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此意。”
&ep;&ep;苏清晚:“我不知道。”
&ep;&ep;孟义:“.…..”
&ep;&ep;就在这时,之前退出去的那个衙役回来了,不止他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不少人,每个人都端着一到两盘菜,恭恭敬敬地排着队站好,像是在静候吩咐。
&ep;&ep;孟义眼中金光一闪,正想让他们上菜,好与苏清晚边吃边聊,顺便给苏清晚灌灌酒,好把政绩的事情蒙混过去,但是苏清晚却先他一步说:“孟县令,吃夜宵可不是什么好习惯,为了你的健康考虑,我看还是免了吧。”
&ep;&ep;孟义当然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计划毁于一旦啊,于是他说:“苏大人一路辛苦,下官理应为您接风洗尘。”
&ep;&ep;苏清晚挑了挑眉,又看了一眼那些人手里的菜,面露惊恐地说:“孟县令这是想做什么?这种规格的接风宴就是一品大员也未必受得起,你这是想把我陷于何种境地之中?”
&ep;&ep;没等孟义缓过神,苏清晚又说:“更何况,你不过是一县县令,这么一桌饭菜怕是你一年的俸禄都不够吧?孟县令不是一直自称清廉,现在不妨解释一下。”
&ep;&ep;孟义被苏清晚堵的彻底没话说,心里也明白,自己的底细怕是已经被苏清晚知道的八九不离十了,索性也不再多说,挥挥手让他们退了下去,自己认栽似的等着苏清晚的发落。
&ep;&ep;但是苏清晚好像并没有这个打算,她站起来开始参观县衙,一边看一边不住点头,还时不时露出惊叹的表情,看得孟义心里直抽抽。
&ep;&ep;就在苏清晚即将转完整个县衙时,衙役来通报说仵作验完了,苏清晚没说什么就往回走,孟义则是长舒一口气,还剩最后一间房子,那里面堆满了金银珠宝啊,这要是让苏清晚看见了还怎么说得清?
&ep;&ep;几人走到离大堂还有十多步距离的地方,就看见几个守门的衙役正一个个趴在路边吐得面无人色……
&ep;&ep;“怎么了这是?”苏清晚见状快步走了过去,然后就看见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正端端正正的摆放在大堂中间,关键是白布还被染了血……。
&ep;&ep;“你这是……?”苏清晚看着仵作无语凝噎,她好像有点理解那几个衙役的心情了。
&ep;&ep;仵作躬身道:“大人,我怕说不清楚,所以就把李镇长搬过来了,这样说应该更容易理解。”
&ep;&ep;苏清晚不着痕迹地绕开地上那位仁兄走了进去,苦笑着看了看一脸严肃的仵作……您看着还真是一点儿都不像喜欢开玩笑的。
&ep;&ep;孟义站在门外进退两难,他养尊处优这么些年,哪里见过这些?
&ep;&ep;“孟县令,别傻站在门口了,进来啊。”苏清晚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朝着孟义招了招手。
&ep;&ep;孟义听到苏清晚的这句话就知道自己是逃不掉了,豆大的冷汗瞬间就流了下来,一滴滴砸在地面上,他深吸几口气,一咬牙走了进去。
&ep;&ep;“你都验出什么来了?说不明白我打断你的腿!”孟义在苏清晚那里受了气,又不能说什么,只好把火力对准自己的手下。
&ep;&ep;仵作也不多说,只见他手脚麻利地掀开白布,半抱着李镇长坐起来,然后腾出一只手来指着李镇长的脖子说:“他是被人勒死的,苏大人您看他的脖子是向后仰的,如果是自缢身亡应该是向前的。”
&ep;&ep;“本官当然知道他是被害的!”孟义有些暴躁地拍了拍桌子,截断了仵作的话。
&ep;&ep;苏清晚凑近看了看,然后示意仵作接着说,并没有理会孟义的意思。
&ep;&ep;“我仔细检查过了,他死前没有被人下过毒或者是其他的药。”仵作又指了指尸体的喉咙和腹部。
&ep;&ep;“还有他身上的这些伤应该是刀伤,但是都是在他死后加上去的,否则出血量不会这么少。”仵作拨开那些已经被他撕碎的布片,又非常认真的给苏清晚看了李镇长身上横七竖八的伤。
&ep;&ep;苏清晚有着之前那个玲珑丸子的经历,所以接受能力出人意料的强,她已经适应了在幽暗的烛光下观察尸体这件事情了。
&ep;&ep;“李镇长大概是死于什么时辰?”
&ep;&ep;仵作小心翼翼地把尸体放下盖好,然后说:“大约是子时前后。”
&ep;&ep;苏清晚点了点头,还没来得及多说什么,就看见孟义对着仵作招手,示意他赶紧把尸体搬出去。
&ep;&ep;苏清晚并没有阻拦,只是在仵作带着李镇长出去之后说:“现在案情尚未明了,李镇长暂且不可入土为安,还需要你妥善安置才是。”
&ep;&ep;孟义愣了愣,怎么个妥善安置法啊?
&ep;&ep;“很简单,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请孟县令每日三餐前都去检查一遍,晚上睡觉前还有早上起来后也要去看看,记住,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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