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他怎么还与林美人说话啊……
&ep;&ep;她都要急死了!
&ep;&ep;临春又恼又慌,伸手在他腿上掐了一把,而且他就算喜欢林美人,也不必掐自己的腰吧。可谢明峥是武夫,他习武多年,一身都是肌肉,紧实得很,根本掐不动。
&ep;&ep;这点力气,于谢明峥而言更像是挠痒痒。
&ep;&ep;他此刻本就烈火燎原,哪里禁得起她这样的撩拨。真的很想把她按住,狠狠地欺负一番。
&ep;&ep;谢明峥咬破了舌尖,传来的痛楚终于让他清醒几分。
&ep;&ep;好在林美人终于抱着猫走远了,临春松懈下来,正要开口说话,未语泪先流。她情绪一激动,就容易哭。
&ep;&ep;临春擦了擦眼泪,整理好自己的心情道:“林美人已经走了,你可以好了吧。”
&ep;&ep;她心想,原来谢明峥竟喜欢林美人这种类型,难怪不喜欢柔嫔呢。这也难怪,三哥说过,男人都有些征服欲,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想要得到。林美人那种清清冷冷的性子,倒是正符合男人的征服欲。
&ep;&ep;她擦完眼泪,便要从谢明峥腿上跳下来,却感觉到他还十分坚强,一点也不服输。这叫什么,坏了太久,忽然一下好了,便忍不住多用用么?
&ep;&ep;谢明峥听她说得此事仿佛能由他做主似的,表情有些难看:“好不了,我控制不了。”
&ep;&ep;临春啊了声,目光不由得落在被撑起的地方,实在惹眼,若是方才被人看见,他的确要颜面尽失了。
&ep;&ep;意识到自己在看什么,她移开视线,脸颊爬上一抹绯红。脑袋低下去,声音也跟着低下去的,因才哭过,带着些娇,问他:“那怎么办?”
&ep;&ep;他这样也不能走吧,果真还是坏久了,忽然一朝开窍,便抽起风来。
&ep;&ep;“它能自己好么?若是不能,那可怎么办?”她天真地问,听得谢明峥躁意更甚。
&ep;&ep;“等会儿就好了。”他道。
&ep;&ep;只要她离自己稍远一些,过会儿就能如常。
&ep;&ep;临春哦了声,踢了踢脚尖,静静等着。看来谢明峥这病不那么难治,如今他能举了,是不是说明他的病好了?那她是不是也可以功成身退了?
&ep;&ep;快乐来得太过突然,临春有些许茫然。
&ep;&ep;略等了等,临春偷偷瞄了眼,见他似乎还是老样子,“……还没好么?”
&ep;&ep;若是平时,什么都不做,不用这么久。可大抵今日喝了那碗药的缘故,加之她方才刺激了一通,怎么也没下去的迹象。
&ep;&ep;偏生这时候,薛冰匆匆过来,远远地在亭子外站定,禀报道:“陛下,张大人有要事求见。”
&ep;&ep;临春与谢明峥对视了眼。
&ep;&ep;谢明峥道:“朕知道了,朕稍后就过去。”
&ep;&ep;薛冰一怔,稍后?竟不是现在就走?他虽疑惑,但还是应了声好,退下去等了。
&ep;&ep;临走时,又听谢明峥道:“你叫所有人都撤远些,一刻钟内,不许任何人靠近御花园。”
&ep;&ep;临春未明所以,眨着无辜的眼睛没动。
&ep;&ep;听见谢明峥道:“过来,站我旁边。”
&ep;&ep;临春啊了声,虽不明白,还是照做,随后听见了些许布料摩擦的声音。她脑子里灵光一闪,忽然明白过来什么。
&ep;&ep;声音都有些支支吾吾:“你……你怎么能……这样晴天白日的,而且……这是御花园……倘若被人瞧见,你的一世英名要扫地了……”
&ep;&ep;谢明峥道:“那怎么办?我总不能这样走过去见人议事吧?”
&ep;&ep;她分明是罪魁祸首,此刻还这样无辜问他罪名,实在可恶。
&ep;&ep;临春手指绞着,羞臊起来,话是这样说没错,可是他怎么能当着自己的面做这样的事呢?
&ep;&ep;她感觉自己都不清白了……
&ep;&ep;她想捂住耳朵,让自己勿听勿感,可越是如此想,却越是觉得那些响动格外明显。临春脸越来越热,分明亭子里晒不到太阳,她却感觉自己要热晕了。
&ep;&ep;怎么谢明峥还没好啊?要这么久吗?
&ep;&ep;时间点点滴滴地流逝着,从他指间,从她发梢。
&ep;&ep;她一头乌黑柔顺的青丝一半绾成髻,一半披散在身后,随清风浮动,擦过他脸颊与耳朵。她今日簪了一支珍珠白玉步摇,风过时,步摇亦晃动,珠子撞在一块,发出清脆的声响。
&ep;&ep;仿佛回到当年,她执鞭抽他时,身上珠玉琳琅响。他耳中似乎听到那串金铃铛也在响,从他手中握着的她的细嫩脚踝上传出。
&ep;&ep;香气清甜,金铃浮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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