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般虚无缥缈。
&ep;&ep;今日,修雅剑沈清秋突然问起白孔雀时,柳清歌才想起自己还有一头灵兽落在洛冰河的地宫之内。
&ep;&ep;柳直男一脸正直地强行把沈清秋搂在怀里渡过阳气后,便化作流光望魔界地宫而去,气得沈清秋连牌位都打翻桌上——还是岳清源从穹顶峰亲至,替他把牌位扶好的……
&ep;&ep;柳清歌化作流光,一路御剑急行,到了地宫,迎面便见与沈清秋长得别无二致的沈垣。
&ep;&ep;柳清歌陪沈清秋走过最后一程,亲耳听过洛冰河做过何等畜生之事,如何猜不到沈垣是何人?
&ep;&ep;虽则柳战神心中清楚沈清秋之事与沈垣无尤,然而他心底总归有些怨忿,于是便面容冷淡地对其点点头,便算打过招呼。
&ep;&ep;柳清歌那边心如止水,沈垣却是惊涛骇浪:“原装货竟然没有趁人之危把柳巨巨一剑杀了?”
&ep;&ep;一旁的冰妹看到柳清歌,先是摸上腰上正阳,待想起此柳清歌非他们世界的柳清歌后,又揖礼道:“见过柳师叔。”
&ep;&ep;柳清歌点头应了冰妹之礼,便转过头去对白发魔尊冷声道:“他便是你的心上人?”
&ep;&ep;白发魔尊、冰妹、沈垣听得柳清歌之言,俱是脸色骤变。
&ep;&ep;不待冰妹对白发魔尊发难,柳清歌又继续道:“你既夙愿已尝,合该把他尸骸还我苍穹,好让他入土为安。”
&ep;&ep;白发魔尊罪纹闪烁,体内魔气乱窜。他一脸阴鸷地蔑声道:“柳师叔,我看在师尊情分之上,未曾与你计较,我劝你不要太过分了。师尊的仙身,我自会好好保存!”
&ep;&ep;柳清歌头颈不动,单单眼珠子偏转睨了洛冰河一眼,连眼角的泪痣都带着睥睨:“哦?那你想怎么计较?你不计较尚且把他折磨致死,你倒是打算怎么个计较法?”
&ep;&ep;一旁的沈垣算是领略到《狂傲》柳巨巨气死人不偿命的那种睥睨眼神,只一个劲地摇扇子缓解尴尬。
&ep;&ep;白发魔尊却是气得面容扭曲,他低声阴鸷道:“柳清歌你找死!”
&ep;&ep;几息后,白发洛冰河又平复下来,然后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将他们尽数拉进魇梦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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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灵犀洞内,魇梦【沈垣】正对走火入魔的魇梦【柳清歌】施救。
&ep;&ep;被拉进魇梦的百战峰主柳清歌道心坚定,修为圆融,自是不惧白发魔尊的魔域伎俩,他只双手环臂抱剑,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切。
&ep;&ep;却不想,陡然间听得身后一声嗤笑。
&ep;&ep;“师尊可得好生看看,你被夺舍以后,苍穹一脉何等欢喜。”
&ep;&ep;柳清歌猛地转头,便见还是黑发时的魔尊,一身白袍,他左手掐着人彘沈清秋残躯的脖子,把他桎梏在半空中。
&ep;&ep;不待被气得目眦欲裂的柳清歌发难,魇梦中的场景又变。
&ep;&ep;但见【柳清歌】端坐竹舍茶室内,手持青瓷盏,嘴角含着一抹讥诮道:“在灵犀洞中你救我,已经是匪夷所思。这次魔界偷袭,你又为了救门下一名籍籍无名的弟子,险些丧命。中毒损及灵力你本该气急败坏,却淡然处之。这些事谁做来都不奇怪,唯独你做来就乱套了。5”
&ep;&ep;【柳清歌】略微抬眸,嘴角挑起三分,连左眼下的泪痣都带着风情,显出一种男女莫辨的惊人之美。他轻声说道:“你身上有鬼气,你不是原来那个沈清秋,他是不可能救我的。你是夺舍之人。”
&ep;&ep;似是看出【沈垣】的惊惧,【柳清歌】轻笑一声,隽美的脸上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愉悦:“你且放宽心,他死了,苍穹山派之内,无一人伤心、亦无一人在意。对比起他,自是你更讨喜。”
&ep;&ep;站在一旁看着魇梦情景的百战峰主,此时却无法坚守道心,他气得胸膛急速起伏。
&ep;&ep;一声金戈之响,乘鸾出鞘,纯青真火烧尽一切邪祟。
&ep;&ep;扭曲的空气中,白发魔尊、冰妹、沈垣俱显露出身形。
&ep;&ep;白发魔尊见该看的都看完了,完全不在意魇梦被柳清歌烧尽。他幸灾乐祸地讥诮道:“柳师叔好剑法,弟子拜服。就是这纯青真火能烧去编织记忆的魇梦,却烧不去发生过的真实。”
&ep;&ep;柳清歌冷嗤一声,咬着牙蔑声道:“妖言惑众。我不曾说过那样的话。此事我自会跟沈清秋分辨。”
&ep;&ep;白发洛冰河神经质地扯了扯嘴角,轻声却咬字清晰地说道:“那自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师叔若是不信,可马上求证于沈垣仙师。”
&ep;&ep;柳清歌眼眸闪烁,偏过头去看沈垣双眸。
&ep;&ep;沈垣不知白发洛冰河单独对柳清歌捏造添加了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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