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沉繁枝泄过一次后,浑身酥麻,软得好似没了力气。但她仍能感觉到那种小穴胀胀的浸饱了蜜水,却没能得到填满的空虚感。
&ep;&ep;司岍的手指已经抽离,不知道他在身后窸窸窣窣的忙活些什么,沉繁枝暂时还羞于直面他的目光,所以哪怕情欲不满地自下而上乱窜叫嚣,她也不回头。
&ep;&ep;酒是她自己要喝的,关月眉和老唐只给她倒了一杯,让她意思意思抿一口都行,但是沉繁枝打从心底里替她的老师感到高兴,不用人劝,沉繁枝喝了叁杯干红下肚,庆贺完佳偶天成,自己上脸了。
&ep;&ep;沉繁枝的酒量不深,但也不至于一杯倒。
&ep;&ep;叁杯酒,正好令她处于微醺的状态。
&ep;&ep;不熟悉她的人例如传达室大爷、例如孟印珈,根本就察觉不了她的醉态。
&ep;&ep;可是司岍不一样。
&ep;&ep;司岍是她最亲近的枕边人,甚至可能比她父母更了解成年后的沉繁枝。
&ep;&ep;因而他低头一顾,便知沉繁枝喝到了哪个程度。
&ep;&ep;今日的她有些“性奋”,应该是受了些刺激,等着他回来的时候蓄意勾引他。所以她意识定然还清醒,不会胡言乱语。
&ep;&ep;只不过,等等会不会被他肏到胡言乱语,可就不好说了。
&ep;&ep;司岍的笑容隐没在夜色中,黑暗将他的蹑手蹑脚掩盖,他在衣柜里摸出他想要的东西,复又回到床上,继续维持先前的侧躺姿势,将手臂搭在沉繁枝髋骨上,指尖游走,熟稔地进到她私密的叁角地带中心,浅浅抽插。
&ep;&ep;沉繁枝早已停止自慰,她正夹着腿,想要靠大腿内侧的嫩肉相互摩擦,来缓解渐渐升腾的瘙痒感。
&ep;&ep;司岍作弄人的指头又插了进来,沉繁枝快要以为他今晚是不是不想进来了,对她就用手指应付,对他自己就打算让勃起的性器在她臀瓣中间撞一撞,蹭射了了事?
&ep;&ep;“嗯!”
&ep;&ep;沉繁枝开小差被司岍敏锐地捕捉到,他曲指重重挤了下她水泽丰沛的花穴,以示惩戒。
&ep;&ep;然而,这样的“惩戒”,才刚刚开头而已。
&ep;&ep;司岍打定主意,今天不但要听沉繁枝喊他一整晚“老公”,还要跟她重温她升任舞团首席那夜,她坐在他身上不管不顾主动求欢的情形。
&ep;&ep;她不是要勾引他吗?
&ep;&ep;他奉陪到底。
&ep;&ep;司岍抽手。
&ep;&ep;湿漉漉的指头骤然从沉繁枝穴内离开,那种痒得钻心的空虚感又缠绵落下,沉繁枝忿忿地瞪圆了眼正要转头,眼前仅剩的微光被遮挡——
&ep;&ep;司岍用那块沾到她蜜水的毛巾,盖住了她的双眼。
&ep;&ep;清甜微酸的味道扑鼻,沉繁枝闻着自己情动的香气,正欲抬手摘掉毛巾,手腕却被司岍抓住,“别动。”
&ep;&ep;沉繁枝不明所以,“你要做什么?”
&ep;&ep;“你再叫我一声‘老公’我就告诉你。”
&ep;&ep;“哼!”
&ep;&ep;来讨的,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ep;&ep;突然间,有一块光滑的长条形布料掠过她细腻的肌肤,从窄到宽,从薄到厚。
&ep;&ep;沉繁枝很快意识到,那东西,是司岍的领带。
&ep;&ep;“呃!”
&ep;&ep;沉繁枝再次难以遏止地叫出声。
&ep;&ep;他竟然将领带细端的布料,折了一折,从她的花缝中塞入了一小段。
&ep;&ep;真丝的布料吸了爱液,拿出来的时候,还在滴答淌水。
&ep;&ep;“吱吱,今天怎么这么多水?”司岍含笑着在她耳边调侃,“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
&ep;&ep;“不好。”沉繁枝被他这样一连逗弄了好几次,声音都些恹恹。
&ep;&ep;“我都没说怎么玩呢!万一等会儿你觉得有趣了,说不定就会缠着我要玩了!”
&ep;&ep;司岍边说边在半空中将领带打结。
&ep;&ep;作为一名合格的外交官,司岍深谙所有国际标准的领带打法。
&ep;&ep;他熟练地将领结整理好,而后捏住原本该套进脖颈的领带圈部分,缓缓将领带塞进沉繁枝的穴内。
&ep;&ep;圈状部分的布料细而轻薄,一下子就闯入沉繁枝娇嫩的花径,异物感引起沉繁枝的不适,她边挣扎边收缩着内壁,想把折迭的领带圈挤出去。
&ep;&ep;而领带结的部分,贴着她的花唇堵在穴口,以体积优势阻挡了领带圈的逃脱。
&ep;&ep;“不要弄了司岍!好奇怪啊!”沉繁枝被司岍抓着两手,没法将领带拿出来,只好扭动着细腰和臀部,妄想让领带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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