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肤。刘珂紧闭着眼。
&ep;&ep;那几滴汗很快被体温蒸发殆尽。
&ep;&ep;他有自己一套的节奏、动作,容不得刘珂左右,只得任由他在她身上征伐。
&ep;&ep;刘珂拥着他的背,腿大大地张开,穴口却开得不大,仍是狭窄的。
&ep;&ep;腿弯成M字型,分在他身体两侧,他伏在她身上,握着她一边膝盖,一边胸乳,以他的频率,进入着她。
&ep;&ep;一整天,叶沉在车里闷了不短时间,身上有点汗味,她却是香的。他们的味道因体温上升,而散发着,发酵着,混合着。
&ep;&ep;感觉天地颠倒了,往窗外看,瞧见的似乎是广袤无垠的大地。
&ep;&ep;思念像堵在闸口后奔涌的洪水,无法倾泻。只能化作欲念,化作纠缠。似一场殊死博弈,两个人抵死地角着力。
&ep;&ep;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ep;&ep;他是巍峨的青山,她是山脚下潺湲的溪流;他是挺立的绿松,她是绕树而生的藤蔓;他是深海里的蓝鲸,她是随水被吞入的蜉蝣;他是盘亘的黑岩,她是被镇压的动弹不得的虫蚁。
&ep;&ep;两人彼此是互生,也是天敌。他们时而分开,时而纠缠。
&ep;&ep;最后,她已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眼睛睁不开了,只是抱着他,半边身子压着他。脑子像经音爆轰鸣过,一片混乱。
&ep;&ep;天花板的灯光亮得惊人,似蒙着层布地扎着眼皮。可因困顿不堪,仍睁不开眼睛。
&ep;&ep;想抬起头,再吻吻他,做入睡前最后的缠绵,却实在无力。
&ep;&ep;叶沉一下一下地,抚着她腰间皮肤,低声哄:“实在困了,就睡吧。”
&ep;&ep;皮肤黏腻至极,刘珂却也那么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