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司澈跟连容两个人就这样互相看着彼此,而看着彼此的眼神都有一种说不出的气氛在蔓延。
&ep;&ep;连容并不觉得自己比司澈差什么。如果一定要比较的话,他在爱南遥遥这个事情上,比司澈爱的还要深。哪怕到现在也会承认。
&ep;&ep;“你现在的未婚妻知道你跟南遥遥之间的事情吗?”司澈单手插兜,低沉的问道:“如果知道,不会介意?”
&ep;&ep;“她知道。”连容吊儿郎当的态度,让人很难分辨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我跟她讲过很多我跟南遥遥之间的事情,她也知道我的爱而不得的以及现在的遗憾。”
&ep;&ep;“用一个人代替另一个人,你其实跟我做的事情是一样的。”
&ep;&ep;“但是我们唯一不一样的是我不会食言。”连容的每一句话都是在反驳,都像是在挑战司澈的权威一样。“你说过你会好好保护好遥遥的,但是你食言了。”
&ep;&ep;“人无完人,谁能保证一辈子都不会有纰漏?”
&ep;&ep;“但是至少不应该是这样的纰漏。”连容至今为止都无法接受南遥遥离开的事实,哪怕这会儿已经在墓碑前站着了。“大家都说你们司家人一个一个都城府极深,心思缜密,可是没想到,其实也不过如此,连一个女人都没保护好。”
&ep;&ep;“遥遥的事情的确是我的纰漏,但我没必要跟你道歉。”司澈双手不动声色的握拳。“更不是你在这边指责我的理由。毕竟,你早已经失去待在她身边的资格了。”
&ep;&ep;“行吧,你爱怎么说怎么说吧。”连容也是一大早上就来,在这边也呆了好一会儿了,是该走了。“既然这样,接下里的事情留给你跟瑶瑶相处,我就先走了。”
&ep;&ep;“婚礼什么时候办。”司澈冷不丁的在连容的背后开口问道:“你这一次回来,是不是准备办过婚礼再走。”
&ep;&ep;“所以说你这个男人真的很可恶,一定要在瑶瑶面前问我这样的话?”连容懒洋洋的神了伸懒腰,有些不爽的开口道:“虽然说瑶瑶可能更希望我早点成家。但是我总觉得一旦我成家了就会对不起她。”
&ep;&ep;“……”
&ep;&ep;“婚礼我会通知你,毕竟你现在是南氏集团的掌管者。”连容说道这里,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的说道:“南念的周岁宴,我应该没办法去吧,”
&ep;&ep;“嗯,没办法。”司澈只能遗憾的告诉他这样的结果。“念儿的一切相关事宜都交给了南家。没看我们司家连姓都没拥有?”
&ep;&ep;“你这么做,倒是也良心。”连容低下头,苦涩的笑了笑。“这是我唯一敬佩你的地方。至于其他的,呵呵。”
&ep;&ep;司澈不再言语。就这样默默地看着连容走掉的方向。之后转过身来,神情落寞的看着南遥遥的墓碑。
&ep;&ep;他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静静的坐在墓碑旁边陪了她一个上午。
&ep;&ep;中午。南家打电话说要要举行南念的周岁宴,他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这个能够让他暂时安心的地方。
&ep;&ep;——*
&ep;&ep;南念的周岁宴举办的非常成功。
&ep;&ep;南念在周岁宴上抓到了一把金钥匙。而金钥匙是南夫人跟南爸爸特意准备的,代表着南氏集团。
&ep;&ep;“想不到我们念念这么会抓。”南夫人这一年的时间,唯一支撑她坚持下去的就是南念了。“一抓就抓到了外公外婆最想让你抓的东西。”
&ep;&ep;“所以说念儿这孩子就是很聪明啊。”司夫人也只是远远地看着自家孙子,没有伸手。“其实澈儿小时候也很聪明的,不像是现在性子这么的沉稳。”
&ep;&ep;“男人沉稳一点也好。”南夫人这话分明是在向着司澈在说。“总不能一直都是不定性小孩子的性格,那这样的话周围的人岂不是很累。”
&ep;&ep;“倒也是。”司夫人想了想好像的确是这么个道理。“只不过男孩成长为男人还是需要一些时间的。”
&ep;&ep;“澈儿现在已经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南夫人看着司澈的眼神根本不是丈母娘看女婿,而是妈妈在看着儿子,很慈爱也很欣慰。“这一年的时间,澈儿将南氏集团打点的很好,也开展了海上运输项目,的确是比他爸在位的时候管理的还要好。”
&ep;&ep;“这叫长江后浪推前浪啊。”南爸爸也是十分欣慰,欣慰司澈将集团打点的很好。“我们这些老家伙们其实早就应该退休了,早一点将自己打下来的事业交给孩子们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ep;&ep;“所以说现在南氏集团司氏集团跟殷氏集团都是孩子们在管理。”司夫人笑着说道:“讲真的,我也没想到有朝一日我的三个儿子们竟然会打点三家集团,倒是让人意想不到。”
&ep;&ep;“主要是你会生,一生就生了三个儿子。”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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