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他真的敲她额头了,虽然就那么小小的就像被蚂蚁踢到的一下,可还是把她惹哭了,她一哭他的表情就慌张了起来。
&ep;&ep;摸着她的额头:“很疼吗,我因为舍不得都只用了一丁点的力气,很疼吗,嗯,让我看看。”
&ep;&ep;一边说着手就去想去触她额头,她狠狠隔开,手就这样被他抓住,然后他抓住她的手让它形成拳头状。
&ep;&ep;就这样指引着她往他额头敲上去,也不知道怎么的康桥就笑了起来。
&ep;&ep;她呢,一笑,莲煾少爷就觉得丢脸,一丢脸就整个把她扛起来,嘴里说着要把她丢到窗户去。
&ep;&ep;结果他没有把她丢到窗户去而是把她丢到床上去,背部刚刚着到床垫他的身体迅速贴了上来。
&ep;&ep;手一伸,挡住他的唇。
&ep;&ep;修长的手指在她脸颊上摩擦着,低语着:怎么了,嗯?
&ep;&ep;怎么了啊?
&ep;&ep;期期艾艾的:莲煾,你没有追出来,我讨厌你没有追出来。
&ep;&ep;他趴在她肩窝笑,笑得肩膀一抖一抖的。
&ep;&ep;“不许笑。”她恼怒了。
&ep;&ep;然后,他乖乖的停止了笑。
&ep;&ep;“怎么没有追出来,我只是车开慢一点而已,不过……”声音从她肩窝透露出来:“我的姐姐,你可真可爱。”
&ep;&ep;“这话你应该用在霍晟均身上。”
&ep;&ep;“那么,霍太太,你觉得什么才适合用在你身上。”
&ep;&ep;“当然是性感了,以后,把可爱都统统换成性感。”
&ep;&ep;他又笑了,一边笑着手一边拉开她礼服的拉链,酣畅淋漓之后,两具汗淋淋的身体还紧紧贴在一起维持着他们最极致的模样,只不过她从坐在他身上改成趴在他身上,他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梳理着她的头发。
&ep;&ep;她脸贴在他胸腔上目光呆呆看着壁灯的光线,看着光线的长度随着她时而集中时而焕散的聚焦拉长缩短。
&ep;&ep;然后她听着他叫她的名字,用很认真的语气在叫着她的名字。
&ep;&ep;“康桥。”
&ep;&ep;太阳穴那块突了一下,答应出来的那声“嗯”听着昏昏欲睡。
&ep;&ep;“最晚十月。”他说。
&ep;&ep;“什么?”
&ep;&ep;“婚礼。”
&ep;&ep;她没有说话,这次她连装睡都懒了,就这样专注的看着壁灯的光亮。
&ep;&ep;“康桥。”“嗯。”
&ep;&ep;他说:“你什么都不需要管,时间一到你只要说我愿意就可以了。”
&ep;&ep;这话听着好像还行对吧?可是呵,属于他此时此刻说话语气俨然是那幢粉白色建筑小主人对他们家那位拖油瓶在发号施令着。
&ep;&ep;“你!上车,不需要知道目的地,你只要上车就可以了。”
&ep;&ep;这个习惯可真是让她讨厌透了。
&ep;&ep;“莲煾,”叫着他的名字,嘴里无意识的说着:“信么?说不定有一天我会狠狠的摆你一道。”
&ep;&ep;他又笑了,真讨厌,伸手,手狠狠捶了他一下。
&ep;&ep;五月中的某个深夜,康桥醒来时发现身边空空如也,想了想,从床上起来打开房间门,沿着从楼道处透出来的光亮站下了书房门前。
&ep;&ep;打开书房门,从书房里透露出来的尼古丁味使得康桥下意识捂住嘴,见到她进来的人拿起一边的靠垫挡住了烟。
&ep;&ep;半靠在休闲椅的人坐正身体,看着她。
&ep;&ep;莲煾少爷可真可爱,怎么看都像是做了坏事被逮到的学生。
&ep;&ep;侧坐在他腿上,手搭在他肩膀上,鼻子在他颈部嗅了嗅,问:抽烟了?
&ep;&ep;“康桥……”莲煾少爷的声音有些不耐烦。
&ep;&ep;不过,这次她可一点也不想说出惹他不高兴的话。
&ep;&ep;“莲煾。”拉长着声音:“我也要抽烟。”
&ep;&ep;“什么!”他声音提高了数倍:“康桥,你吃错药了?”
&ep;&ep;她可没有。
&ep;&ep;脸朝着他靠近,吻住他的唇,她说的抽烟是指这个。
&ep;&ep;她的吻绵长而缱绻。
&ep;&ep;“木头。”“嗯。”“幸好你打开房间门。”
&ep;&ep;连霍晟均都有属于他秘密了,霍莲煾自然也有他的秘密。
&ep;&ep;五月末,那是一个下午,约四点半左右时间,康桥在收拾东西,她待会得去接霍晟均下课,刚刚把手机放进包里,基金会一位叫做妮可的工作人员告诉康桥说外面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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