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您认为这东西是他们身上?的?”
&ep;&ep;郑文?说?:“八九不离十,就算不是他们身上?掉下?来的,也跟他们脱不开??系,而且那个老头不是普通的教授,估计和你们从事一样的职业。”
&ep;&ep;郑子义捡到的这幅画明显不是原本,而是用?机器做出来的复刻本,这说?明那些人显然对原本很?是保护,才搞出来一些复刻本,不过?既然能做出来一份,那就就可能做出第?二份。
&ep;&ep;“搞古董买卖的?”郑子威却是不太?相信,“我在京圈内没听说?过?这么一号人。”他的家族主要在东北这边发展,于是郑子威也主要在东北这边活动?,京中也有不少生意,可是他从来没听说?过?这么一号人。
&ep;&ep;除非这个人并非他所说?的大学教授,而是走暗路的,这也说?的通了,能和土夫子掺和在一起的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因为某种原因,他们郑家人一向不喜欢那些土老鼠。
&ep;&ep;“那群人身上?有一股子铁锈的腥味。”郑文?说?,“估计身上?有木仓,你告诉其他三个人今天晚上?警戒着?点,不要睡得?太?熟。”
&ep;&ep;郑子威点了点头,有些无奈地笑了一下?:“您不说?我们恐怕也是睡不熟的,我们几个人一路缺氧又高反,现在头都还是疼的,像针扎一样。”
&ep;&ep;他们这几个人在这两天饭都没怎么吃,感觉整个人处在一种轻飘飘的状态,有时候落地都没有踏实感,他也是爬过?不少山,从来没有像这次反应这么强烈过?。
&ep;&ep;对于郑子威的这句微微打趣嘲讽自己的话,郑文?的反应是把腿部绑着?的匕首检查了一下?。她?已经好久都没怎么用?这些冷兵器了,还有些怕手生了,不过?试了一下?,却还好,百年的陌生抵不过?千年的熟悉感。
&ep;&ep;因为郑文?一个女人,其他都是男人,所以她?用?了一个单人帐篷,睡在靠里面一点的位置,不过?并不是所有的人都睡着?了,夜间两队人都留下?了人负责守夜。
&ep;&ep;大约在夜里两三点的时候,外面似乎传来了说?话声,渐渐地大了起来,郑文?立马醒了过?来,她?身上?的衣物并没有脱,一直穿在身上?,这也是因为山中夜晚也很?危险,而且外面温度太?低了,如果出了什么事也好应对,就比如现在。
&ep;&ep;拿起放在睡袋让的汉剑,几乎她?刚拉开帐篷拉链的瞬间,就听见了一声巨大地“砰”声,有一道火光在夜中闪现,空旷的冰川中风雪似乎把这道剧烈的响声传地更远了。
&ep;&ep;刚才有人开木仓了。
&ep;&ep;郑子威三个人全都醒了,从帐篷中跑了出来,就看见了开木仓时的火光,所有人的睡意和高反带来的头疼感都散去了不少。
&ep;&ep;几乎瞬间,郑子威说?了一个脏字,不过?他快速反应了过?来,跑向值夜的那位郑家子弟,幸好对方闪躲及时,只有胳膊处被擦伤了一点,没什么大事,郑子威检查一番后松了一口气,他抬头看了一眼远处寂静的冰川,见并没有动?静心中才安心下?来了一些,立马站起来看向对面开木仓的那个瘦高的男人,一拳就挥了出去。
&ep;&ep;“你妈的傻逼吧!在这种地方开木仓!” 这里到处都是冰川,一点小小的声音都可能会带来连锁效应,引起雪崩,他妈地,这是哪里来的傻逼,敢在这种地方开木仓,还他妈地连个消音都不装!
&ep;&ep;那人被这一拳打倒在地,嘴角一大块青紫很?快就留出了血,瘦高的男人摸了一下?嘴角,他看见手上?的鲜血后,也说?了一句操他妈的,抬起手中的木仓,对准郑子威,面上?带了狠意。
&ep;&ep;郑文?这边的向导自从看见了木仓,就一直站在郑文?旁边,不敢出声,现在见到那个瘦高男人似乎还要开木仓,不由和气得?劝说?,“这山上?都是雪,开木仓容易引来雪崩。”
&ep;&ep;此时,那位老教授才带着?人上?山止住了瘦高男人的动?作。
&ep;&ep;“阿甘。”老教授呵斥了一声,让那名叫阿甘的男人收回了木仓,不过?对方面上?还带着?狠意,眼神恶狠狠地看着?郑文?这边,看来是因为郑子威的这一拳而结下?了仇恨。
&ep;&ep;郑文?这时上?山,看向被郑子威护在身后的那名郑家人,问,“刚才发生了何?事?”
&ep;&ep;年轻人手捂着?还在流血的胳膊,面上?出了冷汗,看了瘦高男人一眼,脸上?也带着?怒气,“先?生,今天晚上?是我守夜,大约一点多的时候,我因为高反吃了一点药,正有昏昏睡睡时,就看见这人摸了过?来,要开您的帐篷,不知道要干什么事,我这才阻止了他,结果这人一言不合就开了木仓。”
&ep;&ep;“我看就是他们做贼心虚,想要先?下?手为强。”年轻人说?道。
&ep;&ep;郑文?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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