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你睡觉不关门的吗?”她随口一问。睡姿那么丑,也不担心人家偷窥,多有暴露的嗜好啊!
&ep;&ep;“关门啊,不过今天不是你扶我进门伺候我睡着的吗?”
&ep;&ep;夏七熹愣住了。她是警校毕业生,记忆力极好,她记得自己离开的时候,虽然没有反锁房门,但门是确定关上了的。
&ep;&ep;而她刚才进来的时候,虽然走的匆忙,可以肯定的是,门是敞开的。
&ep;&ep;她说:“我想,应该不是做梦,确实是有人进来了。以前没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吗?”
&ep;&ep;“没有。”
&ep;&ep;夏七熹说:“可以找徐伯和其他下人问一问,看有谁进来了。”
&ep;&ep;“哎,算了算了,可能是哪个下人开玩笑的吧,不想闹大了,不然我大姐二姐会让我搬回去住,我可不想住回去,和女人们住一起,我要发疯的。她们一直不理解,我为什么执意要搬出来。如果和她们生活在一起,天天的任务就是传宗接代。这也是我母亲出国前对她们的叮嘱,好像我们家的女人,唯一的乐趣,就是生孩子。”
&ep;&ep;“真是,哪有这么说你母亲的?”夏七熹十分不理解:“你不知道,我有多想有一个母亲,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ep;&ep;“怎么?”席骏辙无法理解她的生活。
&ep;&ep;蜜罐中长大的富二代,哪里能明白,人间还有那么的苦呢?
&ep;&ep;“我母亲在我和妹妹很小的时候,就离开我们了……所以,席骏辙,你不明白,我们这些失去母爱的孩子,是多么苦,哪怕被妈妈打,被妈妈骂,都是一种幸福。”
&ep;&ep;“哎,可怜的孩子,来,爸爸宠你一下。”他抓过她,揉了揉她的短发。
&ep;&ep;“喂,过分了啊,席骏辙,我老爹还在世,他脾气火爆,才撞了人家的豪车呢,是不是希望我爸爸也开车撞撞你?”
&ep;&ep;席骏辙扮了个鬼脸:“你确定你爸爸姓夏,而不是吓?吓人的吓!”
&ep;&ep;懒得搭理他,“这房子,原来是谁的?”夏七熹问。
&ep;&ep;“这是我的家事,为什么要告诉你,还有,走廊尽头那有间房子,除开清洁工,谁都不可以进去,那是我的家的密室,听见没有?”席骏辙忽然板起脸了。
&ep;&ep;夏七熹真想告诉他,我已经进去过了。
&ep;&ep;也知道你家有一个秘密!
&ep;&ep;看来,席骏辙,对自己有一个哥哥的存在,是心存忌讳的,为什么?
&ep;&ep;可,她不想看到席骏辙暴跳如雷的样子,她实在没精力和他拌嘴,爸爸的腿伤还没好呢,不知道温瑞雅还会不会找麻烦,她的生活已经乱成一团麻了,她实在不想再添事情。
&ep;&ep;“既然你不想查,那就算了。我回房间了。”
&ep;&ep;“不行。”他忽然拉住她的手:“你不可以走,你得陪我,留下来,陪我睡。”
&ep;&ep;她火烫了一样急忙推开他的手:“你神经病吧,真以为我24小时卖身为奴了是吗,你再胡闹,我就不干了。”
&ep;&ep;“不是的,我,我害怕,万一那个面具人又回来呢,你有功夫,你在我身边,我没那么害怕,可以睡安稳。这样,你爸爸不是腿伤吗,我给你假啊,白天可以给你2个小时的假让你去陪你爸爸,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