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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原本流言四起,众说纷纭,不少人猜测容珺风头太盛,遭人行刺,可今日他却一如往常,瞧不出任何受伤的痕迹,这流言,自是不攻自破。

&ep;&ep;容珺垂首作揖:“回皇上,昨日长公主殿下头风反复发作,家父心中焦急,才会惊动这么多太医,请皇上恕罪。”

&ep;&ep;“哦?”

&ep;&ep;明帝抬头,目光往后看了些,像在找谁。

&ep;&ep;“容驸马与永宁的感情当真是十年来如一日的好,朕心欣慰。”

&ep;&ep;荣国公的父亲生前官至丞相,荣国公也曾是前途无量的刑部侍郎,可惜容家十多年前曾遭逢大难,如今他就只是个五品小官,只能与后排的一堆文官站在一块,听见明帝说到他,这才从人群里挤了出来,跪地磕头道:“是微臣过于大惊小怪,惊动皇上,微臣罪该万死,请皇上降罪。”

&ep;&ep;明帝笑笑,摆手:“容驸马待永宁好是好事,何罪之有。”

&ep;&ep;说完,却是若有所思的各扫了荣国公父子一眼,才接着让人奏呈政务。

&ep;&ep;一整个早朝下来,荣国公父子可说连眼神交流都不曾,下朝之后更是各走各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不是父子,而是老死不相往来的死对头。

&ep;&ep;陆君平虽然才刚被明帝认回,却已经被指派差事及官职,自然也在早朝上将两人的互动看在眼里,不过他与容珺从小交好,十分清楚他家里的情况,早已见怪不怪,见容珺独自走着,笑着上前拍了拍他的背。

&ep;&ep;没想到却意外听见容珺闷哼一声,仔细一瞧,额间竟然还隐有冷汗。

&ep;&ep;陆君平一下子瞪大眼睛:“你受伤了?”

&ep;&ep;容珺笑而不答,只轻声唤:“殿下。”

&ep;&ep;陆君平对容珺极为了解。

&ep;&ep;容珺这个人,总是报喜不报忧,有话从来不直说,做事向来拐弯抹角,最爱以退为进,如今这一副笑而不答的模样,陆君平哪里还不明白。

&ep;&ep;他眉峰紧蹙,神色严肃:“究竟是何人如此大胆伤你,跟文若说,文若定替你讨回公道。”

&ep;&ep;许是自幼长于民间的关系,陆君平的言行举止与一般皇子全然不同,更与个性沉稳、气质冷峻的太子相差甚远,浑身充满了肆意张扬的少年气息,举手投足尽显风流。

&ep;&ep;“既然殿下替臣如此报不平,那么臣只好恭敬不如从命。”容珺笑了笑,“臣的伤,是荣国公打的,十杖脊。”

&ep;&ep;“臣先在此,谢过殿下!”

&ep;&ep;“……”陆君平见他一脸认真的拱手作揖,额间青筋突突直跳。

&ep;&ep;荣国公不就是你老子吗!

&ep;&ep;十杖脊,这分明就是受了家法,讨个鬼公道!

&ep;&ep;第9章这是吃味了?

&ep;&ep;离宫时,容珺直接上了陆君平的座驾。

&ep;&ep;“无缘无故挨罚,可是太子宴席上出了什么事?”陆君平斜倚在马车软榻上的引枕,一开口便单刀直入。

&ep;&ep;容珺点了点头,闭口不谈。

&ep;&ep;陆君平刚被明帝认回没多久,身边的亲信并不多,容珺向来谨慎,重要的事从不在外头说。

&ep;&ep;陆君平原想直接带他回府,见他气色不似平常,随即改变心意:“明日来我府邸。”

&ep;&ep;“明日我已有约。”容珺坐姿端正,大马金刀。

&ep;&ep;“谁?”陆君平顿了下,似是来了兴致,立刻坐直身,抬手制止他,“先别说!”

&ep;&ep;他眉飞色舞:“让我猜猜是哪个姑娘如此厉害,竟能缠着你推不了约,是三公主还是荣平郡主?岑煊的妹妹好像也──”

&ep;&ep;“是云娆。”

&ep;&ep;陆君平愣了下,一时之间想不起来云娆是谁,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再看向容珺,表情已是耐人寻味。

&ep;&ep;“我就说,你容子玉不可能无缘无故对一个从路边捡回来的丫头那么好,名义上虽然是你的丫鬟,吃穿用度却是堪比大家闺秀,不止如此,还让她学那么多东西,简直就是把人当童养媳养着,哪可能真舍得将她拱手让人。”

&ep;&ep;容珺微微笑着,不置可否,徐徐抬起双眸:“我还有一件事想拜托殿下。”

&ep;&ep;-

&ep;&ep;翌日。

&ep;&ep;国公府大门前停着一辆雕纹精致气派的马车。

&ep;&ep;云娆看着马车有些迟疑。

&ep;&ep;这辆马车的车身为上乘红楠木所制,十分厚实,看着比寻常的马车宽大了些,不似国公府的规格该有。

&ep;&ep;容珺却径直拉过她的手,踩着矮凳上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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