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说着将人扑倒,伸手呵她咯吱窝,林盈袖最是怕痒,没几下便求饶。
&ep;&ep;“我要出去了,青天白日关着门,别人指不定怎么想。”
&ep;&ep;男人只不肯放手,背后环住她,亲了亲她的脸颊说道:“好人儿,开了年咱们就圆房可好?也不至于白叫你背了空名声。”
&ep;&ep;林盈袖羞得脸色通红,虽早知道他们会有这一步,只是要她亲口答应,难免有些难为情。
&ep;&ep;“你若不答应,今日就不放你走,你若惹火我可管不住自己。”男人眼神一下子深沉起来,喉头微动,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将女人按倒在身下。
&ep;&ep;林盈袖被缠的没法子,只得说:“明年再说,万一明年二爷不喜欢我呢!”
&ep;&ep;“你叫我什么?”男人作势要脱她的衣裳。
&ep;&ep;“夫君,二郎,你别乱摸,我就嚷了。”林盈袖羞的不行,虽说这人早看过她的身子,但两人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ep;&ep;当初裴垣嫌弃她太过瘦小,年纪又太小,怕怀孕了伤了身子,便让厨房好吃好喝地养着她。
&ep;&ep;那段时间林盈袖成了满府的笑柄,人人都知道当家主子嫌弃她身段不好,那赵姨娘更是日日在她跟前显摆自己身段妖娆。
&ep;&ep;她能怎么办,府里有些和她差不多丫头也是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她家里穷,一年也就吃一回肉,吃饱的日子更是十根手指都数得过来。
&ep;&ep;要不是看她身份合适,还真没资格给裴垣做妾,大家族里娶妻娶贵,纳妾取色。
&ep;&ep;刚进府的她真算不得是绝色,比起赵姨娘几个也稍稍逊色,不过是出身好些,年轻些罢了。
&ep;&ep;如今在裴府娇养着,比从前倒是好了许多,即便是稚嫩了些,恰如含苞待放的花朵。
&ep;&ep;“嚷?你只管叫,我看谁敢进来。”男人恨声说道,趁今儿还能自在一处,非得把便宜占够了才成,“明明是我的女人,却不能碰,天理何在!”
&ep;&ep;林盈袖咯咯直笑,得意地道:“这二爷自己答应的,横竖是你的又跑不了,真个别闹,我头发乱了不好出去见人。”
&ep;&ep;裴垣这才放开了她,只心中有些懊悔,早知有几日就该办了这丫头,现在可好,这丫头越发得了意。
&ep;&ep;林盈袖到妆台前整理好了头发和衣裳,从裴垣屋里出来,直往内宅里头去。
&ep;&ep;刚回屋子,周氏的丫鬟过来请她去说会儿话,上房里宋太太和赵姨娘正等着她。
&ep;&ep;到上房见周氏和宋太太在上头坐着,便陪着笑脸给周氏请安,又问了宋太太好,这宋太太身材微丰,三角眼,皮肤微黄,颧骨高高,一看便是不好相处的。
&ep;&ep;“哟,这就是我那堂兄最宠爱的小姨娘?”这宋氏用挑剔的眼神打量了林盈袖两眼,“也不过如此,还不如我们淮北那边丽春院一个唱的小娘们。”
&ep;&ep;林盈袖闻言,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拿她和青楼女子相比?她冷笑两声,“我娘家贫寒,不知道什么丽春院不丽春院的。宋太太想必是时常见过的。”
&ep;&ep;周氏忍着笑叫林盈袖坐下,细细问她裴垣身子可好些。
&ep;&ep;半晌这宋氏才回过神来,脸上终于变色,直视她质问道:“你什么意思?你敢羞辱主子,活得不耐烦了你。”
&ep;&ep;周氏劝了宋氏两句,让林盈袖给她赔礼。
&ep;&ep;这才算了,宋氏还不忿地道:“一个妾也敢在主子跟前说三道四,简直没了王法,下次再敢冲撞我,即刻卖了出去。”
&ep;&ep;林盈袖给气笑了,莫说她贵妾身份就是主子也不能轻易卖。就算是个通房,哪有隔房嫂子管小叔叔屋里的事儿。
&ep;&ep;这宋氏也不知是真傻还是在装傻,这要传出去她这脸只怕得藏起来才能见人。
&ep;&ep;周氏见宋氏说的不像样,也不好说什么,只叫人准备叶子牌,准备摸牌解闷儿。
&ep;&ep;上桌时,除了宋氏,每人都拿了几吊钱出来以做赌资。
&ep;&ep;这宋氏脾气臭,牌也臭,连输好几把都欠着,偏赢钱的是赵姨娘,因前几日拜见时给了赵姨娘好大没脸,今日便一并发作了。
&ep;&ep;“姐姐,前日砸了你的珠花,我今日得了四对玉簪子,我瞧着样式不错,便送两支与姐姐,另外两支与香草姑娘。”
&ep;&ep;林盈袖知道赵姨娘是什么意思,便笑道:“我怎好白受妹妹的礼,这样——”她从手腕上褪下来一个赤金镯子给赵姨娘,“这镯子虽说粗糙些,留着给妹妹赏人罢了。”
&ep;&ep;这两人一来二去,不是金便是玉,宋氏看得一阵眼红,酸酸的道:“谁不知道堂弟家中富贵,连小妾都过得比我这正头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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