥嫩的臀肉似是遭受不住,那孔洞只好可怜兮兮地吐出那肉柱,顺势,还一收一缩地吐出几口浓稠的精水来。
&ep;&ep;“我的好月儿,你可真是个宝贝。”丞相起身,摸了一把殊月胸前的肥乳,起身,话语意味不明。
&ep;&ep;“丞相过誉,月自当是要好好服侍丞相的。”美人双颊泛着粉意,玉体横陈。
&ep;&ep;“那你说说下一步本相应当如何?”正在宽衣的男人手中动作一顿。
&ep;&ep;“如今大皇子通敌罪名已然坐实,不足为惧,倒是那安王,还有如今刚刚回朝的昊宇将军,丞相可得好好留意一下。”殊月捻起胸前的一缕发丝,也不甚在意裸露的身子,无聊地缠绕。
&ep;&ep;“昊宇将军?”
&ep;&ep;“此人手中握有兵马实权,再加之刚刚击退了狄蛮,恐怕在民间的呼声很高,丞相自然是要多多注意,若他心中无争权之意固然甚好,那丞相只需让陛下早日收回他手中的兵权即可,但若有,那——”
&ep;&ep;话说一半,殊月却半途打住,没了下文。
&ep;&ep;“那该如何?”丞相追问。
&ep;&ep;“丞相可还记得之前答应过我的事?”殊月玉指勾起地上散落的红杉,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
&ep;&ep;“自然是记得的,不就是大皇子么,等会我便派人给你送来。”
&ep;&ep;通敌叛国,自然是死罪,即便是天家贵胄,也不例外,只是这人是否真的死了,谁又会在意呢?
&ep;&ep;“那月便在此谢过丞相,若是昊宇将军有他心,那自然也有办法。”
&ep;&ep;“什么办法?”
&ep;&ep;“将军可知道一人?此人乃是昊宇将军身边的军师,边关五年,若不是有这位军师在,恐怕谁胜谁负还未可知,要知道大皇子屡屡传递消息给那狄蛮,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击退对方,可不是聪明二字便能做得到的。”
&ep;&ep;丞相来了兴趣,他倒是不知昊宇将军身边还有这样一位高人。
&ep;&ep;“哦?是谁能有如此神通?”
&ep;&ep;“丞相可还记得与月在冬雪阁一同被赎出的那位?”
&ep;&ep;“雪?被昊宇将军赎回的那位女子?”
&ep;&ep;“正是。”
&ep;&ep;“她竟然有如此才能,那本相可是要好好会一会这位雪姑娘才是。”男人来了兴致,衣袖下的拇指抚上扳指,眼中晦暗不明。
&ep;&ep;“丞相只要能毁了这位,昊宇将军自然不足为虑,当然,月只是说在昊宇将军不肯乖乖交出兵符的情况下的下下之策,该如何行事,还全凭丞相做主才是。”
&ep;&ep;丹凤媚眼敛下,里面暗潮流动,一片肆意妄为的恶意仿佛稍不注意,就能倾泻而出。
&ep;&ep;云泱,云泱,云泱,云泱。
&ep;&ep;好久没有见过你了呢。
&ep;&ep;丞相已经离开,徒留一室狼藉,很快,便有奴仆进来打扫,殊月仍旧披着那一身红衣,也不系起衣带,只那样站着。
&ep;&ep;奴仆也不敢抬头看一眼,这位的脾性他们可是领教过的,阴晴不定的很。
&ep;&ep;“来人,服侍我洗漱。”殊月向后方走去,红衣又一次被扔在了地上。
&ep;&ep;丞相府近年来不知敛财多少,给金屋藏娇的美人修一座浴池自然是不在话下。
&ep;&ep;这苍月轩的后方便是一座以大理石为基,以暖玉为底铺设而成的温泉池。
&ep;&ep;雾气缭绕,美人玉足轻点,仿若步步生莲,暖玉并不冰冷,温润了足底,那四周琉璃摆设中的流光暗纹偶尔被烛火的闪动照射出五彩的光辉,映衬在美人光洁的身上,仿佛披上了彩霞的颜色,一时之间,人比琉璃更为动人。
&ep;&ep;有仆从端着洗漱的工具入内。
&ep;&ep;美人卧坐于池边软塌,双腿大张,招来一人。
&ep;&ep;“舔干净。”
&ep;&ep;双腿间的美景实在是诱人,且不说那比一般人粉嫩的可爱物件软塌塌地卧在上方,就那干净无毛的下体和不断涌出白液的小洞,就已经让人移不开眼。
&ep;&ep;下人也不敢贸然用手触碰殊月,只够着脖子,伸出舌头往那依旧吐着精水的红肿烂肉舔去。
&ep;&ep;先是在菊穴周围舔一圈,将沾染到旁边的白灼卷入口中,细细抚慰那被肉柱入到疼痛的逼口,舌尖带着唾液的温热恰似一味良药,将每一丝褶皱的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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