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许可原本只是想和这汉子搭个话,打听一下肖老大的事情,谁知道他下意识地押了个豹子竟然引得邹勇如此的激动。
&ep;&ep;说许可是下意识地押的豹子而不是随意押的是有原因的,许可其实早就听清了骰盅里那骰子的点数,这听力可是在清虚道长的调教下练出来的功夫。
&ep;&ep;“在下许可,来通海办点事,闲得无聊便来赌场逛逛。”许可也不理会宝官那带着怨恨的眼神,反正他不会再下注,就此一回,宝官应该会以为自己是瞎猫撞上了死耗子,不会和他计较。
&ep;&ep;“哦?怪不得,听兄弟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兄弟办什么事,我能够帮得上忙么?”
&ep;&ep;邹勇倒是个性情中人。
&ep;&ep;许可笑道:“小事,不用劳烦邹兄了,真有什么要你帮忙的我会找你的。”
&ep;&ep;“好,够朋友。”邹勇大笑道。
&ep;&ep;许可咳了一声:“对了,听说有个叫肖老大的经常在这儿赌钱?”邹勇不屑地说道:“什么肖老大,你说的是鸿运茶楼的肖必书吧?也不知道他爹妈怎么给他起了这样一个名字,都必输了还来赌个屁啊?他在这儿可是出了名的,十赌十输,每次来都清洁溜溜的离开。不过我也就纳闷了,就他那破茶楼哪里来那么多钱输,说他有什么生财之道么,我也留心过,除了那茶楼他也再没有别的营生了,或许是爹妈给他留的钱财不少吧。”
&ep;&ep;“他今天来了么?”许可问道。
&ep;&ep;邹勇皱了下眉头:“怎么,兄弟是冲着他来的?是不是他欠了兄弟的钱?好说,包我身上,别看他整天输,也还有座茶楼抵着的。”许可知道邹勇会错了意忙说道:“邹兄好意我心领了,他并没有欠我的钱,只是我听说有这么一个好赌之人,有些好奇打听下罢了。”
&ep;&ep;邹勇这才笑道:“这样啊,说来确实也是的,他好赌如命在通海已经不是秘密了,知道他为什么到现在还是孤家寡人一个么,这样一个滥赌的人哪家闺女敢跟他过日子啊,说不定过门没两天就被卖窑子里去了。”
&ep;&ep;接着他指了不远处一张牌九桌:“喏,那家伙在那呢,今晚应该又输了不少。”
&ep;&ep;许可顺着邹勇的手势看去,他看到了肖必书,穿着一件灰色的长衫子,已经脏得不显色了,看上去给人的感觉毛长角尖的,就他这形象,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家茶楼的老板。
&ep;&ep;许可并没有去打扰肖老大,而是把手中的筹码都递给了邹勇:“邹兄,我还有些事情,要先走了,你慢慢玩吧,后会有期。”
&ep;&ep;邹勇高兴得合不拢嘴,这一下子就得了这么多钱,对于一个赌徒来说无异于天上掉下了大馅饼。
&ep;&ep;许可走到了叶辰的身边,拍了拍他:“走了。”
&ep;&ep;叶辰刚好输完了手里的筹码,跟着许可离开了赌场。
&ep;&ep;“怎么,你的也输完了?”叶辰还在纠结着十块大洋呢。
&ep;&ep;许可苦笑着摇了摇头:“你就不能长进些么,跟着我有的是大洋给你挣的。说吧,你打听到了什么?”
&ep;&ep;说到正事,叶辰也认真起来:“这个肖老大大名叫肖必书,嗜赌如命,以前赌得并不大,但也差点儿倾家荡产,茶楼都差点没保住,可是后来自从认了一门什么亲戚,那亲戚给钱他还了债,还让他天天都有得玩,玩得比从前还要大些,至于他的这个有钱的亲戚到底是谁就无从得知了,这个亲戚的存在也是他自己说的,还有人怀疑他根本没有什么有钱人的亲戚,不知道他是做了什么案子才捞了这些钱来。”
&ep;&ep;许可微微点了点头,叶辰打探到的和他听到的大致一样。
&ep;&ep;叶辰说完问道:“先生,你怎么突然对这个肖老大有兴趣了?”
&ep;&ep;许可没有说,只是笑笑。
&ep;&ep;回到了住处,叶紫涵就跑了上来:“你们去有什么收获么?”
&ep;&ep;许可看了叶辰一眼:“把你打听到的消息告诉叶大探长吧。”
&ep;&ep;叶辰也不知道许可为什么要查这个肖老大,不过他还是把大致的情况向叶紫涵说了下。
&ep;&ep;“肖老大?鸿运茶楼的老板?”叶紫涵皱着眉头说道。
&ep;&ep;许可点了点头:“大抵的情况我们已经告诉你了,那么叶大探长,发挥一下你的想像力,看看能够想到些什么吗?”
&ep;&ep;叶紫涵还真想不出什么,她连许可为什么要查“鸿运茶楼”的老板都没弄明白。
&ep;&ep;许可坐下来,拿出一支雪茄,叶辰替他点上。
&ep;&ep;许可说道:“现在我们重新来捋一下莫德春失踪的整个过程吧,或许捋了之后你们就知道我为什么要查这个肖老大了。首先,叶辰你打听到的,莫德春失踪之前曾经去过茶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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