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赵恪走了过去,将箱子放在桌面:“四弟来得好早。”
&ep;&ep;赵允瞧见赵恪一身湿意,皱了下眉:“叁哥这是……”
&ep;&ep;“无碍,若是四弟没什么事,就请回吧。”赵恪下了逐客令,赵允便开始着急了,“叁哥,她怎样了?”
&ep;&ep;赵恪神情冷然:“刚刚没听见无碍两个字?”
&ep;&ep;赵允甚是不解,为何叁哥回来整个人冷了许多?
&ep;&ep;一副拒人千里的气势。
&ep;&ep;“那我就不打扰叁哥了。”赵允自知不应在叨扰,便推着轮椅离开。
&ep;&ep;赵恪看似平静的外表下,心情却格外的沉重,脑海里还回荡着那女人的喘息声以及那妙不可言的美妙,淡淡地吐了口气:“为什么会是他的妻?”
&ep;&ep;次日,一早。
&ep;&ep;赵恪再次提了箱子前去赛府,替阿绿诊治。
&ep;&ep;赛父赛母都很客气,主动询问是否与昨天那般,要准备好药草浴?
&ep;&ep;赵恪想起昨日那般失态,便道:“不必了,赛小姐已经退烧,今日只需针灸即可。”
&ep;&ep;进了屋内,赵恪的下体巨物仿佛有知觉般,自己就苏醒了。
&ep;&ep;他无奈叹息,运气将气血压了下去,待那物渐渐软下去,才走到榻边,掀开帷幕。
&ep;&ep;阿绿今日的气色好了许多,此刻纵然躺在床上,但人却是醒着的。
&ep;&ep;“可是赵神医,赵恪?”阿绿听得脚步声停顿在床边,但出言询问。
&ep;&ep;赵可没想到她突然问话,淡淡地“嗯”了声。
&ep;&ep;阿绿坐了起来,继续说:“那我是应该叫你叁哥,还是叫你赵神医的好?”
&ep;&ep;赵恪怔住,抬眸瞧了她一眼:“随你。”
&ep;&ep;阿绿的手紧了紧,昨日虽然她烧得浑浑噩噩,但并不代表她什么都不知道。
&ep;&ep;这个男人,竟然跟自己的亲哥哥一起……一起对她做出那等不要的脸事!
&ep;&ep;她好恨啊!
&ep;&ep;恨极了这些人面兽心的家伙!
&ep;&ep;“既然这样,我乃赵允之妻,你身为他哥,那我便应当喊你一声叁哥哥。”阿绿说得温婉动人,丝毫不见半点戾意,也无不妥之处,可赵恪却感到有些不太对味。
&ep;&ep;暗沉的眼眸闪过一丝疑惑,赵恪将药箱放下,掀袍坐在边上:“把手伸出来。”
&ep;&ep;阿绿心头一紧,想起那根巨物在自己后穴进入的那种痛楚,便惧怕他的触碰。
&ep;&ep;“怎么,不愿意让我诊治?”赵恪冷然质问。
&ep;&ep;阿绿喘息着,胸口起伏不定,细碎的汗意也随即溢出,打湿了背后的褥子。
&ep;&ep;“怎么会,叁哥哥替我诊治,阿绿自然是高兴的。”说着,她稳住心神将纤细雪白的手伸了出去,赵恪不语,修长的手指搭在她的脉搏上,细细诊断。
&ep;&ep;阿绿不做声,手腕处传来男人指腹的温度,有些灼热,他每动一下,摁压脉搏的时候,都仿佛摁在她的心尖上,微微发颤。
&ep;&ep;片刻,赵恪收起了手,面容冷淡:“赛小姐的身体比起常人是要虚了许多,但如今退了烧便无大碍,今日只会再行一次针灸加已药膳即可。”
&ep;&ep;阿绿脱口而出:“不会跟昨日一样吧?”
&ep;&ep;赵恪怔住,秀气的桃花眼轻轻转动,勾起了嘴角:“看来,你什么都知道。”
&ep;&ep;阿绿心头一震,暗自恼怒自己竟然说漏了嘴,索性闭口不言。
&ep;&ep;赵恪突然觉得有点意思,还以为昨日她什么都不知道,原来这妞的心里头都清楚着,既然如此,那他也不需要隐瞒什么了,更不需要揣着一副正人君子装模作样。
&ep;&ep;“把衣服脱了。”
&ep;&ep;阿绿惊慌失措,本能捂住胸口:“你要做什么?”
&ep;&ep;赵恪淡笑:“替你施针,穿着衣服,如何下针?”
&ep;&ep;顿了顿,他又道:“还是说,你心里想着什么?”
&ep;&ep;“没有,我才没有想什么。”阿绿心虚极了,弱弱地松开手,揪着领口那跟带子却死活也下不去手,不看松开。
&ep;&ep;赵恪也不恼,缓慢地将药箱打开,包裹着银针的布卷摊开,一排整齐有序的银针落在眼前,而女人却还在跟胸前的那根带子纠缠,踟蹰不进。
&ep;&ep;“需要我帮你脱?”赵恪眼眉轻佻笑道,阿绿很慌,连忙摇头,快速扯开了带子。
&ep;&ep;丝滑的缎面顺着圆润的肩膀落下,露出里面鹅黄色绣着红梅的肚兜,包裹着一堆硕大的嫩乳,女儿家的清香扑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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