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做主?他早上的确这么说过,但好像不是这个意思。这个女人是怎么想的?她是什么意思?
&ep;&ep;“所以,我就把我的人都规整起来,你的人……喏,”她指了指东次间,刻意压低了嗓门:“正歇着呢。我可什么都没敢让她做,好吃好喝的供着,还专门找了人陪她说话解闷,不信稍后你可以问她……”
&ep;&ep;面对阮玉的一本正经信誓旦旦,金玦焱非常想把她纤细修长粉嫩的脖子抓过来,捏,捏……
&ep;&ep;“至于你身边别的人,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这一天都没看到,但是已经吩咐守门的婆子了,一旦有人来寻,一定要她亲自带到我面前。所以,四爷一会把人领回去吧,放在我这,我是吃不好睡不香,提心吊胆,生怕出个什么差错,就是她气儿喘得大了点,我都担心她会岔了气。而且以后,为了避免什么不必要的麻烦,四爷身边的人和四爷与我身边的人还有我,还是尽量不要往一块凑合。这人一多,事就多,若是出了什么误会,再解释不清,多伤感情呐……”
&ep;&ep;“你,到底什么意思?”
&ep;&ep;“怎么说了这半天四爷还不明白?”阮玉露出一副十分不理解对方为何如此愚笨的模样,一字一顿道:“就是说,以后但凡有我及我的人的地方,四爷及四爷的人莫要涉足;而但凡有四爷和四爷的人的地方,我及我的人也绝不打扰。你的明白?”
&ep;&ep;见金玦焱兀自喘着粗气,不由注解一句:“四爷,你现在可是在涉足我的地盘哦!”
&ep;&ep;“你……”
&ep;&ep;金玦焱气得手背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
&ep;&ep;他没想到,自己离家一天,回来后竟被扫地出门了,还是从他自己的院子里被扫出来,这是什么事?
&ep;&ep;这个女人,这个女人……
&ep;&ep;“阮玉,你欺人太甚!”
&ep;&ep;“我怎么欺负你了?”
&ep;&ep;你是人吗?
&ep;&ep;不过这句阮玉没说出来,只瞪大眼睛,无辜又无邪:“我是遵从太太的意思办事,四爷要是有什么不解,大可以问太太去。”
&ep;&ep;“你,你等着!”
&ep;&ep;金玦焱被她挤兑得一句都说不出,又不明白卢氏为什么突然站在了她这一边,任她为所欲为,于是袖子一甩,大步出门。
&ep;&ep;阮玉估计他是打算向卢氏求证,也不担心,反正她是“按章办事”,但思及他这两日的恶形恶状,还有后院那个被打散又吊起示众写着“阮玉”名字的草人……她本不想再与他做口舌之争,然而此刻仍不免奚落一句:“四爷若是去练功,可要悠着点……”
&ep;&ep;眼见得那宝蓝衣袍翻飞的背影似是踉跄一下,她不由得掩口而笑。
&ep;&ep;——————————
&ep;&ep;“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p;&ep;卢氏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早上的时候,她确实答应阮玉各自管教各自身边的人,却没想到她竟然把家分了。可若说分家,有谁听过妻子跟相公分家的?如今这算怎么回事?
&ep;&ep;金玦焱听卢氏将白天的事犹豫而愤恨的说了,心里顿时明白,原来是那个恶妇故意曲解了娘的意思。
&ep;&ep;她似乎很有这方面的本事,早上她就歪解他,结果骗得了娘的“支持”。真难为她还表现得一本正经,若是他能早点知道……
&ep;&ep;“爹,我受不了了。这就是个搅家精,我必须休了她!”
&ep;&ep;“逆子!”金成举一拍桌子:“分明是你有错在先……”
&ep;&ep;“我有什么错?她行为不检,难道我还该表扬她?她砸了我的东西,还打我,难道我还得把她供起来当娘娘?爹,您瞧瞧,这才三天工夫,她把咱们都折腾成什么样了?娘本来身子就不好,再这样下去,非得气出个好歹,到时可就悔之莫及了……”
&ep;&ep;“你娘要是有个好歹也是你气的!”
&ep;&ep;“爹……”
&ep;&ep;“别说你娘,我都快被你气死。你说这么多年你都干什么了?铺子里的生意一手不伸,整天价在外跑,和一群狐朋狗友鬼混,一个劲往家里折腾那些中看不中用的玩意,还谁也不让碰……”
&ep;&ep;“我那都是宝贝……”
&ep;&ep;“屁宝贝!你算没算这些年你花了多少银子?金玉满堂的收入被你折腾进去大半。你知不知道人在背后都说你什么?二世祖,败家子,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嘿,我这老脸都没处搁。”
&ep;&ep;金成举敲着桌子:“每每出去吃个饭局,酒桌上人都说自己儿子有多出息,我呢?”
&ep;&ep;“不是有大哥、二哥、三哥。还有五弟,将来一准给你考个状元……”
&ep;&ep;“那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