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他无非是想与赵承玉说会儿话。
&ep;&ep;赵承玉对此事兴致不高,只道:“这些事你自行处理就是,不必来禀告本宫。”
&ep;&ep;并非赵承玉对卫谏如此放心,而是这暗中有人会将所有的一切都禀告她听,着实无需卫谏再来这一趟。
&ep;&ep;白新月趁着天黑,又去了天牢里探望白守义,哭着与他道:“爹,女儿没用,不管女儿如何求将军,将军都不出手救您,将军还将女儿训斥了一遍,说女儿不明是非……爹,您放心,明日,女儿就去求长公主,哪怕是长公主让女儿跟将军和离,女儿都答应她,只要能够将爹救出去,女儿做什么都可以……”
&ep;&ep;白守义听白新月这般说,心如死灰,但也立即拦住白新月,叮嘱她:“月儿,你可不能犯傻,你既然救不出爹,那就算了,你的荣华富贵是赫连将军,你要牢牢抓住,切莫因为爹,而惹了赫连将军不高兴……”
&ep;&ep;“爹,您养育女儿长大成人,女儿怎可因为荣华富贵而不救您……”白新月哭成了泪人,可见伤心。
&ep;&ep;白守义见着都觉心疼:“月儿,你已是赫连夫人,身份尊贵,这地方脏,你赶紧走吧……”
&ep;&ep;“爹……”
&ep;&ep;白新月与白守义一番父女情深之后,又哭着被白守义赶出了大牢。
&ep;&ep;一出天牢,她立即拿帕子擦了脸上的泪痕,匆匆的回府里去。
&ep;&ep;白新月总觉得近来有些身子疲惫,恶心想吐,食欲不振,又嗜睡的很。
&ep;&ep;赫连南骏只当她是因为父亲入狱,心情不好所致,让她好好休息,一旦有空就陪在她身边,赫连南骏倒是要请大夫给白新月诊脉,只不过都让白新月给推脱掉了。
&ep;&ep;“先前长公主让太医来给嫂嫂诊过脉,说是嫂嫂平时过于疲累操劳,身子虚,如今又出了白大人那事,嫂嫂心里难受,便就病了吧。”赫连南丞道,也略显得担心。
&ep;&ep;赫连南骏拍了拍赫连南丞的肩膀,诚挚拜托道:“两国使臣入京在即,我身上事务繁多,府中之事,你多照看些。”
&ep;&ep;“大哥放心。”
&ep;&ep;恰好松儿来赫连府传赵承玉的话,听了些赫连府里的事。
&ep;&ep;“奴婢见过赫连将军,长公主说愿给赫连将军一个面子,白大人顶多会被抄家革职,会留他一条性命。”
&ep;&ep;松儿传了话,便就走了。
&ep;&ep;第二日,赫连南骏不在府中,赵承玉带了个大夫过来给白新月诊脉,然后大夫开了方子,抓了药熬给白新月吃。
&ep;&ep;白新月也乖乖的吃药,什么都不说。
&ep;&ep;赫连南丞见此番情景,加上先前他着凉发烧在卫府里医治,府中下人无一丝怠慢,如今倒觉得赵承玉似乎并非是传闻中那般狠毒之人。
&ep;&ep;只是,堂堂长公主自请下嫁给太监,还豢养面首无数,着实难以让人有好印象。
&ep;&ep;瑾儿搀扶赵承玉上马车离开赫连府时,赫连南丞追了出去,迟疑了会儿,提醒了她一句:“公主,小心些。”
&ep;&ep;第23章两国使臣
&ep;&ep;大理寺那边很快定案,释放了白守义,只是将他革职抄家,免其死罪。
&ep;&ep;白府没了。
&ep;&ep;赫连南骏因为白新月的缘故,亲自去了天牢接白守义去赫连府里住着。
&ep;&ep;“往后岳父就将赫连府当做自己家一般,不必拘束,我爹常年在外征战,赫连府里,您就算是长辈。”赫连南骏道。
&ep;&ep;白新月见了父亲,自是趴在父亲怀中哭了一番。
&ep;&ep;随后,她给白守义使了个眼色后,就跪在赫连南骏面前,磕头道:“新月谢过将军救出父亲,只是对于曾经那些受冤屈的人,新月心中愧疚难当,愿意即日起去佛堂诵经念佛替父亲向他们恕罪。”
&ep;&ep;白守义自然愿意给女儿做好,也忙道:“我自觉罪孽深重,往后我定改过自新,日日吃斋念佛,向那些无辜的人恕罪。”
&ep;&ep;赫连南骏将白新月扶起来,对于白守义,心中仍有芥蒂,叹气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ep;&ep;“赫连将军说的是,只是赫连将军也是身在官场中人,京城又是皇亲权贵之地,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长安郡,哪里得罪得起那些权贵,我那个长安郡的位置也是兢兢业业胆胆战战坐了那么些年,从来不曾安稳……如今,无官一身轻,也觉自在!”
&ep;&ep;听白守义此番话,赫连南骏略有所了然,对白守义的怪罪之心减轻许多,身在官场,有多少身不由己。
&ep;&ep;赫连南骏本就繁忙,无暇管束府中之事,白新月当真和白守义搬去了佛堂里小住,身边也只是带了她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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