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高僧已经进府,这婚期不改都不行了。”
&ep;&ep;若谢修宜与段淑旖的婚事不能若其举行,那她什么时候才能进门?
&ep;&ep;胭雪有些慌了,真叫她跟着等个一年半载,这日子还怎么过。
&ep;&ep;不说她,整个王府除了静昙居的谢狰玉独自快活,后院中谢修宜的生母高侧妃已经开始抱着女儿痛哭,谢修宜更是在得知圣人下令命他先祭奠王妃,挪后婚期时,瞬间就明了是谢狰玉在捣鬼。
&ep;&ep;“我一再忍让,他却欺人太甚!”
&ep;&ep;谢修宜在房中发怒,与段淑旖成婚事小,打他脸才是真,就算他做了官,入了朝堂又怎样,庶出子依然要为早死的嫡母祭奠,若是不守孝道,朝中自然会有人谏言。
&ep;&ep;“嫡出,又是嫡出!他谢狰玉当初怎么就没和她们一道……”
&ep;&ep;“请大公子慎言啊!”
&ep;&ep;谢修宜面色阴沉,他的下属跪在地上请他消气,王妃和郡主的死,这王府里谁都不敢提,外面人私底下怎么都说得,唯独他与高侧妃,高氏一脉都不能提半个字。
&ep;&ep;就怕那世子听闻了消息,拿箭冲进来,毕竟当年的事,着实不光彩,就是与王爷也脱不了干系。
&ep;&ep;谁能想到王妃郡主及身边的护卫统共百多来人,一夜之间全都死绝了呢。
&ep;&ep;“公子,静昙居叫胭雪的丫鬟来了。”
&ep;&ep;谢修宜眉头一动,“真稀奇,她不是这些日子都不敢与我相见,这时怎么敢过来的。”
&ep;&ep;第23章飞上枝头。
&ep;&ep;谢狰玉警告的余威不绝,胭雪被他吓怕了,自然不敢次次都去赴约。
&ep;&ep;这回出来,是因为谢狰玉被解禁了,今日不在静昙居,好了伤疤忘了痛的胭雪便偷偷摸摸到谢修宜院子来了,还带上了小厨房里拿月钱跟厨房妈妈换的糕点。
&ep;&ep;谢修宜一见到她,便略微讶异的挑眉,眼中闪过惊艳。
&ep;&ep;府里现在为了王妃和郡主的忌日,静昙居的下人都被叮嘱换上素净的衣服,胭雪和旁人没什么不同,也是一身素,只因生了一张好脸,近来被养的肤色白净红润,稍微收拾一下,在丫鬟当中便格外打眼。
&ep;&ep;“你来做什么。”
&ep;&ep;屋里还有其他人,胭雪规规矩矩的给谢修宜行礼,“这些日得大公子照拂,奴婢心里一直记得,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特意来些谢谢大公子。”
&ep;&ep;谢修宜瞬间就懂了,照拂不过是种胭雪与他见面的说法,这丫鬟应是担心日子久了,加上婚期挪后,怕他忘了她。
&ep;&ep;他让下属和伺候的都下去,二人独处一室,他转身坐到椅子上,拍了拍大腿,示意胭雪坐过来。“谢狰玉呢,你不去伺候他,来我这不怕被知道了?”
&ep;&ep;胭雪发现谢修宜就喜欢手脚不干净,她又不得不凑过去,屁股刚一沾谢修宜的大腿,就立马站起来,“大公子累不累,奴婢给您捏捏肩。”
&ep;&ep;她站到谢修宜身后,“世子他出去了,奴婢过来的很小心,没人看见。”
&ep;&ep;谢修宜不悦胭雪竟然没有对他投怀送抱,但在那双柔软的手伺候下,勉强收住了愠怒。“他出去做什么,见什么人,你可知道?”
&ep;&ep;胭雪一派娇憨的道:“世子行踪神秘,奴婢如何知晓,您又不是不知道,奴婢怕他。”
&ep;&ep;谢修宜沉声“哦”了下,忽然问:“你在他身边伺候这么久,他竟然也没碰你。”
&ep;&ep;胭雪听的莫名其妙,谢狰玉又不喜欢她,为什么要碰她。
&ep;&ep;她古里古怪,竟有一丝丝委屈在里头:“世子……不爱近女色,很厌我的。”
&ep;&ep;谢修宜却没仔细听,有着自己的想法,回头仰视她,“你来的正好,应该知道这几日府里发生了什么,谢狰玉刁难于我,予我气受,我总要还回去。”
&ep;&ep;胭雪预感不好,慌神的看着谢修宜,觉得今日她不应该过来的。
&ep;&ep;谢修宜一把将她捞到怀里,对她威逼利诱道:“我与段小娘的婚事挪后,你也很担心不能做我的妾吧,须知这事背后是谢狰玉捣的鬼,你是我的人,岂有不帮我的道理?”
&ep;&ep;胭雪惊疑不定的问:“大公子是想……”
&ep;&ep;谢修宜:“我要你替我关注谢狰玉身边的异动,一有不妥就来报我,你从今往后就是我谢修宜安置在谢狰玉的内应,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待太久的,等我出了气,不日我就纳你为妾,也保段淑旖进门后,她打骂不了你。”
&ep;&ep;胭雪瞬间惊呆了。
&ep;&ep;“你若是不答应,”谢修宜告诉她后果,“以后是死是活,我可就不管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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