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因为你太让人恶心了,沈垣与你,便如云泥,他们就算是看出沈垣夺舍,那又如何,不都高高兴兴地喊师兄吗?你除了让人恶心以外,毫无价值。你消失了,苍穹山派谁不额手称庆?”
&ep;&ep;“畜生,闭嘴。七哥会为那个我讨公道的。”沈清秋气得浑身发抖,哪怕他心底对洛冰河之言已信了八分,依旧嘴硬地辩驳道。
&ep;&ep;不知是心怒于沈九诋毁沈垣,抑或是生气从他口中听到别的男人名字,【洛冰河】危险地眯起双眼,突然发狠,把沈清秋的双腿扯断,好让他知道惹怒自己是什么下场。
&ep;&ep;鲜血泼了一室。
&ep;&ep;景象又变,【洛冰河】抛下断剑玄肃,道:“师尊,你这一生作恶多端,跟你有怨有隙也害,跟你无冤无仇的也害,半死不活了还能搭上一位掌门,你不死得慢点,将所有人的苦楚都同受一次,怎么对得起他们呢?”4
&ep;&ep;沈清秋悲恸欲绝、凄入肝脾,哪怕景象频繁变换,沈清秋依旧反应不过来这是魇梦之中。
&ep;&ep;“不是不来的吗5?为什么要来?该来的时候不来,不该来的时候却来了。”
&ep;&ep;“如果岳清源遇到的不是沈九,而是沈垣,那么便不会有此灾厄祸事。岳清源依旧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苍穹掌门。”
&ep;&ep;“沈九你这样的灾星祸害,为何还要苟活于世?”
&ep;&ep;“沈九你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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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洛冰河惊觉沈清秋体温下降,已经到了全身冰冷的地步。魔尊惊惧交加,知道正是怕什么便来什么,沈清秋果然又魇住了。
&ep;&ep;洛冰河不敢稍待,立马入梦。
&ep;&ep;魔尊听到自己的声音响起。
&ep;&ep;【洛冰河】坐在圈椅上,看着被吊在空中的沈清秋,道:“你嫉妒柳清歌,趁人之危杀了他。沈垣胸怀坦荡救人于危。沈垣与你,天壤之别、云泥之差。你被夺舍,谁不额手称庆?”
&ep;&ep;洛冰河惊惧地抬头,只见沈清秋四肢俱断,被锁链穿过琵琶骨吊在空中。
&ep;&ep;沈清秋听闻沈垣救了柳清歌,既庆幸柳清歌获救,又心中苦痛自己害了柳清歌,越发抑郁消沉。
&ep;&ep;洛冰河蓝眸闪烁,几乎要被现在的情状吓死过去。因着“雪中梅”解药之故,洛冰河无法碰触沈清秋。魔尊强自镇定,乃施展魇梦之术,试图控制沈清秋的噩梦。
&ep;&ep;然而不管洛冰河如何驱动术法,依旧无法掌控魇梦。
&ep;&ep;魔尊惊慌惶恐,乃知此梦是沈清秋心底最深的恐惧所化。
&ep;&ep;施展魇梦之术,须得有所依凭。上上之选乃是发生过的能引起恐惧的事情。洛冰河过去便常常把四派联审之事接驳到沈清秋的美梦之中,摧毁他一切的快乐。
&ep;&ep;若是没发生过的事情,只要合乎情理的后续发展,也能编织魇梦,此乃中上之选。
&ep;&ep;而如沈清秋这样恐惧所化的魇梦,却是无法更改。因为这一切都是沈清秋坚信的大恐怖。
&ep;&ep;洛冰河惊慌失措、神魂震荡,明知无法碰触沈清秋,却依旧站到空中,伸出双臂,欲抱紧满身伤痕的残躯。也不知是想以己身温暖冰冷的残躯,还是希望残躯温暖自己悔恨交加的心。
&ep;&ep;被吊在空中的沈清秋听得【洛冰河】恶毒之语,痛苦万分,却没有双臂掩住耳朵。他心中苦痛,便不管不顾地用尽力气挣扎,鲜血沿着穿过琵琶骨的锁链滴滴答答地洒落一地。
&ep;&ep;突然间,沈清秋只觉身上一轻,灵魂便飘荡出来,离开肉身。
&ep;&ep;“小九。”沈清秋听到【岳清源】在唤他。
&ep;&ep;“我死了吗?七哥没有生我的气,愿意在黄泉路上等我一等吗?”沈清秋心下略觉欢欣,追随着声音的方向而去。
&ep;&ep;洛冰河见沈清秋“灵魂”飘走,只得跟上。
&ep;&ep;沈清秋一路飘荡,仿佛飘荡了很久,又仿佛转眼便到。
&ep;&ep;穹顶峰上,他见到他愧对的七哥。一个活生生的七哥,而七哥身旁,却是另一个活生生的“沈清秋”
&ep;&ep;沈九知道,那便是洛冰河心心念念、求而不得的沈垣。那是让洛冰河辗转反侧的床前明月光,那是让洛冰河寤寐以求的心底朱砂痣。
&ep;&ep;【岳清源】和【沈垣】看到虚影缥缈的沈九,都觉得很尴尬。严格而言,尴尬的是【沈垣】,而【岳清源】却是满目冰凉地睨着血肉模糊的虚影。
&ep;&ep;【沈垣】正想坦白自己乃夺舍之人,便被【岳清源】打断话头,并让其先回清静峰。
&ep;&ep;待到【沈垣】满怀忐忑地离开后,【岳清源】冷声质问道:“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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