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日城世家居住之地都不算远,不知不觉马车便到了忠义侯府门口停下了,今日前来迎客的是先侯夫人和二夫人,忠义侯或许是为了避嫌,倒是没有出现。
&ep;&ep;虽然在异国他乡,但月琉璃郡主身份,还是得到了众人的尊重,因此她不需要到的太早,此时正是大部分官宦女眷已经到了,还有几位皇家女眷未到场,时间把握的刚刚好。而且清浅和君悦也是皇家子嗣,清浅更是荣封“荣华公主”,在日城女眷中也算是显赫身份了。
&ep;&ep;当两位夫人看到宫中车架到来时还感到疑惑,直到月琉璃带着清浅和君悦下马车,才赶紧迎上前去,受宠若惊,这可是宫中的体面。
&ep;&ep;正在此时,另一辆马车也缓缓驶近忠义侯府,竟然是咸阳长公主的车架,先侯夫人连忙上前迎驾,咸阳长公主下车后看到清浅和君悦也是满心欢喜,内心只是遗憾今日竟然因为避嫌而没有带周珏出门,不过转头一想,毕竟君悦年纪还小,确实是没有可比性。
&ep;&ep;“长公主安。”月琉璃带着两个孩子站在咸阳长公主面前福身行礼。
&ep;&ep;“长公主好。”君悦和清浅也十分有礼貌的行礼问安。
&ep;&ep;“真是巧,遇到郡主,我们一同。”咸阳长公主对于月琉璃一向有礼,温和回应,同时伸出双手扶起两个孩子。
&ep;&ep;“公主,郡主,府中已有许多女客,要不我们先进去。”先侯夫人不卑不亢,进退有礼的说道。
&ep;&ep;“夫人说的是,本宫也正想这些姐妹呢。”不少曾是闺中密友的贵妇今日难得能聚在一起,长公主对此也是十分欢喜的。
&ep;&ep;先侯夫人和二夫人在前面领路,带着一行人在院中穿梭,几经曲廊,终于走到一个临近湖泊的戏台前,老夫人正和一些早已到的贵妇小姐们在看戏曲,众人见到咸阳长公主到来,纷纷起身行礼。
&ep;&ep;咸阳长公主今日显然心情极好,脸上一直带着笑容,让大家怡然自处,自己则走到老夫人身旁坐下,与老夫人耳语几句,逗得老夫人笑容不断。
&ep;&ep;本就精神极好的老夫人,看到随着咸阳长公主先后出现的清浅和君悦更是高兴的不得了。不过孩子一向都坐不住,何况是枯燥的戏曲,抚养过几个孩子的老夫人自然明白这个道理,笑眯眯的看着月琉璃说道:“老身早已命人在花苑内另外设宴,准备了不少吃食,郡主可以带着公主和小公子去赏赏花,与那些年轻姑娘们一起玩耍,没必要在此陪我这个老婆子。”
&ep;&ep;月琉璃没想到大家口中老夫人今日如此和蔼可亲,带着两个孩子也确实不太方便,倒也没有多加拒绝:“老夫人正值盛年,只是我今日带着两个孩子,却有不便之处,还望老夫人见谅。”
&ep;&ep;“去吧。”老夫人笑眯眯的摸了摸两个孩子的脑袋,还老顽童般向回头看她的清浅挥了挥手,一群还坐在席位上的女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ep;&ep;月琉璃带着两个孩子拒绝了丫鬟的带路,带着绿衣和挽梅走在花间小道,一边和孩子玩耍,一边走进花苑,花苑进门处有一个凉亭,此刻正有几个少女正在说着话,恰巧月琉璃他们从斜面进来,又有一堵花墙模糊视野,一时之间凉亭里的人没有发现月琉璃等人的踪迹。
&ep;&ep;“听说今日那冠绝天下的琉月郡主也来了。”一个粉衣少女娇气的八卦道。
&ep;&ep;“什么冠绝天下,不过是南月只有这个唯一的郡主罢了,在我们北日可不认。”坐在身旁的黄衣少女不屑的翻了个白眼。
&ep;&ep;花墙后的月琉璃等人清楚听到女子的说话声,不由放轻脚步,走到花墙处止步,绿衣和挽梅相视一眼,不知如何是好,看到月琉璃不甚在意的样子才放下心来。
&ep;&ep;“可是琉月郡主是被南月太子亲口称赞过的“月下美人,冰清玉洁”,想来也是不差的。”刚刚发出疑问的粉衣少女再次发生,无辜的声音仿佛在为“琉月郡主”发声。
&ep;&ep;“什么冰清玉洁,还不是未婚生子的不洁女,如今连个名分都没有,也好意思到处走动,要是我早就躲起来了。”另一个女子高傲愤恨的声音从花墙那处传到月琉璃耳中。
&ep;&ep;“就是,寒王肯定是不喜欢她,只是被迫接受,难怪至今都没有给琉月郡主名分呢。”
&ep;&ep;“这种女人,谁会喜欢呢?”
&ep;&ep;“就是,就是。”不少女子附和的声音响起。
&ep;&ep;月琉璃在花墙后听着这些话,并没有觉得生气,从她决定生下这两个孩子开始,就做好了接受一切流言蜚语的准备,这都不算什么,只要没有人议论清浅和君悦就好,想来这些人也知道清浅和君悦深受帝宠,早已被家人叮嘱过了,没有人敢议论。
&ep;&ep;此刻的月琉璃脑里想到的确实曾经在月下起舞的那夜,慕云泽曾对月起誓,与月同在,他们那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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