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月牙皱起眉头一脸苦恼的表情,对无惨刚才的举动好像抱以了十二万分的不理解,当然事实绝非如此,月牙虽心知肚明却依旧装作若无其事。
&ep;&ep;他一脸无辜的样子,却气的无惨心脏生疼头脑发昏。
&ep;&ep;“我为什么生气你不知道吗!”无惨咬牙切齿,看他的眼神锋利的好像能将他脑子刨开看看里面在想些什么似的。
&ep;&ep;月牙还真知道,只是他并不觉的挑明了对他有丝毫的好处,于是脸上依旧是一副茫然的样子歪了歪脑袋。
&ep;&ep;无惨这下被气笑了,这副无辜的样子,要不是无惨亲眼所见可能还被月牙这副无辜的样子骗过去了。
&ep;&ep;“你和那个姓继国的武士,在那里干什么?!”
&ep;&ep;月牙这才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对无惨认真解释了起来。
&ep;&ep;“刚才有风将沙土吹到他眼里了,我只是帮他看看。”
&ep;&ep;说这话的时候月牙撒谎撒的面不改色,心中还想着继国缘生你可是欠了我好大一个人情,以后要是你还不了就让你的子孙来。
&ep;&ep;无惨没那么容易相信月牙的解释,玫红色的眼睛看着月牙眼里是满满的怀疑。
&ep;&ep;“大人没看到他流眼泪吗?那就是因为眼睛里有了沙土造成的啊。”
&ep;&ep;月牙笑意盈盈,语气里没有丝毫的心虚在,但是无惨本就多疑,看着月牙脸上满是将信将疑的神色。
&ep;&ep;月牙心里叹了口气,深深觉得伺候无惨可真是个艰难的活计。
&ep;&ep;寻思了数秒,月牙扬起笑容将手放在无惨脸庞上看着无惨玫红的双眸笑道:“大人不信,那我演示一遍吧?”
&ep;&ep;无惨瞳孔震了震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身体僵硬的坐在缘侧,他身板挺的直直的好像后背上竖了一块木板。无惨眼中月牙白皙清秀的脸在他眼中逐渐放大,直到月牙的嘴唇离他的眼睛只有三四厘米的时候,月牙轻轻吹了一口气,只有一瞬间,月牙便很快离开了无惨的脸。
&ep;&ep;“看吧,大人,就像这样,我刚才可没有对继国这样做。”
&ep;&ep;月牙离了无惨一尺远,眼里没什么悸动,脸上还是一副惯常用来和无惨交流的神色。
&ep;&ep;无惨还有些回不过神,刚才的愤怒早已经被他抛到九霄云外,只有脸上的温度在提醒着他刚才发生了什么。无惨从没体验过这种感觉,好像书中所说的隔靴搔痒也不过如此,刚才月牙的的那轻轻一吹就像羽毛一般在他心头挠着痒痒,他浑身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抿着嘴半天没说话然后手握成拳头轻轻咳嗽两声。
&ep;&ep;“好了,先回房间。”
&ep;&ep;月牙低着头笑了笑,回应道:“好的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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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无惨屋子里,产屋敷夫人还坐在垫子上和千岛有香喝着茶,只是无惨离开的时候就开始喝,一直到现在两人已经喝了有两三杯了而无惨却始终不见踪影。
&ep;&ep;千岛有香也是无所谓,毕竟她和无惨其实也都互相看不顺眼,只不过无惨懒得装,而她能沉得住气罢了。刚才在门口见了继国缘生让她至今还有些回不过神,下意识的抬起手摸了摸头发上那柄木簪垂下眼帘,手中端着的热茶烟雾缭绕,也不知是被热气烫着了还是怎样,千岛有香的眼眶也开始微微发红了。
&ep;&ep;“有香,你说无惨这是哪里去了?”
&ep;&ep;产屋敷夫人放下手中的茶杯对千岛有香说话,目光一撇却看到千岛有香正盯着茶杯发呆,眼睛还微微发红。
&ep;&ep;“哎呀,这是怎么了。”产屋敷夫人有些心疼,看着千岛有香问:“怎么眼眶红了?”
&ep;&ep;话音刚落刚才产屋敷夫人心心念念的儿子无惨这才和月牙匆匆出现,刚一进门便听到了产屋敷夫人说千岛有香眼眶红了的事情,无惨皱了皱眉。
&ep;&ep;“怎么,也是被风沙迷了眼睛吗?”
&ep;&ep;身后的月牙讪笑。
&ep;&ep;产屋敷夫人责怪的看了无惨一眼,口中抱怨:“说什么呢,屋子里哪里来的风沙,这是觉得被人冷落了难受吧!”
&ep;&ep;产屋敷夫人心里忿忿,即使是自己的儿子,三番两次给人家姑娘没脸,即使再怎么绵软善良也是要难过的,想到这里产屋敷夫人就有些生气。
&ep;&ep;无惨可不觉得千岛有香这副模样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只是他说的多了,自己母亲总是能拐到莫名其妙的理由上让无惨不耐烦极了,最后往往是无惨无视作为结局。
&ep;&ep;“不是的夫人。”千岛有香连忙拉住了产屋敷夫人的手开始轻声细语地解释起来。
&ep;&ep;“我只是被茶的热气熏到了眼睛。”
&ep;&ep;产屋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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