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媚术在本就心怀不轨的人身上作用效果会更大,黑皮修士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当然,我愿意为你去死!”
&ep;&ep;银绒甜甜笑道:“真的吗?那咱们试试?”
&ep;&ep;黑皮修士被迷得五迷三道,伸手就要抱人:“好,好!”
&ep;&ep;银绒灵灵巧巧躲过,真诚道:“可是不行呢,你太弱了,我瞧不上。”
&ep;&ep;“也不知你这王八蛋从哪儿听来的造谣,说我们狐媚子见到男人就扑,其实我很挑剔的……悄悄告诉你,”银绒笑得如沐春风,“你这种外强中干的下流胚子,配不上我,但它可以。”
&ep;&ep;说着,从脖子上挂着的墨玉铃铛里掏出一块一人多高的坚冰,又借了黑皮修士的剑,在坚冰中挖凿。
&ep;&ep;边凿边说:“这是在雪窟谷找的宝贝,我这个人最怕热,本来想留着夏天解暑用,现在便宜你啦。”
&ep;&ep;没过一会儿,坚冰就被砸出了个洞,银绒拍手道:“成了!”
&ep;&ep;“大哥,把衣衫脱了吧。”
&ep;&ep;那人不等银绒吩咐完,三两下就把自己扒了个精光,激动道:“美人儿,我真想死在你身上。”
&ep;&ep;……银绒一把捂住自己的眼睛:“你妈的,脱那么快,真辣眼睛,快去吧!”
&ep;&ep;黑皮修士好像没听到自己被骂,还喜滋滋抱住坚冰,嘴里叫着“美人儿”,亲了上去。
&ep;&ep;银绒转身就走,可中途又折了回来,见那人还在和冰块儿亲热,而冰块果然已经有些化了。
&ep;&ep;“再化可就跟你不匹配了。”银绒躲在暗处,刻薄地说,“本妖试着帮你加固加固。”
&ep;&ep;说着,悄悄调动那冰块周围四散的寒气,果然坚冰不再融化,甚至四周空气还凝结出一阵白霜。
&ep;&ep;效果比预想得还要显著!
&ep;&ep;银绒从来没学过除媚术以外的功法,操控寒气的能力是与生俱来的,好像只要心念一动,那些寒气就乖顺地任由他牵动,只是从前他的“力量”小,操控能力便也很有限,如今修为增长了,竟连控制的“力量”也增大了。
&ep;&ep;自家炉鼎真是个大宝贝。
&ep;&ep;不过自己也不差,这不,机智地护住了大宝贝——这俩修士就算没压根没找过人,也绝对没胆子跟师长们说自己因为调戏媚妖中了招,最后只会装模作样地说没有发现。
&ep;&ep;银绒“关照”过那登徒子,便欢欢喜喜地往红袖楼而去。
&ep;&ep;·
&ep;&ep;半个时辰前。
&ep;&ep;城阳牧秋虽然记忆全失,却笃定地认为自己应该是个习惯独处的人。
&ep;&ep;好像这样独自一人,在空房间里,看不到任何俗物蠢货,才是最放松自在的。
&ep;&ep;但银绒走了,留他一个人在空屋子里,竟有些空虚。
&ep;&ep;“……应该是环境太糟糕吧。”城阳牧秋自己给出了理由。
&ep;&ep;银绒的茅草屋其实勉强算得上干净,就是东西太多,显得乱。角角落落都堆叠着各种破烂,而一半以上的“破烂”上都留有主人的牙印儿。
&ep;&ep;“妖就是妖,不像样。”城阳牧秋嫌弃地想,却还是掐了个法诀,让屋子尽头、一个掉了漆的箱奁上放着的布偶娃娃飞过来。
&ep;&ep;那布偶做工粗糙,又旧又脏,也不知从哪里捡来的——绝不是买的,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城阳牧秋已经很了解银绒的家底,他都穷到快做回野狐狸茹毛饮血了,哪有余钱买娃娃?
&ep;&ep;而且银绒好歹是只公狐狸,怎么什么都往家里捡,小姑娘家的玩意儿,他留着有什么用?
&ep;&ep;紧接着,城阳牧秋就发现,那破布偶居然还是坏的残次品,刚落到手里,头就歪到一边,露出白花花的棉絮,这就一点都不可爱了,还有点恐怖。
&ep;&ep;“…………”
&ep;&ep;城阳牧秋拨回布偶的头,勉强塞回原位,就发现它是个独眼龙,原来这娃娃的眼睛是用笔画上去的,其中一只眼睛的墨迹模糊得不像样,存在感极低,视觉上就像独眼龙。
&ep;&ep;“怎么穷酸成这样,这种破烂还当宝贝,早该扔了。”他嘴上鄙夷,可一挥手,布偶却慢慢飘回原处,送回的法诀有几分小心翼翼的稳重,落回箱奁上时,连头都没再歪。
&ep;&ep;就在这时,门外忽然响起一阵刺耳的沙沙声,像是纸张正被粗暴地撕扯,而门外贴的“纸张”只有银绒那张价值一块中品灵石的防盗符。
&ep;&ep;……是寻气决!
&ep;&ep;城阳牧秋脑海里突兀地冒出‘寻气决’三个字,夫气者,道之几微也,几而动之,微而用之,此决便是探微末之处,以达寻人之效,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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