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没错,这个保镖叫于天,曾经叱咤东南亚战场的雇佣兵,当他厌倦了炮火纷飞刀口舔血的日子,回归社会之后,方婷是唯一一个让他动心的女孩儿。
&ep;&ep;于是他想尽了办法接近方婷,甚至不惜当一个保镖!
&ep;&ep;与方婷三年的点滴生活,令他深深地暗恋着她,并且无法自拔,只是他从不善于表达,他认为爱就是对一个人好,这就足够了。
&ep;&ep;而现在,他心爱的女导演,却恋上了别人,他有种曾经面对敌人的危机感,只不过他藏的很深,就连方婷这种在片场中阅戏无数的大导演都没察觉得到。
&ep;&ep;如果他是一个演员的话,他的成就绝不会低,就凭借这份演技很难说会不会是个未来的一线顶超巨。
&ep;&ep;“我倒是觉得这件事儿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于天咽了口吐沫说道。
&ep;&ep;“怎么说?”如果说方婷在火了之后,身边还能有一个值得信赖的人,那就非于天莫属了,于是对于她这个保镖的话,她很在意。
&ep;&ep;“你想,如果让雷振受点挫折未必是坏事儿,就在他穷途末路的时候,咱们可以给他这个起步的机会,但前提是他且得碰一鼻子灰再说。
&ep;&ep;大陆的军人,我太了解了,棱角分明,心气儿高着呢。”于天说完又补充了一句,“不过到底怎么选择还是您拿主意,这只是我个人的想法。”
&ep;&ep;方婷轻咬着嘴唇陷入了沉思,内心开始激烈地挣扎,终于在几分钟的沉默过后,方婷做出了决定:“就按你说的办吧,不过你还得多费心盯着点儿这事儿,他要是真扛不住了,得立刻告诉我。”
&ep;&ep;说这话的时候,方婷的脸上写满了担忧。
&ep;&ep;对此于天的心很酸,其实他并不知道这就是吃醋,他点了点头,应了一声“好”,便离开了房间……
&ep;&ep;第二天,一早醒来,安桥去买了市面上所有能买的报纸,果不其然,雷振昨天在片场出色的表现,被张北田的助理给压了下来。
&ep;&ep;气鼓鼓地把一摞报纸摔到旅馆的破木桌上:“这逼,还他丫的真敢挡咱们的财路!”
&ep;&ep;雷振坐在床上,一阵摇头苦笑,昨晚上净顾着打人家张北田的脸了,这会儿人家真把这事儿给压下来,也不禁暗自咂舌,看来这个助理还他妈真有点儿能耐!
&ep;&ep;这也使雷振知道了一个道理,也是在社会和军营最大的区别,那就是能力不等于未来,“会做人”才是根本。
&ep;&ep;而在部队就不同了,那是个靠素质说话的地方,所以,一直以来习惯了这种靠能力上位的体系,一下子进入到社会这个大染缸当中,他确实是有点儿心灰意冷。
&ep;&ep;不过,低头的事儿,他雷振干不出来,便强挤出一丝笑意对安桥说道:“他走他的阳关道,咱们过咱们的独木桥就是了,一会儿吃口饭,咱们再去找别的剧组试试。”
&ep;&ep;“行,雷哥,就冲你这劲头儿,你要不火,老天都他妈瞎了眼了!”安桥是打心眼里替雷振委屈。
&ep;&ep;接着,哥俩九点就到了横店的片场,一直逛游到了下午两点多,无一例外地吃了二十多个剧组的闭门羹。
&ep;&ep;只要安桥一报上雷振的名字,剧组里的场务直接就会带着几个保安过来,丝毫不留情面地把他俩给轰走。
&ep;&ep;到了这会儿,安桥才意识到昨天不顾一切地去打张北田的脸,是他妈一件多么愚蠢的事儿。
&ep;&ep;而雷振倒觉得没什么,人生不经历点儿挫折,那还叫人生吗?
&ep;&ep;下午两三点钟的太阳,尤其的毒辣,哥俩找了个树荫下面,一人点了一颗烟。
&ep;&ep;“没事儿,咱接着碰呗,不行的话我和那些群演一样,装个死尸什么的,没台词不露脸,一天赚五十都行,起码能对付个填饱肚子吧。”雷振看安桥很沮丧,安慰道。
&ep;&ep;安桥现在都有一种想骂娘的冲动,不是骂别人,而是想骂自己,这几年在影视圈算是白混了,那些平时在酒桌上勾肩搭背比亲爹还他妈亲的朋友,真遇上事儿了,比后爸还狠心的把他和雷振拒之门外!
&ep;&ep;“唉,雷哥,你想多了。”安桥无奈地说道,“现在的问题不是你能不能演,而是张北田那个老王八蛋给这些剧组打招呼不让你演啊!
&ep;&ep;就别说死尸了,就算你上去20块钱演个吃瓜群众还不一定能被镜头扫上的戏,估计都是够呛啊……”
&ep;&ep;说着说着,安桥一拍大腿,似乎是想起了什么。
&ep;&ep;“诶,雷哥,我说不行咱上王疯子那儿试试?”安桥试探性地问了一嘴,之后随即便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唉,还是算了吧,那丫就是一变态……”
&ep;&ep;“怎么个变态法?只要是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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