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要走的路,怨不得其他的人。”柳荻想起这段时候柳菂闹出的事情,脸色就极为不好看,因为胞姐的闹剧,连累她都被人说幸好没有被皇帝定为蜀国公的正妻,她如何高兴得起来?
&ep;&ep;柳芊突然插嘴道:“六姐若是后悔了,只怕会恨上七姐呢,若是去七姐处闹腾,就真是难看了。”
&ep;&ep;柳荻、柳蘅都知道柳菂是做得出来这样的事情的,两人面面相觑,柳荻看了一眼七娘柳蓉,眼眸暗了暗。
&ep;&ep;她是柳宽和侍妾丁氏所生的庶女,性格素来腼腆,长相也只是清秀罢了,如今却是得了原本该柳菂的亲事——嫁给从六品的万年令的嫡次子。听起来不怎么样,但是要知道柳宽身上也不过是五品的虚衔,而柳蓉只是个五品官的庶女。万年令听起来不高,但是万年隶属于长安,甚至有上朝面见陛下的资格。一般而言万年令都是极有能力的人才干得好的,只要熬过去的一般就是直接入六部。所以万年令家的嫡子配柳蓉还真是绰绰有余的。
&ep;&ep;柳蓉面露忐忑,求救般菂看向姐妹们,不安地扭动着帕子,期期艾艾地道:“六姐嫁给了想嫁的人,应该不会再做什么了吧……”
&ep;&ep;柳荻淡淡地道:“待你嫁了再去担心吧。”说完就拂袖去了。
&ep;&ep;柳芊扯着帕子掩着嘴唇,“八姐这是怎么了?火气这般大?”
&ep;&ep;柳芜劝着柳芊道:“八姐应是太担心六姐姐了,十姐你就少说两句吧。六姐这场婚事可真是半点喜气也没有,反倒是沉闷闷的。”
&ep;&ep;柳芊瞟了柳芜一眼,凉凉地道:“你就装好人吧,我不过是随便说两句罢了,哪里就轮到你来说我。”说完竟甩着帕子转身就走了。
&ep;&ep;柳蘅只觉得无趣,同几个面色尴尬的姐妹说了声告辞,也带着阿杏和阿莲回了屋子,待她看见屋中的窗边白瓷瓮中插着的梅花后,心情才微微好些。即便这些梅花只是被人称为俗梅的绛梅。
&ep;&ep;阿桃笑吟吟菂捧着一只匣子放在柳蘅手边的小几上道:“宇文郎君让人送来的,来人还说下个月十六就是宇文郎君的生辰,宇文郎君很期待娘子的礼物呢。”
&ep;&ep;柳蘅的脸上浮出粉霞来,瞪了眼阿桃,让她们都避开了,这才打开了匣子,出乎她的意料之外,里头并非什么珠宝或者首饰,而是一封书信。
&ep;&ep;柳蘅拆开以看,脸色顿时就变了。她还真没想到柳荻这些时日的火气大的缘由,竟会是这样惊人。晋阳长公主果然对柳家毫无情感,不然也不会示意人给柳荻用药。而更让柳蘅吃惊的是晋阳长公主竟然想让柳蘩嫁给宇文晋。再一细思其中暗藏的玄机,柳蘅顿时出了一身冷汗来。
&ep;&ep;晋阳长公主的意图分明是捧宇文晋上位了。那么自家便宜老爹柳赟呢?太夫人分明是站在柳淑妃和秦国公这边的,虽然大伯父和两个堂兄貌似同秦国公来往并不多。柳家如今的情景可真不太好,幸好自己的亲事已经定了,不然还真就难脱身了。
&ep;&ep;柳蘅不知道的是,在柳荻和宇文荣都有的记忆里,她的双眼即便盲了也没有脱身,还是作为一颗没有太多的棋子被舍去了,哪怕因为眼盲,不得吴王宇文承德看重,却也没有得其他女子的陷害,一直安安稳稳地住在吴王府里偏僻的院落中,直到吴王出事。
&ep;&ep;“不知道柳荻有没有察觉到不对来。看她那样子,该是有些察觉到了……”柳蘅想起柳荻这两天的举止,摇了摇头,大腿可不是好抱的。晋阳长公主那样的人,忍到现在指不定心理都扭曲了呢。
&ep;&ep;而柳荻确实也知道了晋阳长公主指使了人给自己用药,她前世里挣扎着也活到了三十岁,对于一些阴损的药物还真是比较熟悉了。只是没想到这一生竟在未嫁时就闻到了。晋阳长公主,宇文芳果然是一个翻脸无情人那,之前自己去讨好亲近她,真是太大意了!
&ep;&ep;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加快剧情,所以有点卡……
&ep;&ep;☆、问君真心意
&ep;&ep;二月十二花朝节,这一日并非是什么大的日子,不过是闺中少女们拜一拜花神,在一起说说玩玩罢了。柳蘅早一日就同白太夫人以及大夫人说了,她要同舅母杨氏以及表姐王映华在城西卧梅庵小住三日,为亡故的亲人添香祈福。白太夫人等自从柳蘅的亲事定下来后,对她也少有管束,听她说了就同意了。大夫人会做人,还私底下给了柳蘅五十两银子,说是让柳蘅在祭拜生母王令则时多点几日的长明灯。
&ep;&ep;送来的钱柳蘅没有推辞,谢过了大夫人,于次日就带着几个贴身的婢女坐着马车出了府。
&ep;&ep;“舅母,表姐。”柳蘅一下马车,就看见了等在卧梅庵堂外的舅母杜氏和表姐王映华,忙笑着快步走了过去。
&ep;&ep;“慢些不急。”杜氏笑看着柳蘅走近,见她的气色不错,顿时放下心来,来之前她还有些担心柳家六娘和杜四郎的事情让她心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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