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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也为此赞扬其品性之良善,非常人所能及,风骨高雅,堪为表率。

&ep;&ep;这样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对长公主身边的老妈妈动手?

&ep;&ep;长公主也未曾见过这样的容珺,不由得愣怔一瞬,眼底浮现浓浓的错愕之色,有一剎那说不出话来,但很快就掩饰过去,恢复成平时的模样。

&ep;&ep;“珺哥儿!张妈妈是我的陪嫁妈妈,你岂可动手!”

&ep;&ep;容珺面露歉意:“是儿子失态,请母亲责罚。”

&ep;&ep;依旧岿然不动,将人护在身后。

&ep;&ep;永宁眼底掠过一抹异色,不过她对容珺本就有意纵容,见他动手,也只是怨怪的看了他一眼,并无多加责罚,就连那张姣好的面容上,也只有苦恼与无奈的神情:“珺哥儿行事向来极为稳重,怎么此次回来不过数日,便屡犯错事。”

&ep;&ep;说话的同时,不着痕迹的扫了张妈妈一眼。

&ep;&ep;张妈妈回到长公主身旁,泪流满面的附和:“殿下,奴婢早说了,像娆丫头这种男人见了就走不动的妖精,放在大公子院里迟早出事,这不,大公子才刚回京没几日,这妖精就一逮到机会就攀上了公子。”

&ep;&ep;永宁长公主闻言,心有所感的点了点头,看着容珺的眼里全是不赞同。

&ep;&ep;她拍了拍张妈妈未受伤的另一只手,安慰道:“这些本宫都知道,伤得如何?此事不急,且让人先去唤大夫来。”

&ep;&ep;张妈妈摇头,跪地泣声道:“就算今日殿下和大公子要怪罪老奴不敬,为了您和国公府,有些实话,老奴也不得不说。”

&ep;&ep;长公主颔首,示意张妈妈继续说。

&ep;&ep;“一个从乞丐堆里捡回来的孤女,还差一点就被牙婆带回去当瘦马,这样的人本就不该留在公子身边伺候,让她当丫鬟本都算高攀,如今居然还妄想当通房侍妾,这都算了,居然还将大公子迷得神魂颠倒,蛊惑他对您不敬。”

&ep;&ep;云娆垂着眼不说话。

&ep;&ep;这些话前世她都听过,也见识过长公主的厉害,任何无用辩驳,多一句就多一个板子。

&ep;&ep;至于何谓无用,长公主不想听、不爱听的,便叫无用。

&ep;&ep;此时她若开口做任何辩驳,即便容珺有意替她开脱也再难。

&ep;&ep;“殿下早就不许容氏嫡系子弟有任何通房侍妾,这蹄子却为了攀高枝明知故犯,根本是在挑战殿下的权威!殿下,此次您绝不能姑息啊!”

&ep;&ep;张妈妈似是说了上瘾,竟越说越来劲,越哭越大声,仿佛容珺已经为云娆犯下何等十恶不赦,令人发指的罪行。

&ep;&ep;“哦?那张妈妈觉得该如何处置她才好?”

&ep;&ep;“自然是拖下去重打几十大板,再找个人牙子来将她发卖!”

&ep;&ep;张妈妈说完才意识到眼前的长公主并未开口,方才那句“如何处置”是从她身后传来的。

&ep;&ep;容珺用指节轻轻敲击手中的铁笛,表情闲适:“处置奴仆如此得心应手,想来现在国公府是由张妈妈做主了。”

&ep;&ep;张妈妈本就跪着,听见这话,吓得一颗心都要跳出喉咙,险些摔个五体投地。

&ep;&ep;她连忙跪伏在长公主脚下,磕头道:“老奴不敢,请殿下明鉴,大公子这是要冤死老奴啊!”

&ep;&ep;长公主微怔,若有所思的看了容珺一眼,自顾饮茶,似乎没打算喝止。

&ep;&ep;“不敢?”容珺微微笑起来,“母亲向来最是疼我,从不插足我院里的事,父亲更是从来不会过问,唯独张妈妈惦记着我院里的人,还早就为我做好决断,想好如何发落处置我的人,在我与母亲面前直言不讳,这不是凌驾于家主主母之上?”

&ep;&ep;容珺此人,看似温和好沟通,骨子里却有着与生俱来的矜傲,天生带着一股压迫感,再加上他常年于战场发号施令,即便刻意收敛气势,依旧透着旁人不容置喙的威严。

&ep;&ep;如此颠倒黑白的话,张妈妈可说听得瞠目结舌,冷汗直流,想张嘴说什么,却被他的气势逼迫得不敢动弹,一时间竟也忘了要哭。

&ep;&ep;“方才,更是不顾我的贴身小厮阻拦,未得我的应允就擅闯我的寝间,这不是凌驾于我这个嫡长子之上?既如此,这偌大的国公府,张妈妈又有何事做不了主,我又何处冤了你。”

&ep;&ep;张妈妈见长公主始终没有开口,腕子似乎也不疼了,诚惶诚恐地朝长公主求救,不停磕头道:“殿下明鉴、殿下明鉴,奴婢就算有一百二十个胆子也不敢……”

&ep;&ep;容珺气质温润谦和,待人亦是十分和气,在长公主面前更是恭顺乖巧,就连当年世子之位被逼得拱手让人时,也不曾如此咄咄逼人。

&ep;&ep;不止张妈妈难以置信,就连长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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