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城阳牧秋顿了顿,而后把人搂得更紧了些。
&ep;&ep;银绒的脸埋在城阳牧秋胸口,闷闷地说:“有件事,我得告诉你。”
&ep;&ep;城阳牧秋喉咙滚了滚,竟有些紧张:“你说。”
&ep;&ep;银绒:“那一日,在那座荒山上,我遇到你师尊了。”
&ep;&ep;这个话题与城阳牧秋预想的完全不同,但他也严肃起来,听银绒一五一十地说了来龙去脉,最后问:“为什么我只是碰了一下他的墓碑,就被拉进了他老人家的幻境啊?”
&ep;&ep;第六十七章
&ep;&ep;城阳牧秋并没回答,只是若有所思地捻了捻银绒脖子上的铃铛,道:“师尊提到的那块涅槃羽岁和雕刀拿出来给我看看。”
&ep;&ep;银绒知道自家炉鼎这是准备帮忙,忙不迭将两样东西拿出来,同时忍不住问:“你真的相信我见到了佑慈道君?”
&ep;&ep;人死不能复生,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他竟然一下子就信了?
&ep;&ep;城阳牧秋:“你说的,我自然信。”
&ep;&ep;之后,银绒便看着城阳牧秋背对着自己捣鼓那块涅槃羽岁,青年逆着光,背影显得高大结实,不知过了多久,城阳牧秋将两样东西原封不动地还给银绒。
&ep;&ep;银绒忍不住有点失望:“连你也弄不懂吗?”
&ep;&ep;“弄懂了,”城阳牧秋,“不过这是你的机缘,需要你亲自操刀,我可以教你。”
&ep;&ep;银绒发现城阳牧秋似乎不在自称“本尊”,而是自称“我”,银绒动了动头顶狐耳,“多谢仙尊。”
&ep;&ep;“……”城阳牧秋,“你一定要与我这样生疏吗?”
&ep;&ep;银绒立即:“不生疏不生疏,我们昨晚不是什么都做了吗?”
&ep;&ep;城阳牧秋被噎住,有心重提那件事:“我那一日,在师尊墓碑前问你的问题,如今有答案了吗?”
&ep;&ep;“……”
&ep;&ep;银绒知道躲不过,该来的总归要来。
&ep;&ep;他又往鸳鸯锦缎被里缩了缩,小心翼翼地问:“可以拒绝吗?”
&ep;&ep;小东西头顶狐耳蔫哒哒地趴着,心事都写在脸上:本妖是不愿意的,但如果你逼娼为良,那也只好从了。
&ep;&ep;城阳牧秋心里一阵酸涩,觉得更气闷了。
&ep;&ep;“罢了,你不愿意,我还会逼你不成?”
&ep;&ep;银绒松了口气,但还是觉得这不像是祖宗的脾气,依着他对城阳牧秋的了解,他老人家想做的事情,必然要用尽手段——暴力手段、以势压人,他做起来轻车熟路。
&ep;&ep;竟然没有逼自己?
&ep;&ep;银绒下意识甩了甩露在大红锦被外头的尾巴尖儿,心里想:应该是没有特别喜欢,所以才没有逼迫吧?
&ep;&ep;有道理。
&ep;&ep;他自己也曾很喜欢很喜欢过“炉鼎君”,想一辈子养着他,但时间久了,收到的拒绝多了,便不愿意再热脸贴冷屁股。可见“喜欢”多不值钱啊,这么容易就被消磨掉了。
&ep;&ep;而城阳牧秋与自己相处的记忆全失,他所记得的,不过是自己厚着脸皮往他身上贴、又睡过几次罢了。
&ep;&ep;难不成自己贴他的时候,他不喜欢,自己离开了,就突然变成了香饽饽?
&ep;&ep;这也太贱了。
&ep;&ep;不可能不可能。
&ep;&ep;城阳牧秋便这样在秀春楼住下了。
&ep;&ep;除了夜夜帮助银绒“练习采补术”之外,白日便守在自家小狐狸身边练功——银绒被折腾得不行,白天都是要补觉的——或是隔空处理一些徒弟们不敢擅自决断的门内事务。
&ep;&ep;一转眼,他便住了十七日。
&ep;&ep;整整八万上品灵石,别说住十七日,住上十七个月,秀春楼也稳赚不赔,奈何,那一日目睹过银绒风采的客人们都坐不住了。
&ep;&ep;经过青茗郎的精心策划,早已把各位纨绔子弟对于‘红袖公子’的期待值拉满,而在梳拢大礼那一日,众人看到银绒的真容,非但没有失望,反而惊为天人,也是后来导致竞价一路走高,完全超出预料的原因。
&ep;&ep;很多世家公子、大妖、修士都等着,那位敢出八万上品灵石的神秘豪富离开之后,再去找红袖公子从诗词歌赋谈到共赴巫山。
&ep;&ep;可惜,那位神秘豪富至今仍旧没有离开的意思,像是要长住,这可急坏了前来一睹芳容的众恩客,每日来秀春楼问他什么时候走的客人络绎不绝,每婉拒一次客人,青茗郎就感觉自己把白花花的灵石往外推一次,心都在滴血。
&ep;&ep;这还不止,一条花街的小倌馆都在模仿银绒,每一家都至少推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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