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往我跟前凑,不怀好意,看我不杀了他!”
&ep;&ep;虞青黛拉住她:“子钰,怕是你误会他了。男子那东西不都一个样吗,你若是嫌他丑,咱们不嫁了便是。”
&ep;&ep;虞凝英惯来宠溺小女儿,也哄她道:“对,若是真不想嫁,咱们就不嫁。娘再给你相个更好的。”
&ep;&ep;虞子钰心有余悸,紧握母亲的手。
&ep;&ep;“娘,你若是再给我相夫君,得先把他带到我屋里来,让我好好验他的身子,丑的我可不要。我选夫君,是要为我的修仙大业添砖加瓦,此事马虎不得!”
&ep;&ep;虞凝英连连点头:“是是是,都听你的。”
&ep;&ep;虞子钰与母亲和姐姐哭诉了一会儿,大骂李既演一番,而后又回自己屋中打坐修炼。
&ep;&ep;虞青黛对母亲道:“娘,子钰这么下去如何是好。她最近老说要找男子同房,帮助她修炼,我真怕她会做出什么更加荒唐的事儿来。”
&ep;&ep;虞凝英也是愁眉苦脸:“也不知她怎么做的,竟让李既演脱了衣服给她看,要是得罪了李太尉,那可真麻烦咯。”
&ep;&ep;第6章
&ep;&ep;◎妙不可言◎
&ep;&ep;虞子钰走后,李既演在屋中焦躁惶然,丑,他活了二十一岁,从未有人以“丑”字形容过他,虞子钰是头一个。
&ep;&ep;他低头看向腿间,指尖颤抖想解开裤腰带,方才打了死结,这会儿怎么也解不开。走到里屋的铜镜跟前,紧盯镜中人,自暴自弃一拳打碎了镜子。
&ep;&ep;急遽穿好衣裳,打开门喊道:“徐汀,过来!”
&ep;&ep;侍卫徐汀忙不迭跑来,拱手弯腰:“将军,有何吩咐?”
&ep;&ep;李既演深吸一口气,缓和了些语气才说:“去置备些美颜白肤的药膏来。”
&ep;&ep;徐汀一愣,狐疑问道:“将军是想自己用,还是要送人?”
&ep;&ep;“你去买来便是。”李既演又转身,回屋里关上门。
&ep;&ep;徐汀不敢拖延,去账房领了钱,便匆匆出门采买去。各家胭脂水粉铺子逛了个遍,连药房都去了,京城里贵家小姐公子常用的面脂粉膏,差不离一股脑儿全买了。
&ep;&ep;天刚擦黑时,回到将军府,拎着一袋瓶瓶罐罐,在后花园找到还在练剑的李既演。
&ep;&ep;“将军,您要的东西,小的都买来了。”
&ep;&ep;李既演放下剑,步伐稳重走过来。
&ep;&ep;徐汀打开布袋子,一一介绍:“将军,白色这罐是洁面所用,红的这个是晚间涂面所用。还有这个,这个是用来厚敷的,那店家说,连续三日敷上半盏茶的功夫,功效奇佳......”
&ep;&ep;李既演认真听完徐汀的介绍,待他说完,方接过布袋,道:“嗯,辛苦。”
&ep;&ep;回至寝屋,将所有瓶罐逐一摆放于桌面,一瓶瓶仔细研究,带上几瓶前去浴房,准备洗澡时用来涂抹一番。
&ep;&ep;解下衣服,提起一桶凉水从头浇下,看了一眼自己那处。他想起白日虞子钰那番话,“李既演,你丑死了!”“你这玩意儿怎么这么丑,我看了都想吐。”
&ep;&ep;登时自卑涌上心头。
&ep;&ep;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奴籍出身,若不是时来运转被李方廉收养,他这辈子只能当个马奴。他这样低贱的出身,敢于肖想虞子钰,是他此生做过最大胆的事。
&ep;&ep;虞子钰那样美丽的人,却被他在夜里反复痴想,他觉得自己已是走火入魔,时时刻刻都在可耻地觊觎她,幻想她成为自己的妻子。
&ep;&ep;脑子乱成一锅粥。
&ep;&ep;李既演沐浴过后,拿出一瓶药膏涂抹于自己那处,反复擦洗。搓到发疼也不在乎,一心只想让这地方变得白净些,好看些,以此去讨虞子钰欢心。
&ep;&ep;......
&ep;&ep;夜里,虞府。
&ep;&ep;虞凝英与赵天钧同床而眠,她将今日虞子钰大骂李既演丑一事,告知了丈夫。
&ep;&ep;赵天钧长吁短叹一番。
&ep;&ep;“我看啊,李既演也是个不正常的。那日子钰让他用茶水洗头,他照做。如今让他脱裤子,他也脱,有这样的人吗。”
&ep;&ep;虞凝英凝思片刻,“既然子钰嫌他丑,要不再给她物色个新的吧。李太尉这条线,咱们不搭也罢。”
&ep;&ep;“这东西,哪还分什么丑的美的,定是子钰瞎说。”赵天钧轻轻翻身,将妻子抱在怀中,“我是觉得,子钰这副德行,她要真想找男人,就不能找正常的。李既演跟她,倒是般配。”
&ep;&ep;“那她都嫌李既演丑,还怎么跟他交好?”
&ep;&ep;赵天钧笑了笑:“夫人,我倒是有个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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