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可是你也没有告诉本王,安婷羽身边还有这等人物。”莫有残寒冷的瞳眸向来人冷冷扫射而去,“刚刚当言若动了杀机,本王这些人都得废了。”
&ep;&ep;雷鸣引见的人,本以为是同名同姓,但看见那张容颜,还有安婷羽的问题,他才发现并非如此,这个安婷羽就是那个安婷羽,眼前这个女人的姐姐。
&ep;&ep;“残王爷,您这不是在说笑吗?难道安婷羽身边有什么人,我都得一一细说?又或者连她养了什么动作也得说明?”
&ep;&ep;“安蓉心,别考验本王的耐力,本王想怎么做还轮不到你管,你只要替本王得到想要的,本王自会送你一座宅子,让你有个安生之所,否则……”
&ep;&ep;莫有残没把话说完,可是威胁之意却很明显。
&ep;&ep;原来,刚刚从后堂出来的身影并不是别人,她正是从龙焰国逃出来的安蓉心,可是如此离开的她岂会甘心,所以便投靠了莫有残,并对莫有残说自己有一个倾国倾城的姐姐,因为她知道莫有残贪美,对美人有一种莫名的喜好,所以她对莫有残献计,只要安婷羽失去一切,那么安婷羽就等于是他的,故而让残王去陷害安老爷子,但没想到安婷羽会亲自来到宇燕国,她更没想到莫有残竟然会没有按照她的计划走。
&ep;&ep;“既然你想得到她,那么为何还要告诉她事实?”安蓉心瞪着他,心有怀疑,他是不是在骗自己,如果真想得到安婷羽,他不是应该照着她的计划走吗?现在却告诉安婷羽事实,那么安老爷子就有机会洗清嫌疑了。
&ep;&ep;而且她的计划也落空了,本想借此让安婷羽变得一无所有,但现在却偏离了她的计划,她更看不透莫有残的心思。
&ep;&ep;闻言,莫有残缓缓的勾起了朱唇,一抹深沉在眼中闪过,“因为本王想看看,她究竟有多大的能耐,本王告诉她自己的去向并不是因为本王有多仁慈,而是本王知道,就算她回去之后她照本王的说的话说一遍,那也只是她个人的片面之词,起不了任何作用,但本王就是想看看她有没有那个能耐,又是否能凭一己之力救出安老爷子。”
&ep;&ep;他从来都没有见过哪个女人竟然对他如此不削一顾,而且安婷羽身上那股傲然的气势,他总有一种莫名的悸动,仿佛生来就是那么高高在上的存在,令人想要臣服,所以在不知不觉中,他竟然改变了心意,他想知道,如此美丽又聪明的她,为了救自己的爷爷,她还能想出什么招数。
&ep;&ep;约定之时,悄然的到来,这里红墙深宫内,威严而凌厉的气息弥漫着整个殿堂。
&ep;&ep;殿堂下,景傲天与安老爷子各站一边,大殿之上,太后坐在左上方,龙寻易正坐龙椅,一双犀利的瞳眸淡漠的看着他们,“朕已经给了你们一个月,既然一个月都没有查出来,那么想必老师就是那个通敌之人,而景王爷,朕说过吧?如果一个月内没有找到证明老师是无辜的证据,那么朕连你一块斩了。”
&ep;&ep;“皇上是没有说错,可是微臣有一块免死金牌。”说罢,景傲天把一块烫金的金牌拿了出来,一见那块金牌,安老爷子暗地皱眉了,那不是他给婷羽那丫头的吗?怎么会在景傲天的手中?
&ep;&ep;虽然疑惑,但安老爷子并没有吭声。
&ep;&ep;龙寻易看了那块金牌一眼,淡淡的道:“一块免死金牌只能保一个人的命,你们……”
&ep;&ep;“所以安老爷子可免一死。”不等龙寻易说完,景傲天已经打断了他的声音。
&ep;&ep;似乎在解安老爷子的疑惑,景傲天回头又道:“安老爷子,这块免死金牌是安大小姐放在傲天那里的,她说如果时间到了,就把它拿出来,她一直在担心您的安危呢!”
&ep;&ep;闻言,安老爷子一声叹气,“我在担心她,她却反过来担心我这个糟老头,真是个笨蛋。”
&ep;&ep;给她免死金牌,那是因为他发现一些事,所以他怕她受到伤害,但不想,她竟然反过来用免死金牌救他。
&ep;&ep;龙寻易犀利的瞳眸闪过一抹暗芒,看了太后一眼,然后才道:“既然如此,那么安老爷子可免一死,但是景王爷,朕得对你问斩。”
&ep;&ep;景傲天微微低下了头,拱手,看似恭敬却淡漠的道:“那么微臣也得对皇上说一句,不可能,以皇上与太后的聪明,你们不可能没有发现安老爷子是无辜的,可是你们却没有做任何事,而是任由事情发展,微臣想问一句,皇上太后究竟想斩谁?到底是安老爷子,还是微臣这个手握重权的人?”
&ep;&ep;也许刚开始,皇帝与太后是无可奈何,所以才关押了安老爷子,可是因为安婷羽生产,他出现了,从那时候开始,皇帝与太后恐怕早就打算借此除去他,所以每当要查出真凶之时,总是被暗杀了。
&ep;&ep;“景王爷,你这话错了吧?难道是本宫与皇上逼着你给安老爷子担保的?”此时,太后傲然的开口,一双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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