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虽然知道,谢敬诚对她另眼相看的原因,是因为她是谢聆韵最好的朋友和闺蜜的缘故,仅此而已。
&ep;&ep;但是,她还是很开心。
&ep;&ep;什么原因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能够在谢敬诚身边,就有机会,不是吗?
&ep;&ep;可是如今?
&ep;&ep;“舒萌?舒萌?”看着一直发呆的好友,谢聆韵伸手在她眼前晃晃。
&ep;&ep;说着自己的事情,好友怎么也发起呆了?
&ep;&ep;“我没事。”舒萌一声叹息,闭上眼睛,努力压下心中的苦涩,向谢聆韵躺进一点,脸轻轻埋到被子里,不让谢聆韵看到自己的脸,“那你是怎么想的?”
&ep;&ep;“我不想嫁,一点都不想!”谢聆韵没有注意到舒萌的神情,脸也埋在被子里面,瓮声瓮气的,“那是我哥哥呀,从小到大的哥哥,可是,现在突然变成我丈夫?舒萌,你吗?我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今天的场景,从来从来都没有想过!”
&ep;&ep;“而且,我最没有想到的是,哥哥,哥哥竟然也愿意娶我?”
&ep;&ep;说起谢敬诚,谢聆韵又想起了下午疯狂的片段,手不自觉的捂住嘴唇,反应过来后,哀叹一声,拿着被子猛然罩住脸。
&ep;&ep;“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们一直都是兄妹不是吗?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成为夫妻呀?舒萌,哥哥是在骗我对不对?他只是想吓吓我,对不对?对不对?”
&ep;&ep;谢聆韵埋在被子中,思绪已经明显混乱中,只懂来来回回的重复着一句话。
&ep;&ep;舒萌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给谢聆韵披上了一件外套。
&ep;&ep;她知道,当谢聆韵开始进入喋喋不休状态的时候,其实并没有接受别人意见的意思,只是想找一个人倾听罢了。
&ep;&ep;为什么会知道?舒萌苦笑,因为,谢聆韵,是谢敬诚的妹妹呀。
&ep;&ep;谢聆韵最爱的水果,谢聆韵最喜欢的饰物,谢聆韵最喜欢的颜色,谢聆韵最爱去的地方。从小到大,说起对谢聆韵的了解,除了谢敬诚,恐怕就是自己了。
&ep;&ep;就连谢聆韵的父母,对谢聆韵的了解程度,恐怕都没有自己这么深。
&ep;&ep;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么多年,也许谢聆韵是懵懵懂懂的,但是,作为他们兄妹之间的朋友,谢敬诚对谢聆韵的感情,舒萌,是清清楚楚的。
&ep;&ep;不过,她从来没有说过。
&ep;&ep;也许是自己的私心,也许是不想谢聆韵面对纠结的感情,究竟的什么,自己也说不清楚。
&ep;&ep;曾几何时,舒萌对自己这种掩耳盗铃的心思,也感到好笑。
&ep;&ep;难道自己不提,谢敬诚的这些心思,就不存在了吗?暗恋了谢敬诚这么多年,谢敬诚这个人,舒萌也是很了解的。
&ep;&ep;不捅破这层纸,只不过是因为,谢敬诚对于得到谢聆韵并没有把握,而如今,他捅破了,说明,他已经有充分的信心,可以成功。
&ep;&ep;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呀?要么不出手,只要出手,肯定可以达到自己的目的。
&ep;&ep;舒萌咬着嘴唇,珠贝般的牙齿,在嘴唇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
&ep;&ep;舒萌的嘴唇很薄,牙齿一用力,伤痕,也是特别明显。
&ep;&ep;同一时间,新语小区。
&ep;&ep;“1105,没错了!”
&ep;&ep;施雨竹看着门牌号,再次打开手机上的信息,确认无误后,咚咚咚敲门。
&ep;&ep;“你是?”沈夜尧打开门。
&ep;&ep;“你好,我叫施雨竹,是施家第一百二十代子孙,也是新任的供神人。”
&ep;&ep;看到门打开,施雨竹立即手忙脚乱的翻着自己的书包,翻了半天后,才掏出了要找的东西。
&ep;&ep;对着沈夜尧,施雨竹恭敬的行了一个古礼,然后递上翻出来的东西。
&ep;&ep;他的手上,是一枚玉质的长命锁。
&ep;&ep;长命锁明显有些年代了,清润的玉质透露出了隐隐的黄色。边角,有着明显的裂痕,仿佛受过什么撞击。
&ep;&ep;撞击的部门,被人小心的用金子修理过,修理的金子看上去也有一些年代,上面有着明显的,氧化的痕迹。
&ep;&ep;“进来吧!”
&ep;&ep;沈夜尧看了一眼施雨竹手里的东西,侧身让开。
&ep;&ep;“怎么还是派人来了?”
&ep;&ep;大厅中,沈夜尧给施雨竹端上一杯开水:“我不是已经跟你爷爷说过,现在已经是2014年了,还要什么供神人?再说我一个人也生活的很好,哪里需要别人照顾。”
&ep;&ep;“爷爷说了,供神人的习俗,从600年前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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