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到了田秀兰这个年纪,正是那方面极其旺盛的时候,她闻到郝建身上淡淡的汗味和酒气时,自己也有些把持不住,不由得呼吸急促起来。
&ep;&ep;郝建解开田秀兰的外衣,来回在肥大的双峰上使劲搓着,一只手还紧紧地勾住田秀兰的脖子,嘴唇在脸上摩挲着……
&ep;&ep;外面烈日炎炎,午后的桥北村一片寂静,村民们或到地里干活,或在家睡午觉,空旷地只有几只狗懒洋洋地在树底下晒着太阳。
&ep;&ep;而李茂山家,郝建则与田秀兰大汗淋漓地在床上滚打……
&ep;&ep;郝建醒来后,已经晚上8点多了。他努力地睁开眼睛,看到外面已经天黑,翻了个身继续睡觉。他随手一摸,发现自己下面湿了一大片,他立马掀开被子,看到衣服还算整洁,松了一口气又躺了下去。
&ep;&ep;郝建闭着眼睛回想起熟睡时奇怪的梦,内心狂跳不止。昨晚好一夜缠绵,今天的梦里全是那个画面,郝建如过电影般想着梦里的每一个情节,脸上露出了甜蜜的微笑。殊不知,就在他醉酒的时候,与李茂山的婆姨田秀兰真正实战了一回。
&ep;&ep;郝建擦了一下头上冒出的汗,突然他嗅到手上有一股奇怪的味道。他凑到鼻子跟前仔细闻了一下,居然是女人身上特有的味道。郝建感到一阵慌张,他仔细回想着下午的事情,但想破了脑袋都想不起来,只能清晰地记得梦里所发生的事。
&ep;&ep;一阵尿急让郝建来不及多想,他起床后便跌跌撞撞地往院子里的厕所跑去。站到厕所,郝建扶着墙,眉头紧蹙,不时地捶两个疼痛难忍的头部。从厕所出来,他看到隔壁的屋子亮着灯,便准备过去讨杯水喝。
&ep;&ep;郝建刚一掀起门帘,田秀兰一脸的潮红,正在纳着鞋垫,看到郝建后,慌张地把鞋垫掉落到地上。她匆忙捡了起来,不敢看郝建,低声问道:“你醒来了啊?饿了没?嫂子给你热饭去。”
&ep;&ep;郝建看到只有田秀兰在家,便好奇地问道:“李哥还没有回来吗?”
&ep;&ep;田秀兰站到一边,把炕腾出来让郝建坐,一边说道:“还没有回来,我下午听村里的人说,他找了几个村里的年轻人,去县城,说要给你讨个说法。”
&ep;&ep;郝建听后,才知道李茂山中午出门去干嘛了,他心里一惊,酒醒了一半,很快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说了句“胡闹”便匆忙跑出去了。
&ep;&ep;刚到村口,只见李茂山和村里的三四个年轻人唱着小曲,摇摇晃晃地走回来了。看到郝建,李茂山高兴地叫道:“郝主任,你哥今天可算给你出了口恶气,走,我们回去继续喝酒。”
&ep;&ep;郝建那有心思喝酒,便把李茂山拖到一边,紧张地问道:“你给我说说,你下午到底去干嘛了?”
&ep;&ep;李茂山神秘地一笑,一只手搭到郝建肩上,凑到耳边说道:“我今天去县委告吴鹏达去了。”
&ep;&ep;郝建现在是追悔莫及,悔不该喝酒时在李茂山跟前乱说,如果吴鹏达知道了,肯定以为是自己撺掇的,他捶了下胸口,对着李茂山说道:“李哥啊,你太冲动了。”
&ep;&ep;李茂山立马就知道郝建在想什么,便宽慰道:“别担心,和你一毛钱关系都没有,我告他克扣桥北村的危旧房改造款,至今还有2万元在他手里了,你可能有所不知,他那个老小子想独吞了这笔钱,上次我去和他要,他左一个借口又一个借口,就是不给我,我上次就提醒过他,他要敢私吞了,我就敢往上告。”
&ep;&ep;这件事郝建也知道,但李茂山的做法实在有些不妥,心道:“这下可完了,至少村为主的工作铁定得不到他的支持了。”郝建又看了一眼李茂山,不知道该感激还是该痛骂一顿。
&ep;&ep;李茂山听了郝建的诉苦后,便有了替郝建出气的想法。作为一个手无寸铁的农民来说,耍泼无赖就是最好的武器。于是他为了赶班车,匆匆吃了几口饭,叫上村里稍微年轻的男人跑到县委大院门口大闹起来。
&ep;&ep;信访局就住在县委一楼,局里的干部一看到有人来访就头疼不已,好不容易过了几天平静地日子,这不又来了一茬人马。于是硬着头皮出去当起“和事佬”来,常年处理信访案件,对于各色各样的人他们都有一套完整的对付方案。
&ep;&ep;在了解相关情况后,信访局带班领导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便汇报了分管信访的副县长。副县长立马把电话打给了吴鹏达核实情况,吴鹏达听到当头一棒,没想到李茂山会来这一手,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撺掇,于是他把矛头指向了郝建。吴鹏达当场表示,改造款会一分不差地拨给桥北村,但鉴于工程还没有完,所以才暂时扣留。
&ep;&ep;李茂山在得到满意的答复后,又提出了无理要求,说自己身上没钱要求信访局的干部派车把他们送回去。信访局的干部对于这种无理取闹的要求嗤之以鼻,没有再管他们,便回到办公室里。没想到李茂山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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