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两个姑娘连连点头。
&ep;&ep;他轻蹙眉头,淡淡道,“进来再说。”男人的眸中没有多少动荡,嗓音也很淡。
&ep;&ep;小敏和小丽见状,莫名地忌惮,就因为他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就更让人心中没底。
&ep;&ep;私人别墅的大门才刚刚关上,小敏和小丽便噗通跪地,小敏啜泣着,神色慌张,“江先生,您这次一定要救救我们姐妹。”
&ep;&ep;简年从刚才开始就默不作声,静静盯着两个姑娘,脚步上前,颤巍巍地问了句,“江屿风,你认识她们?”
&ep;&ep;他回头,对着简年摇了摇头后有将目光落在跪地不起的两个女孩身上,“先起来,有话好好说。”大半夜的,私人别墅突来了两张陌生的面孔,怎么看都让人觉得事情可疑。
&ep;&ep;小敏一边擦拭着眼泪,一边拉着小丽的手,哭诉道,“江先生,您不答应我们就不起。我们姐妹俩也是走投无路。本来想去北京寻寻活计,半路被坏人掳了去,逼着我们坐台,我听到带头的大姐说要害简公子,我们虽然来香城不久,但是也听到过江先生的名声,一直很正义,为人刚正不阿,我们就想出来通风报信。才刚刚逃走,就被盯上了,来这里的一路上,真的不容易啊。”
&ep;&ep;“有人要害我?是谁?”简年忍不住插了句。
&ep;&ep;小敏抬头看了眼简年,弱弱道,“是念念姐说的,说有个姓柏的先生让她雇人要把简公子杀了。现在我们姐妹俩身无分文,我母亲得了重病,原本还指望我拿钱回去,现在看来……”
&ep;&ep;简年静听两人的阐述,心里先是一惊,可很快他便在心里否定了这件事的真实性。柏嘉荣是不可能害他的,更不可能让念念去雇人来杀自己,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ep;&ep;目光不由落在手臂上一条条青紫的伤口上,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刚想上去拆穿她们,江屿风却一脸深沉地急问道,“这消息可靠吗?”
&ep;&ep;简年深凝了一眼江屿风脸上的惊愕,他是何等聪明冷静的人,竟然会被这么拙劣的谎言蒙蔽了双眼。原因只有一个,他真的太在乎自己所爱的人。他心口没来由的一阵暖,脚步又退了回去。
&ep;&ep;小敏和小丽已经哭成了泪人儿,断断续续道,“江先生,如果您不信我们,我们可以告诉你把我们掳来的念念大姐现在在哪。”
&ep;&ep;林霖忍了足够久,空气中突然扬起他中性的嗓音,喝斥着,“在哪?”
&ep;&ep;小敏循声看去,怔愣了下,他和小丽所预想的场景和当下的局面似乎大相径庭,底气便又失了几分,弱弱道,“说了是死,不说也是死路一条。除非……”
&ep;&ep;话没说完,江屿风已经会意,光线下男人的瞳仁深不可测,“要多少?”
&ep;&ep;小敏看了眼身旁的小丽,伸出了一根手指。
&ep;&ep;他低问,“十万?”
&ep;&ep;小敏摇头。
&ep;&ep;“一百万?”
&ep;&ep;两个姑娘互看一眼,轻轻点了点头。
&ep;&ep;站在一旁的沈仲凌算是看明白了,不等江屿风回答,一把掐住了小敏的下巴,“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自己往枪口上撞,居然还想要钱,正好在追究你们一个敲诈勒索的罪名。”语落,从外套里掏出了工作证亮了出来。
&ep;&ep;世事难料,偷鸡不着蚀把米的事似乎时时刻刻都在上演。沈仲凌此话一出,小敏和小丽全都傻眼了。
&ep;&ep;对于一个警察来说,只要人在手里,不怕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对付商人的那些交易手段,对他而言并不适用。
&ep;&ep;沈仲凌正身,轻拍江屿风宽阔的肩膀,“这件事就交给我,如果真如她们所说,兴许只要找到念念就能顺藤摸瓜找到柏嘉荣。”
&ep;&ep;江屿风摇头,嗓音锋利,“不行。”
&ep;&ep;沈仲凌不解,瞪大双眼盯着他问了句,“为什么?”
&ep;&ep;他深皱了下眉头,这件事并不想沈仲凌考虑的那么简单,如果念念被捕,以她的性格,势必要拖柏嘉荣下水。
&ep;&ep;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只要沈仲凌把这两个女人带回警局,那这件事一定会惊动其他警察。口供一旦录音,只怕柏嘉荣便会成为逮捕的对象。
&ep;&ep;柏嘉荣是个硬气的人,就算最终是死路一条,可自己走进警局和被通缉的定义完全不同。
&ep;&ep;他回头看了眼身后的简年,两人的目光中有着难以言喻的默契。相溶了几秒的眼光散开,江屿风平心静气地将沈仲凌拉到一旁,分析了权衡轻重。
&ep;&ep;沈仲凌一想,江屿风的顾虑确实有道理,但他身为一名警察,很多时候都不能感情用事。他想了想,低叹一气,“江屿风,我知道你担心自己的兄弟,可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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