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他显然不信:“你得有点觉悟,骑士为公主拼杀是骑士至高无上的荣幸。知道吗?”
&ep;&ep;姜之栩心一暖,笑笑:“我什么时候成公主了?”
&ep;&ep;“怎么,难不成你还有别的尊号?”
&ep;&ep;她淡淡的,特稀松平常的说:“项杭不是说么,姜之栩是天仙。”
&ep;&ep;“你这家伙……”惹得李衔九又爱又恨,俯身在她嘴上咬了一口。
&ep;&ep;同一时间。
&ep;&ep;许桉的办公室发出明亮的光。
&ep;&ep;这日是平安夜,大家都早早的下班去过节了,唯有他,还在盯着电脑。
&ep;&ep;他在看李衔九的纪录片,画面里正播到他出道时辛酸的经历,许桉一直没什么表情,看到他被抽巴掌的时候,许桉才拧了拧眉。
&ep;&ep;这两天他把李衔九所有的作品和访谈都看了一遍,他想知道,这男人哪里比他好。
&ep;&ep;看了三天,都没有找出答案。
&ep;&ep;他得承认,有时候他是个很傲的人,因为傲慢,所以对别人的优点并不感兴趣。
&ep;&ep;直到看到李衔九被抽完巴掌之后的眼神,有股子淡淡的狠厉感,就像是,他已经接受了一切磋磨,但并不屈服。
&ep;&ep;才忽然懂得了她选择他的原因。
&ep;&ep;门响了。
&ep;&ep;许桉移动鼠标,点了暂停。
&ep;&ep;以为会是买糁汤回来的陈清,谁知却是白薇薇。
&ep;&ep;她带着那抹像面具一样的笑:“桉哥,今晚我和爸爸妈妈一起到老宅过节,看你还在加班,我就想着来看看你。”
&ep;&ep;许桉这个人好像天生就不会笑,闻言只是点一下头:“圣诞过了,元旦就近了,你没事不要来找我,准备订婚宴就好。”
&ep;&ep;一句话把什么都说的清清楚楚。
&ep;&ep;他要她知道,婚照样订,许太太是你的还是你的,但其他的你不要肖想,也不必在我面前晃悠。
&ep;&ep;白薇薇笑意滞了一秒,她向来懂事,旋即说:“好,那我先回家了,你也不要太晚。”
&ep;&ep;许桉说:“不送。”
&ep;&ep;对这样的女人,许桉谈不上满不满意,他只是很清楚,这样的媳妇儿是继父和母亲都满意的。
&ep;&ep;只有生父许丛伟,在得知他订婚的消息之后,问过一句:“孩子,你真的得到你想要的了么?”
&ep;&ep;许桉记得当时他回了一句:“还好我最想要的从来都不是爱情。”
&ep;&ep;许丛伟就苦笑,问他:“儿子,你说实话,心里有没有过栩栩那丫头。”
&ep;&ep;他不明白父亲为什么会忽然这样讲。
&ep;&ep;因为在此之前父亲从没有提过姜之栩半个字。
&ep;&ep;许桉嘴硬:“从来没有。”
&ep;&ep;许丛伟静了半天,豁然笑笑:“你不要以为你不说就没人懂,你伪装得再好,天底下要是只有一个人能发现你的心事,那个人就是你爹我。”
&ep;&ep;许桉还是没什么表情,想说“没那回事”,顿了顿又改口:“都过去了。”
&ep;&ep;曾经无数次,在焦头烂额的工作中偷偷喘口气的功夫,许桉也思考过,为什么会爱上姜之栩。
&ep;&ep;他们第一次见面,她在路边找钥匙扣,她打小就漂亮,穿着裙子美好的就像童话里的公主。当然,公主不会有她这么倔强。
&ep;&ep;那会儿他对她印象挺深的,但她毕竟还是个小女孩,他记住她根本无关风月。后来几年,断断续续的偶遇,也都是蜻蜓点水,心上涟漪一下,很快就消失了。
&ep;&ep;他从来就是个冷硬的人,因此也并不觉得她有多特别。
&ep;&ep;直到她的脸花了,像个脏兮兮的布娃娃似的来到他面前,用那一双蒙了雾的眼睛淡淡看着他,他才发觉,蜻蜓点水的痕迹再轻,可只要留下印记,就抹不掉了。
&ep;&ep;许桉觉得自己很奇怪,一般来说,人们总会因为具体的事情,而彼此靠近。可许桉对女人的感觉,从来都是来自于某一个特质上的吸引。
&ep;&ep;她身上有股特别吸引他的气质。
&ep;&ep;她不知道,一个被女人宠惯了的男人,是忍受不了被美丽而纯真的女人忽视的,这种忽视,就已经是极大的勾引。
&ep;&ep;他就是陷落于她这股子不把他当回事的淡然里。
&ep;&ep;说来也是贱。
&ep;&ep;这世上贱男贱女大都一个样。
&ep;&ep;……
&ep;&ep;许桉觉得自己不能再想下去了,他可以允许自己在生活习惯上放肆,但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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