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他为什么会屁股疼???
&ep;&ep;“你你你对我做了什么?用的什么东西?”银绒又怕又气地质问。
&ep;&ep;该不会是她的蜘蛛腿吧?那也太恶心了!
&ep;&ep;回答他的却不是锦娘那女妖精,而是一道熟悉却沙哑的声音,带着一点事后的餍足,听起来很有磁性:“醒了?”
&ep;&ep;“!!!!!”
&ep;&ep;这声音、这声音……
&ep;&ep;银绒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疼得尾巴上的毛毛都炸起来了,不是梦,那为什么他会听到那位祖宗的声音?
&ep;&ep;城阳牧秋的声线飞速恢复了往日的清冷:“醒了就起来,该走了。”
&ep;&ep;银绒:“…………”
&ep;&ep;很好,还是那个讨厌自己还来不及的祖宗,刚刚的缱绻都是错觉,那应该不是梦了。
&ep;&ep;银绒试着站起身,只觉两条腿都发软,险些跌倒,好在被一把扶住——扶人的速度之快,就像是时刻守在一旁,看顾着自己似的,不过银绒清楚这不可能。
&ep;&ep;一定是祖宗的五感太过敏锐,啧,不愧是大能!
&ep;&ep;“很疼吗?”大能发话了。
&ep;&ep;银绒:“啊?什么疼?”
&ep;&ep;不怪银绒反应不过来,上次完事,祖宗提了裤子就走,仿佛连看他一眼都嫌晦气,何曾关心过他?
&ep;&ep;“……你那里。”城阳牧秋憋了半晌,也没说得很明白,银绒倒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了。
&ep;&ep;“还好,”银绒说,“比上次好多了。”
&ep;&ep;这倒是实话,上回把他疼得嗓子都哭哑了,祖宗还是只顾自己畅快,险些没把他折腾死,而这一回,只是酸酸胀胀的,没有那种撕裂似的疼。
&ep;&ep;不是祖宗良心发现懂得心疼人,便是他兴致不高,折腾得次数比较少。
&ep;&ep;银绒倾向于后者,不过……
&ep;&ep;“祖……呃,掌门哥哥,你……为什么要对我……呃,对我……”
&ep;&ep;“为了救你。”城阳牧秋道,并将洞中发生的事情,简明扼要地说了一遍,语气之平静疏离,丝毫听不出他们不久之前,才有过亲密的滚床单之谊。
&ep;&ep;好在银绒也不奢望祖宗对自己能有什么情谊,并觉得有这么一层“救命之恩”在,才合情合理,毕竟城阳牧秋那么厌恶他,却还留他在身边,不就是为着还“救命恩情”的因果吗?
&ep;&ep;不管怎么说,得救了,银绒是感激城阳牧秋的,而后悄悄调息了一遍体内灵力,然后惊喜地发现:他!修!为!又!增!长!了!!!
&ep;&ep;不但体内灵力愈发精纯充沛,连妖丹也瞬间恢复了一半!
&ep;&ep;妖丹的完整度达到了四分之三!这样算起来,只要再双修一两次,他便可以彻底恢复了!这下子,银绒连身后的疼痛和双腿的酸软也顾不得,欢腾地跳起来,一头扎进城阳牧秋怀里,“谢谢哥哥!”
&ep;&ep;“主人你真好!!”
&ep;&ep;洞中虽漆黑暗淡,可修为越高的修士目力越惊人,城阳牧秋看得清少年紧紧抱着自己,身后毛绒绒的大尾巴还兴奋地一甩一甩,便不由得想起不久之前,这具身体有多么修长柔韧。
&ep;&ep;他身形僵了僵:“松开,去把衣服穿好。”
&ep;&ep;银绒“唔”一声,知道自己又被嫌弃了,但也不沮丧——修为又双叒叕提升了一大截儿,他高兴还来不及呢——欢欢喜喜地摸黑找衣服去了。
&ep;&ep;然后就停了下来,迟疑道:“衣服……好像碎了啊,一定是被那大蜘蛛抓坏的,哎呀,这怎么是好,这衣袍可是奎岳的呢!”
&ep;&ep;黑暗中传来城阳老祖的冷哼:“他送你的衣服坏了,你很心疼?”
&ep;&ep;“那当然了!”银绒,“不过不是送的,是借的,这弟子服几年才发一套,很贵的,这可倒好,我要赔他一大笔灵石了。”
&ep;&ep;“一套衣袍而已,想必他也不会介意。”也许巴不得送给你呢。
&ep;&ep;“不行的,”银绒沮丧道,“我同他非亲非故,怎么好占这么大的便宜?”
&ep;&ep;他是穷惯了的乡下小妖,比那些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世家少爷和从小长在大宗门的弟子,更知道灵石意味着什么,别说他同奎岳没有沾亲带故,就算是亲兄弟,也要明算账呢。
&ep;&ep;城阳牧秋却抓错了重点:“你觉得自己跟他不熟?”
&ep;&ep;银绒捏着破成碎布条的弟子服唉声叹气,也没注意自己答了一声“嗯”。
&ep;&ep;城阳牧秋满意了。
&ep;&ep;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城阳老祖在银绒面前很容易“阴晴不定”,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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