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腔。

&ep;&ep;他微微眯起眼,一副享受至极的表情,唇角也荡漾开笑来,仿佛品到了世间珍馐。

&ep;&ep;“清歌太能干了,这些粽子和包子全是她昨晚做好的,豆浆也是她一大早起来磨的。”玉婶啃着个紫菜包子,夸赞道。她暗暗纳闷着,这样好的媳妇,打着灯笼都难找了,可为什么太太还是挑三拣四呢?

&ep;&ep;温弘满意地点点头。温锦言更是心花怒放,得此一妻,夫复何求?

&ep;&ep;“外面买的不好,还是自己做的最卫生最有营养。”阮清歌微微一笑。她愿意为家人做着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只要他们吃的开心,她也开心。

&ep;&ep;小夫妻俩送承光上学后,温弘把玉婶叫到跟前,询问着那对小夫妻的近况。

&ep;&ep;“已经睡在一起啦。非常恩爱。”玉婶犹豫了一下,咬咬牙,还是一吐为快,“倒是小小少爷很奇怪。他会自己把内裤袜子洗好,被子叠的整整齐齐,房间也是自己打扫的干干净净。从来没有麻烦过我一次。他才七岁,太乖了,乖得有点不正常。”

&ep;&ep;温弘深深地蹙起了眉头。这天中午,他没有在公司用餐,而是让司机载他回家。

&ep;&ep;十米长的餐桌上,就只有承光一个人孤零零地吃着午饭。他一勺又一勺地挖着米饭往嘴里送去,怀里还抱着那只粉色的嘟嘟猪。

&ep;&ep;见到温弘,温承光嘻嘻一笑,诉说起了学校的事:“今天陈老师选班干部,没有同学愿意当劳动委员。我就自告奋勇要当劳动委员。爷爷,我很乖吧?”

&ep;&ep;温弘突然就鼻子酸酸的,揉了揉他的头发,“乖。”

&ep;&ep;吃完后,承光把用过的碗筷端到厨房,站在小椅子上,拧开水龙头洗了起来。

&ep;&ep;“承光,这些留给玉婶做就好了。”温弘阻止道。

&ep;&ep;承光乖顺地回道:“她很忙,我不想麻烦她。”

&ep;&ep;温弘冲掉他手上的洗洁精泡沫,拿毛巾擦干他的手,把他抱了下来,柔声说:“承光,你老实跟爷爷说,这个家里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奶奶她又打你了吗?”养小孩的过程中,不怕孩子闹,最怕孩子把所有话都憋在心中,这样迟早会憋出病来着。

&ep;&ep;承光摇了摇头,“没有。爷爷的家很漂亮,爷爷家里的人都对我很好。”

&ep;&ep;温弘听出了他话语中的异常,叹息道:“承光,这里也是你的家。”

&ep;&ep;承光低着头,瘪着嘴,眼睛泛了一圈红,就是不肯再说话。过了好久好久,像是所有积蓄的委屈就此决堤,他放声哭了出来:“妈妈迟早会生小弟弟,生爸爸真正的孩子。我怕我表现的不乖,你们到时就不要我了。我不是这个家真正的孙子,所以我没有资格撒娇。”

&ep;&ep;温弘在商场滚爬多年,风里来雨里去,早就练就他金刚般的心。可是,在这个厨房,他却是抱着他的亲孙子,老泪纵横。

&ep;&ep;造孽啊!

&ep;&ep;晚上,他把小夫妻叫到书房,关于承光的事来了一次促膝长谈。在小夫妻的目瞪口呆中,温弘下了指令,为了承光能够健康成长,夫妻俩不用再要孩子了。

&ep;&ep;阮清歌打开儿子的房间,他正抱着嘟嘟自言自语。那个小小的身影什么时候竟变得如此孤独?阮清歌陷入深深的自责,她原以为给儿子更好的物质条件和教育环境,儿子就会幸福。可是,好像恰恰相反。

&ep;&ep;“承光,”阮清歌蹲下身,拉起他的双手,郑重地说,“你听好,妈妈可以没有爸爸,但是不能没有你。不管什么时候,你都是妈妈放在第一位的小宝贝。”

&ep;&ep;承光缺的是身份认同感和安全感,阮清歌要让他明白,不管什么时候,她都是他可以依靠的后盾。

&ep;&ep;**

&ep;&ep;深城剑道馆。

&ep;&ep;温承光穿着深蓝色上衣和裙裤,双脚一前一后站好,双手握着竹剑的剑柄,举过头顶用力向下砍。

&ep;&ep;“不对不对。”温锦言过去纠正他的动作,然后让他练习这个基本动作……一百下。

&ep;&ep;宁南星脱下护具,同情地望着不远处的承光,对着好友说:“悠着点,别摧残祖国花朵。”

&ep;&ep;温锦言拉着好友坐下来,把近来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他。

&ep;&ep;宁南星拍了拍温锦言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承光他的经历非常特别,注定他比别的小朋友都要成熟和敏感。你这个半路爸爸,任重而道远。”

&ep;&ep;“南星,我怀疑其实我就是他的亲生爸爸。”温锦言想了想,说出了困扰在心中的疑惑。

&ep;&ep;宁南星震呆了,又听温锦言非常认真地分析着:“一,承光长的和我很像,像极了我小时候的模样。二,我背上有道伤疤,清歌说和那晚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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