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本就一整夜没有睡觉,又经过如此劳累的高强度运动,柳岸捱不到再跟周棉清缠绵几句,更没力气斗嘴,体内潮水平息下去就昏昏沉沉睡着。床单一侧已经湿到不能躺人,另一侧全被柳岸霸占,周棉清还算精神,站在全身镜前慢条斯理整理弄得皱巴巴的衣衫。
&ep;&ep;下摆也湿了,还沾着白浆似的粘液,她用湿巾一点点擦掉,依旧有一小滩明显的痕迹。难以言喻地朝床上看了眼,赤裸着身子的柳岸蜷缩成一团,被子散在旁边半边拖地。
&ep;&ep;边走过去边脱掉衣服,又摸着那处污痕,把衣服当成毛巾给柳岸擦拭。内衣扣不知是柳岸解开的还是在过程中蹭掉,松松垮垮地挂着妨碍动作,索性也扔在一边。
&ep;&ep;没有碰到穴口,把大腿内侧和胸脯的水渍擦干净,隔着布料抓上因侧身睡挤在一起的乳肉,布满自己的吻痕,柳岸难受地哼哼几声,嘴里喃喃拒绝的话。重新扯来湿巾,分开双腿碰到还湿润着的小穴,轻轻揉了下便换来极大反应的颤抖。
&ep;&ep;该罚,周棉清不后悔把她折磨得太惨,只有记忆够深刻才能长点教训。
&ep;&ep;费了大半包纸巾才勉强擦干,拾起被子给柳岸盖好,周棉清的注意放到地上散落的衣物。打电话让助理送几件新衣服来,而应急需要,她在酒店浴袍和柳岸的衣服里很果断地选择了后者。
&ep;&ep;柳岸原先穿得休闲,卫衣牛仔裤扎马尾,学生似的青春活力,见到周棉清再出门就换了套正式些的修身长裙配毛衣外套。两人身材差不多,同样的衣服穿在身上却是完全两种风格。
&ep;&ep;抬手闻了闻衣袖沾染的气味,依旧是自己常用的香水其中之一。柳岸对她的记忆还停留在几年前,而如今她的过分对待就是为了打破曾经的印象。
&ep;&ep;周棉清现在已经不用那些香水了,只钟爱几款木质香,也全是因为柳岸。她在出国之后又陷入睡眠困难,几乎试遍能找到的味道,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以前萦绕在鼻尖伴她安睡的,或许并不是人工调制的香精味。
&ep;&ep;提拉起不断往下坠的领口,她始终觉得别扭,在镜子前绕了几圈。大概是不好干活,周棉清想。把袖子往上撩露出小臂,弯腰去收拾东西时总掉下来。
&ep;&ep;柳岸醒过来的时候房间已经收拾得跟刚进门一样,周棉清带着框架眼镜在沙发办公。窗外天色昏暗,夕阳藏进橘黄色的云层之后,没有开灯,只有笔记本的光照在周棉清素净的脸上,眼皮耷拉下来专注盯着屏幕。
&ep;&ep;许久没有一睁眼就看见周棉清的体验,特别是对方换了新衣服穿戴整齐,而自己还光着身子。视力很好是柳岸为数不多能拿出去见人的优点,可此时她宁愿是个高度近视。
&ep;&ep;那张脸看起来真的很性冷淡,即使目前的场景有点超出预料,柳岸忍不住分心感叹了句,如果没有亲身体会过的话。
&ep;&ep;“糟了!”柳岸突然哎哟一声拍拍脑袋,想要起身却四处也没找到能穿的衣服。
&ep;&ep;周棉清专注工作,听见床上的动静才抬头,以为出了什么状况,快步走过来:“怎么了?”
&ep;&ep;“过饭点了。”tiny还没喂呢!
&ep;&ep;不由把身上的被子裹紧些,防止周棉清又莫名其妙抓着自己来几次,她现在腿还酸着,阴蒂大概也肿了有些隐隐作痛。
&ep;&ep;“我衣服呢?”警惕地看着面前的人。
&ep;&ep;“扔了。”周棉清平静回答。
&ep;&ep;“扔了?那我穿什么?”
&ep;&ep;指指重新消过毒的浴袍和助理送来的衣服:“你可以选。”周棉清想了想,又补充:“我不介意。”
&ep;&ep;我介意。柳岸在心里回答,没敢说出口。那件衣服的隆重程度甚至可以称之为礼裙,根本不适合日常出行穿,周棉清打的什么算盘她不需要猜就知道,绝不会中招。
&ep;&ep;她朝周棉清勾勾手指:“过来。”
&ep;&ep;听话地倾身靠近,双手撑在床边不设防备,被一双手拉着领子栽下去,触到有些干涩的唇瓣。周棉清垂下眼,轻轻含住柳岸的下唇,舌尖舔舐。
&ep;&ep;“嗯……”嘴唇微张,不由发出慰叹,柳岸的腿缠上周棉清腰间将人禁锢住,承受着钻进嘴里胡乱打转的软舌,不给人喘气的机会。
&ep;&ep;手抵在胸口分开距离,指尖绕着衣领第二颗纽扣解开,在锁骨处点了点:“周小姐的吻技烂得出奇。”
&ep;&ep;“能让柳经理湿不就够了。”两人贴得近,说话间几乎是唇瓣相抵,周棉清抽出被柳岸压在身下的手,一根指头就朝隐秘丛林探去,已经一片湿润,好像无时无刻不在等待她进入。
&ep;&ep;突然被填满,柳岸夹紧周棉清的腰发出惊呼,姿势也跟着往上抬了些,双腿分开更方便她动作。不等反应,嘴也被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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